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傳庭派出的偵探再加上山西商人組成的間諜隊伍,趁著嚴寒的冬季還沒有到來,帶著大量的商品從西平城南下,通過玉茲的地盤,繞過烏拉爾山脈南麓,進入了沙俄帝國的邊境。
現(xiàn)在的玉茲已經不再和明軍打仗了,而是開始合作起來,經過明軍的嚴厲打擊以后,他們深深的明白了明軍是如何的強大,不和明軍搞好合作,不定那一天就會被明軍吃掉。再者就是玉茲國王也是蒙古的黃金家族繼承者之一,經過盧象升派出的幾個手下聯(lián)系以后,雙方才正式安定下來談判,除了明軍在烏拉爾山脈以東的地方,他們不能進入,而烏拉爾南麓一帶,明軍也不再進入,給了他們吃了一個定心丸,安心發(fā)展他們的實力,故此明軍的商業(yè)間諜隊伍可以在這里順利通過。
明軍的這支商業(yè)間諜隊伍的第一個目標就是烏法,它位位于烏拉爾山脈西南側,別拉亞河畔,烏法河和焦馬河注入處。白色凸崗延綿平原,南烏拉爾山脈向東一百公里外。主要部分坐落在白河和烏半島烏法的河間地帶 ,城市面積達一百多平方里。南北長度超過三十里,東西長度超過十五里,是一個松散的城市。烏法地處溫帶的東北草原亞區(qū),溫帶大陸性氣候,足夠濕潤,夏天溫暖,月份之間溫差不大,冬天適度持續(xù)性寒冷。
這是一個奇特的城市,孫傳庭之所以要間諜隊伍來到這里,是因為這里的人口構成復雜,不但有信奉*教的巴什基爾人,還有沒有完突厥化的韃靼人,既有芬蘭系的基督教信徒,還有信奉原始薩滿教的蒙古遺民。各種宗教建筑在這里都可以看到,各種教派在這里都可以生存。因此,在這里無論是搜集情報,還是建立什么組織,都是比較安的。
孫傳庭還有看重這個地方的一點,那就是曾經的喀山汗國的最后一任汗王就曾經關押的這里,他的意思是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忠誠于喀山汗王的一些遺老遺少,試圖在這里組建一個武裝組織,就以恢復喀山汗國的名義進行分裂活動,如果把這里搞亂了,沙俄帝國想要組織大軍入侵西伯利亞就非常難辦了。
晉商的興起,首先是明朝&qut;開中制&qut;政策的實施,為晉商的發(fā)展提供了契機;其次,山西礦產資源豐富,手工業(yè)和加工制造業(yè)當時已初具規(guī)模,這又為晉商的發(fā)展提供了物質基礎,使得晉商逐步走向輝煌;此外,由于晉南一帶地窄人稠,外出經商成為人們的謀生手段,晉中商人當時已遍及國各地,北京城曾流行這么一句話:&qut;京師大賈數(shù)晉人&qut;。隨著商業(yè)競爭的日趨激烈,為了壯大自己的力量,維護自身的利益,晉商的商業(yè)組織開始出現(xiàn)。起初由資雄厚的商人出資雇傭當?shù)赝辽,共同經營、朋合營利成為較松散的商人群體,后來發(fā)展為東伙制,類似股份制,這是晉商的一大創(chuàng)舉,也是晉商能夠經久不衰的一個重要原因。
山西商人還開拓了國外市場,從陸路對俄貿易最早最多的是山西人,在莫斯科、彼得堡等十多個俄國城市,都有過山西人開辦的商號或分號。能夠興旺發(fā)達二百余年的商業(yè)世家,最有名的是:榆次的常家、聶家、太谷的曹家,祁縣的喬家、渠家,平遙的李家,介休的侯家、冀家,臨汾的亢家,萬榮的潘家,陽城的楊家等等。他們既是大商人、大高利貸者,又是大地主,都擁有極為雄厚的資。
