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懷亮一心想要逃離京城,掙脫開安樂郡主的糾纏,去齊州尋找自己的真愛宇文霞,可天不遂人愿,折騰了一溜十三招,到最后還是沒能逃掉。rg
眼看家丁們追到了近前,這一劫躲不過去了,他便聲向張七眾人求救:“幾位,幫幫忙,趕緊帶我離開吧!”
張七為難道:“賢弟,非是我等狠心,只是這是你的家事,我們作為外人,實在是不好插手啊!”
李恪也道:“是啊!懷亮,適才大哥也幫過你了,可現在事已至此,我看你還是乖乖留下來吧,聽你爹的話,跟郡主成親,別跟我們去了!”
“好啊!你們見死不救!太不夠朋友了!”
后面,家丁們可不管這些,沖上來三下五除二就把程懷亮按住、捆上了。
程懷亮絕望地大叫起來,“放開我!放開!我不回去!”
“少爺,對不起了!這是老爺吩咐的,的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日后還請少爺不要為難我們!”家丁們著,將他架起來就往回走。
可就在這時候,局勢變就變,誰也沒想到大胖丫頭又咣咣咣地跑回來了!
“啊!放開我相公!你們要干什么?”
家丁們一愣,“少奶奶,你怎么親自跑來了?我們正奉老爺之命把少爺帶回府去、跟你成親呢!”
“不行!你們放開他,誰也不能捆我相公!”
“可少奶奶,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少爺跑了,我們怎么辦哪?”
“我相公了,他只是出來送人的,很快就回去的!對不對?相公?”
“對!得太對了!”程懷亮把頭點得跟雞啄碎米似的,“還是娘子體貼我呀!”
家丁們一臉猶疑,“少奶奶,還是讓我們把少爺帶回去吧!不然我們實在沒法交差呀!”
“我才不管!都讓開!我要救相公!”胖丫頭跳將過去,推開眾家丁,將捆住程懷亮的繩子解開了。
程懷亮忙不迭表態道:“多謝娘子!你安心地回家吧!為夫送走了朋友,去去就回!”
“好的!天冷了,別在外面呆得太久,心凍壞了身體,人家在家里給你暖被窩哦!唄兒!”
“好!好!”
家丁們一看,少奶奶都答應了,也沒辦法了,只得放棄,都退到了一旁。
程懷亮辭別胖丫頭,跟著張七眾人急匆匆出了城門。
張七就勸道:“賢弟,我覺得這郡主人挺不錯,對你也是死心塌地的,她為了遷就你,連婚事都可以拖延,你就這么騙了她,跟我們走了,實在是有點對不住人家,要不,你就回去吧!”
“別了!這事沒有商量的余地,我什么也不會娶她的!”程懷亮語氣異常堅定。
“唉!”張七嘆息一聲,搖了搖頭,也不好再什么了。
眾人催開坐騎,沿著東去的官道一路跑了下去。
路上,李恪抱怨道:“來這次咱們是打算秘密行動的,可適才被懷亮這么一鬧,想不讓人知道都不行了,這時候,我估計京城中的各路探子可能都在咱們身后吧!”
空空道人頻頻點頭,“殿下得還真對,剛才我就發現了好幾個尾巴呀!”
“那該怎么辦?不如咱們現在動手把他們收拾掉算了!”張七提議道。
“不可,那樣做反而會打草驚蛇,引起對方的猜疑,若因此使得齊州方面的賊人有了戒備,那就更不妙了!”
程懷亮也想將功補過,忙獻計道:“既如此,我看咱們還是暫且不去齊州吧,先去其他地方轉轉,打亂對方的視線,再擇機繞道齊州查探。”
“恩,也只得如此了!”
空空道人就對張七道:“傻子,你有多少年沒見師父了?是不是該回去看看了!別讓你的師父白疼你呀!”
張七面露慚色,“唉,道長的是,這些年,我諸事纏身,一直也沒有抽出空來看望他老人家,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現在怎么樣了,身體可還安好,現在娘子和殿下都在,要不,咱們就趁這個機會一起去吧!”
翟珊和李恪也都表示同意。
翟珊問道:“相公,咱們從西域帶回的赤靈芝,你還帶著嗎?這次咱們正可以把它拿給師父當見面禮呀!”
“放心吧,娘子!我都帶著呢!”張七著,把赤靈芝從包袱找出來,“你看,這不是嗎?”
老道一看,“哎呦!還真是呀!難得難得,這寶貝兒千年難遇,當年你師父都沒拿到,讓你給拿到了,傻子你有兩下子呀!”
“道長過獎了,我也就是運氣好而已!”
