“你看看,他們二人三月便可讓步卒成水軍,你卻需要大半年!同為水軍將領(lǐng),你們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rg”劉辯指著傅友德罵道。
“陛下,我們二人在南郡訓(xùn)練水軍多年,早有經(jīng)驗,傅將軍出身寒門,自然沒有我們懂得門道多。”蔡冒拱手道,便面上是配合演戲,心底卻出了實話。
傅友德心中氣惱,也借著機(jī)會罵道:“你們二人懂個屁的兵法,懂個什么水軍。三個月便能訓(xùn)練好水軍,當(dāng)時候大好局勢肯定要葬送在你們手里。陛下,你萬不可聽信此二人的蠱惑之言!”
蔡冒大怒道:“明明是你能加不足,怎么成了我是蠱惑之言了?”
“你這人,我殺了你們!”傅友德大怒,著便拔出身邊將士的佩刀,向著蔡冒砍去。
“傅友德,朕的面前容不得你放肆,來人,給我將他拿下!”劉辯當(dāng)即大喝道。
周圍船上的士卒,將士也紛紛望了過來。
眼下這邊的高級將校都是親信可靠之人,做樣子是給士兵看的,士兵之中肯定是有敵人混在里面的。到時候斥候細(xì)作自然會將這個消息帶到孫策,周瑜手里去。
“傅將軍不可放肆!”
“快把刀放下來!”
周圍眾將一擁而上,很快便制住了傅友德。
劉辯指著傅友德罵道:“你好大的膽子,在朕面前居然敢動刀兵,來人啊,給我將他斬了!”
“陛下息怒,傅將軍也是一片忠心,還請陛下繞過他的性命!”
“是啊,傅將軍跟隨陛下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請陛下饒他一命。”
眾將聞言也紛紛配合劉辯,跪在劉辯身前,替傅友德求饒。
劉辯聞言,冷哼一聲,將袖袍一甩看著傅友德道:“念在眾將為你求情,朕就饒你一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朕將你革職,以觀后效,你可有怨言?”
“多謝陛下開恩!”傅友德知道戲演的差不多了,便拱手謝恩。
傅友德被帶下去以后,劉辯看著蔡冒下令道:“蔡冒,張允朕命你二人為水師都督,副都督,抓緊時間訓(xùn)練赤壁后方水軍,三個月以后朕要起兵攻打江東水軍!”
雖然這命令是假的,但蔡冒只把它當(dāng)真的來聽,笑得燦爛不已,拱手令命道:“是,末將三個月之內(nèi),定為陛下訓(xùn)練出一支無敵水軍!”
樓船這邊的動靜不,周圍船只上的士卒都知道,在加上劉辯的有心傳播,很快軍中便散播出一條消息。
劉辯急于攻打江東,要求傅友德盡快訓(xùn)練出水軍,但傅友德要半年才能成軍,劉辯要求其縮短時間,傅友德不許。并覺得劉辯不久前大敗趙匡胤,因此目空一切,便死諫劉辯。
但傅友德終究是個猛漢,言辭激烈了些,在加上蔡冒,張允二人在一邊煽風(fēng)點火,因此便觸怒了劉辯。劉辯將傅友德革職,起用蔡冒,張允為水軍都督,要三個月之后將部落訓(xùn)練成水軍,入秋起兵攻打江東。
其實每個軍隊都有別人的細(xì)作。漢軍之中有江東兵馬的細(xì)作,江東兵馬中也有漢軍的細(xì)作。
平時軍中有個流言蜚語,很容易傳遞出去,但一般大戰(zhàn)時,軍隊便會封鎖,消息難以傳達(dá)出去。
就好像演義之中,諸葛亮病重,司馬懿利用細(xì)作,知道了諸葛亮一天吃多少米飯,從而斷定諸葛亮要病死一樣。但空城計一戰(zhàn)時,城中毫無兵馬,司馬懿卻無法從細(xì)作口中知道。
一個是不戰(zhàn)時,軍隊封鎖較為松懈,一個是大戰(zhàn)時,軍隊消息面封鎖,不可同日而語。
不過兩三日時間,江東斥候來到江夏附近,漢軍中的細(xì)作悄悄出寨,與斥候接應(yīng),告知斥候漢軍之中的變故。斥候又返回沙羨,向?qū)O策,周瑜,趙匡胤等人告知漢軍中的變故。
水寨之中,斥候向著孫策,趙匡胤等人稟報道:“啟稟主公,趙使君,根據(jù)斥候來報,漢軍那邊出現(xiàn)大變故!”
“變故?什么變故,難不成是劉辯那廝病了不成?”孫策沉聲問道。
“不是,是漢軍換了水師大將了。”斥候拱手回答道。
“換將了?”孫策一愣道:“先前漢軍水軍大將乃是傅友德,換成誰了?劉裕?”
“換成蔡冒,張允了!”
“蔡冒,張允?”下首的韓世忠眉頭微皺,看著眾人道:“我與傅友德交過手,此人統(tǒng)帥水軍的能力不在我之下。但蔡冒,張允卻是空有其名,荊州水軍在他二人手里更是不堪一擊,漢軍為何臨陣換將?你將知道的消息詳細(xì)來!”