這次商業(yè)間諜領隊的是名聲最的楊家,因為名聲太大了會被人注意到,也容易引起日后的商業(yè)糾紛,楊家這次的帶隊任務也是楊林,他雖也是商家子弟,但是他還有一個另外的身份——錦衣衛(wèi)密探,早在朱有孝打算要對沙俄帝國動手之前,朱有孝就要求宋晉的錦衣衛(wèi)要在沙俄帝國布置下眼線,最好的眼線無非就是以商人的身份出現(xiàn),在后世這是一個非常普遍的現(xiàn)象,朱有孝自然就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宋晉。
晉商的商業(yè)絡非常發(fā)達,宋晉這個錦衣衛(wèi)總管自然不會放過,要知道錦衣衛(wèi)可以是無孔不入,楊林的祖祖輩輩都是安插到晉商的錦衣衛(wèi),是楊家的一個掌柜的兒子,他的父親自然就把這個位置傳給了這個最不起眼的兒子身上,經過幾年的暗中培養(yǎng),楊林已經成為了一個合格的錦衣衛(wèi)特工,這次進入沙俄帝國的任務自然就交給了他。
帶領商隊進入烏法之后,楊林一邊售賣從大明帶來的商品,一邊想法了解當?shù)氐木用窠Y構和生活狀態(tài),再就是想法尋找有用的人物。了解當?shù)氐木用裥畔ⅲ匀挥衅胀ǖ氖窒氯マk,這是明面上的情報,只要仔細的去深入普通人之間,通過不斷的、有意識的問一些具有技巧性的問題,在酒肆、集市等一些熱鬧的地方就可以分析得到,但是要想找到合適的、可以利用的人才,就得通過上層貴族之類的階層找到。
楊林手中最不缺乏的就是各種稀奇古怪的商品,但是最大宗的貨物則是打火機和香料,這些東西在這里才是最珍貴的。對于還處于半游牧狀態(tài)的烏法一帶的居民來,這兩樣東西有著無比的吸引力,就算是上層的貴族階層,也不見得見過這些東西,楊林就打算用這些稀有的貨物和上層貴族們打好交道,尋找大明可以利用的人。
楊林打算通過幾家在這里經營數(shù)年的晉商渠道,將自己手中的打火機和香料向烏法的貴族階層展示,取得他們的好感,同時建立不錯的私人關系。于是,楊林便不斷的邀請晉商同仁在這里舉辦宴會,逐漸的開始產生了不錯的影響,結識的上層貴族任務來多,關系變得非常融洽。
在一次比較大宴會上,楊林耍了一個新手段。他邀請了十幾位很有權勢、富足、人望的貴族,到了傍晚的時候,他讓酒店的老板將酒店出租給自己,然后便把自己帶來的廚師換上,將早就準備好的食料一一擺好,這些食料里面都使用了名貴的香料,無論是味覺、視覺都是非常特殊,對于這些土包子般的烏法貴族來,可以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到的豐富。
酒店門口黑燈瞎火,讓邀請來的客人們很是納悶,這是不是楊林要放他們鴿子的意思啊。就當客人們感到不耐煩,甚至脾氣粗暴的人要發(fā)作的時候,從漆黑的飯店里走出了幾個傭人,他們每人手中拿著一個打火機,各自站在一個巨大的蠟燭前面,然后之間領頭的人一舉手,他們同時“啪”的一聲打著打火機,從門口開始,一直點燃到貴賓室大廳,中間沒有任何停頓,最后將貴賓室中間的巨大蠟燭點燃。
坐在主位的楊林站了起來,讓大家按照自己的身份落座后,向滿屋的客人大聲道:“親愛的朋友們,非常有幸的邀請大家來到這里,這是我為朋友們精心準備的大餐,希望朋友們可以喜歡,大家可以盡情的享受。若有不足之處請朋友們提出來,方便大家以后享受到更好的美味。”
桌子上已經擺好的十盤涼菜,分別是老醋花生米、涼拌海蜇絲、鹵水拼盤、糯米藕、拍黃瓜、泡椒鳳爪、皮蛋拌豆腐、蒜泥白肉、夫妻肺片、白斬雞,這是大明廚師經過無數(shù)次試驗,再加上數(shù)種特別香料精心調制的十大名菜。在明亮的燭光下,色澤明快,味道沁人心脾。令人食欲大開,讓這些土包子門口水都流了出來,食欲大開,一個個躍躍欲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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