眾人計議已定,遂轉道趕往云夢山。
數日后的一天晚上,他們來到了云夢山腳下的一個鎮甸,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打算次日一早再進山拜見師父云中子。
起初一切都很順利,眾人吃過晚飯,便各自回房安歇。
張七心緒不寧,一想起馬上就要見到師父了,既激動又有些忐忑,實在無法入睡,便披上衣服,起身出門,想到外面轉轉。
穿過院子,他信步走到了前廳。
此時客棧的大堂里依然還有很多人在通宵達旦地喝酒談天,一個販在一處的角落擺攤賣東西。顧客寥寥,販也無心吆喝,坐在一旁打瞌睡。
張七心中好奇,來到攤前,俯下身看了看,都是些尋常的日用品,倒也沒什么稀奇,可就在他要離開的時候,無意中掃了一眼販身邊的一個竹簍,登時他就大吃了一驚,“這!這!這是什么?難道是赤靈芝?”
販被他的驚叫聲震醒了,打了個呵欠,翻開眼皮看了看他,無精打采把竹簍拿起來,“啊?啊!客官這個呀,沒錯,就是赤靈芝,怎么?客官想買?十文錢一個!”
“這么珍貴的東西怎么會賣得這么便宜?”
販一臉稀松平常的樣子,“呵呵,客官何必大驚怪的?這玩意兒咱們后山有很多,隨便挖一挖就挖出來一堆,你要覺得好,一兩銀子,這一簍我都送你了!拿回去泡水喝,還能強身健體,你看如何?”
張七瞪大了眼睛,懵了,“怎么會這樣?師父和空空老道都過,這赤靈芝是千年一遇的寶物,難道搞錯了?”想著,他便試探著向販問道:“這位哥,在下想借問一下,這赤靈芝是不是也分不同種類,有的貴、有的便宜呀?”
“啊!客官得不錯,這赤靈芝當然也分仙品、凡品,就跟人一樣,有的人是大官,有的人就是草民,我賣的就屬于赤靈芝中的草民了!”
“哦!原來如此!”張七又仔細看了一遍簍中的赤靈芝,不禁心中犯起了嘀咕,“哎呀,看外表,這些赤靈芝跟我的也沒什么區別呀!該不會我的也是凡品吧?明日見到了師父,若是送錯了,可該如何是好啊?”
隨即他又問道:“哥,你對鑒別赤靈芝可在行?我這里也有一棵,能不能幫我看看這是仙品,還是凡品哪?”
“哦?好啊!拿出來看看吧!”
張七也沒想太多,就把自己從龜茲國拿到的赤靈芝交到了那販的手上。
販不看則已,這一看臉色立刻就變了,身體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張七就問:“哥,你看出什么來了嗎?”
哪知道那販二話沒,迅速將赤靈芝扔到了自己的竹簍里。
“誒?哥!你這是干什么?”
販把眼珠子一瞪,翻臉不認人,罵罵咧咧地叫了起來,“滾滾滾!一邊去!不想買拉倒!我還不賣了!”
“、哥!你沒事吧?我幾時要買你東西了?你快把赤靈芝還我!”
“還你?還你什么?這攤里的東西都是我的!憑什么要給你?”
“你!好啊!你這廝跟我耍無賴!想占我的寶物!給我拿回來!”張七大怒,把掌一立就想把販打倒,可他萬沒想到,偏偏這次他走了背字了,一用勁,自己的武功沒了!
“啊!”他連打了數次,居然一點功力都發不出來。
這時,販來勁了,大吵大叫,“來人哪!快來人!有人搶劫了!”
客棧掌柜的、伙計、在周圍喝酒吃飯的食客,都循聲圍過來了,“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誰在搶劫?”
販用手一指張七,“就是他!他要搶我的赤靈芝!”
張七忙辯解道:“你們別聽他胡八道,那赤靈芝就是我的,我就是想讓他幫我鑒定一下,結果這子見財起意,要侵吞我的東西!”
客棧掌柜的一見,眼眉就立起來了,“客官,這位哥在我店里賣赤靈芝,賣了很多年了,你他侵占你的赤靈芝?這怎么可能?我看是你想白占人家東西吧!你喜歡什么就花錢買,不能硬搶啊!”
張七急了,“不是!那個赤靈芝就是我的!快把它還給我!”著,他伸手過去就要搶。
周圍的眾人忙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將他制住。
掌柜的呵斥道:“你這廝也太囂張了!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公然行搶!”
“是啊是啊!你這是窮成什么樣了,連十文錢的東西也要搶?”
“呵!窮土鱉,一看這一臉奸猾相就不是什么好東西,掌柜的!拿他送官吧!”
販順勢也裝成一臉氣憤的樣子,不齒道:“算了算了,算我倒霉,你不就是想要這玩意兒嗎?給你一個!今天真是晦氣!不賣了!”他隨手從簍里拿一個赤靈芝來,甩到張七身邊,而后飛快地收起攤子,轉身出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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