“是!”斥候拱了拱手,向著眾人道:“根據(jù)細(xì)作的消息,幾日前劉辯前往夏口水寨,在一艘樓船上與眾將商議軍情。劉辯與傅友德二人發(fā)生爭執(zhí),以至于傅友德被革職了。”
“發(fā)生爭執(zhí)?細(xì)作可知曉其中詳細(xì)情況?”周瑜連忙問道。
斥候點了點頭,繼續(xù)道:“根據(jù)細(xì)作所,當(dāng)天二人爭執(zhí)得激烈得很,因此附近船只上的士兵都聽到了。起因是劉辯要求傅友德在三月之內(nèi)訓(xùn)練步卒,讓他們熟悉水戰(zhàn),要在入秋時攻打我江東水軍。”
“啪!”孫策聽了一拍桌案罵道:“這劉辯好生猖狂,當(dāng)我江東水軍是泥捏的嗎?步卒訓(xùn)練三個月,就想與我將軍水軍抗衡?”
“主公息怒!”斥候被孫策嚇著了,吞了口唾沫繼續(xù)道:“那傅友德卻不答應(yīng),認(rèn)為最起碼需要訓(xùn)練大半年才能與我江東兵馬抗衡。這一來二去,二人就爭吵起來,傅友德是個莽漢,言辭激烈了些,就劉辯他……”
斥候看了一眼趙匡胤,卻不敢了。
趙匡胤臉色微沉,心中已經(jīng)知道傅友德了什么。便道:“傅友德是不是劉辯擊敗了我之后,便目空一切,不將江東放在眼里了?”
斥候松了口氣,道:“大致是這個意思!”
趙匡胤臉色陰沉更甚,沉聲道:“你繼續(xù)。”
“是!傅友德了這話,蔡冒張允二人便趁機(jī)出來打壓,他們能夠在三個月之內(nèi)使步卒成水軍。傅友德大怒,二人蠱惑劉辯,甚至動刀要?dú)⒉堂皬堅识耍绱艘粊恚涤训卤銖氐准づ瓌⑥q,劉辯想要?dú)⑺瑓s被眾將攔下。隨后傅友德便被革職了,劉辯便委任蔡冒,張允二人一個為水師都督,一個為副都督。”
孫策聽罷,看向周瑜問道:“公瑾,你怎么看?”
“趙使君,言語唐突,還請見諒!”周瑜看著趙匡胤道。
“但講無妨!”趙匡胤擺了擺手道。
周瑜便道:“趙使君有十萬兵馬,劉辯將其擊敗,生些驕傲之心,也實屬正常。只是此人不可以常理度之,就怕他故意為之,做出什么針對我軍的陰謀。”
周圍眾將皆點頭附和,深以為然。
趙匡胤沉吟道:“且在令斥候繼續(xù)打探,看漢軍動向,再做定奪!”
孫策點了點頭,看著斥候道:“你們繼續(xù)打探,每日一報!”
“諾!”斥候拱手退下。
而劉辯這邊,并沒有急于派出蔣干前往江東水寨,而是從赤壁后方,調(diào)集一支步軍來到夏口水寨,每日練習(xí)水性。而劉辯則每日從赤壁趕往夏口,觀摩督促士兵練習(xí),有時候甚至在夏口過夜。
如此一來,便做出一副劉辯急于求成的樣子了。
江東斥候每日一報,也多為此等消息。
一連過了十余天,夏口水寨漢軍步卒操練的熱火朝天,而周圍防備也松懈了下來。
一個青衣書生,避過漢軍耳目,悄悄往沙羨江東水寨而來。
此人正是蔣干。
在江東水寨外圍,蔣干便被江東水軍的巡邏斥候攔下。
“站住,你是什么人?”斥候厲聲對著蔣干問道。
蔣干不卑不坑,拱手回答道:“我乃蔣干,字子翼,乃是你家周瑜都督的同窗好友,如今特來拜見,你速速通報!”
“嗯!”士兵一聽是周瑜的朋友,客氣了許多道:“先生跟我來吧!”
士兵請蔣干在寨外,進(jìn)入大殿稟報周瑜。此時周瑜與孫策,趙匡胤等人正在議事,士兵走進(jìn)來稟報道:“啟稟主公,寨外有一人,自稱是周瑜將軍的同窗好友,名叫蔣干,過來求見周瑜都督!”
“子翼?他來做什么?”周瑜眉頭微皺道。
孫策老想著周瑜道:“公瑾果真認(rèn)識此人?”
周瑜點了點頭道:“蔣干此人聞名江淮之間,才氣很大,與我年少時,乃是知交好友。”
孫策一聽,連忙道:“既然是公瑾的朋友,便快些將他請進(jìn)來吧!”
“我投靠主公之后,數(shù)次請他出山為主公效力,他卻是多番拒絕。月前荊州投漢,我聽聞他往荊州入仕,如今只該在劉辯麾下,如何來了此處?恐怕動機(jī)不純啊!”周瑜搖了搖頭道。
趙匡胤聞言一動,對著斥候詢問道:“這蔣干是從什么地方過來的?”
斥候拱手道:“此人是從夏口漢軍水寨過來的,只是他偷偷摸摸,一路少喝躲避漢軍斥候,我軍斥候早就早就發(fā)現(xiàn)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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