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珍珠號的餐廳里,餐桌上放著文房四寶和正宗明版的四書五經(jīng),還有正宗明朝的路引,一點散碎銀子,這都是從那個被帶回來的人身上找到的。1幾個人圍著餐桌坐著,林兆龍的照相機在張國棟和陸天翔的手里傳遞著。
“各位。”張國棟放下照相機道,“我想諸位應(yīng)該沒什么疑慮了吧,我們的確是發(fā)生了無法理解的事,穿回了明朝,而且是明朝末年,陸老,您剛才是哪年?”
“崇禎二年,也就是169年,明朝最后一個皇帝,再過15年,李自成就打進北京,明朝就完了。”陸天翔指了指路條上的日期,有點感嘆的道。
“這個事也不是完無法理解,愛因斯坦在上世紀3年代就提出蟲洞理論。”話的是師范大學(xué)物理系講師范秋明,清華的物理學(xué)博士。
“范老師。”許朗開口打斷了范秋明的話,“不好意思打斷您,我想我們現(xiàn)在要解決的不是探討為什么穿的問題,而是要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辦。還有,張船長,蔣上尉,我們現(xiàn)在離三亞,也就是明代的崖州,太近了,雖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黑透了,明朝人大部分有夜盲癥,不能晚上行動,但這里海盜還是很多的,為防萬一,我提議船先退后海里,我們在這呆了快一下午了,我想岸上的明軍應(yīng)該早知道我們的船了,只是他們不敢過來,但是晚上就難了。還有我建議海軍陸戰(zhàn)隊的那幾個戰(zhàn)士留在珍珠號上,畢竟這條船上一點武裝都沒有。”
張國棟同蔣北銘對視了一下,然后道:“各位誰還有不同的意見,如果沒有,我同意許老師的建議。”
“沒有。我同意。”
“好,邱鵬,通知下去,起錨,后退海里。”
“等等。”蔣北銘站起身來,“我和你一起去,沒有我的命令,777號動不了。”
隨著兩聲長長的汽笛,艘船緩緩的啟動了,朝著黑漆漆的大海航行了過去。
邱鵬和蔣北銘重新回到餐廳,1幾個人又開始了圓桌會議。
“我們下一步怎么辦?”張國棟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大家都。”
“我先。”林兆龍搶先發(fā)言,“既然我們已經(jīng)來到了明朝,那句話怎么的來著,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就在這個時空改變歷史,我們現(xiàn)在有船,有槍,有炮,還有什么做不到。”
“我不同意。”林兆龍對面范秋明道,“我們現(xiàn)在就艘船,才幾支槍,改變歷史?當(dāng)心祖母悖論。我覺得我們還是回去找到那個蟲洞,返回1世紀,既然蟲洞可以出現(xiàn)一次,應(yīng)該可以出現(xiàn)第二次。而且如果我們真的能回去,那將是物理界的一次大革命。’
“祖母悖論?什么祖母悖論?”林兆龍有點丈二金剛摸不找頭腦。
“祖母悖論就是你現(xiàn)在在明朝去殺了你的老祖母,那你自己還會不會存在。”有人在旁邊聲地給林兆龍解釋著。
“我沒什么意見,我打醬油。你們要怎么做我跟著就是了。”又一個人道。
“我想大家都忽略了一個問題。”這次是許朗話了,“這次穿,不是我們1幾個人的穿,而是艘船上3多人的集體穿。所以大家的未來不能僅僅靠我們這1幾個人就來決定的,而且無論我們怎么做,這件事壓根就瞞不住,我們必須公開。注意,這不是我個人的建議,而是要求。還有,個人意見,我也不太同意范老師的建議,因為你無法保證那個蟲洞還在那里,畢竟當(dāng)時霧已經(jīng)散了,況且就算我們重回到南中國海,艘船的油料夠不夠也是問題,如果我們回去了,找不到蟲洞,又沒燃油了,難道讓我們在南中國海當(dāng)土著嗎?這里怎么也是海南島,起碼還有文明的存在。因此我要求,現(xiàn)在馬上向體穿人員公布事情的真相,有一個算一個,讓大家來拿主意。最后一個要求,我餓了,難道諸位不餓嗎?好像我們,包括船艙里的旅客已經(jīng)有8個時沒吃東西了。”
許朗的最后一句話引起了大家善意的笑聲。頓時傳來了一陣咕嚕咕嚕肚子的抗議聲。
能同時容納15個人的餐廳,一下子擠進了多人,除了必須堅持在工作崗位和擔(dān)任警戒任務(wù)的人員,所有的人,包括珍珠號船員和777號上的海軍士兵,陸戰(zhàn)隊士兵部都來到了這個餐廳。每個人手里都端著一份盒飯,或站著或坐著,拼命的往口里扒。
張國棟和蔣北銘的身邊圍著幾十個乘客,在不停的指責(zé)和詢問。
“先吃飯,先吃飯,吃完飯我們會給大家明情況的。”
張國棟有點招架不住,他沖著蔣北銘使了個眼色,然后轉(zhuǎn)身離開。在餐廳的門口,找到了大副邱鵬。
“怎么樣,到達預(yù)定地點了嗎?”
“到了,后退了海里,已經(jīng)下錨了。不過船長,一會怎么辦,看他們那架勢,解釋不清楚啊。”
“這事來就解釋不清楚,難道你能和他們講愛因斯坦?”張國棟搖了搖頭,“走一步看一步吧,你安排好人,注意警戒,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船只或者人員,馬上拉響汽笛。沒事的船員部安排到餐廳,一會就要公布了。還有把音響接進來,機器打開,必須要讓外面的人和快艇上的人都能聽見這次公布的消息。”
“是,我明白。”
孫天昊和程依依正圍著許朗不停的問東問西,對許朗傍晚的登岸,個人基一無所知,不過許朗現(xiàn)在是一問搖頭三不知,就一句話,“一會船長會和你們的。”
三個人正在打著太極,突然餐廳里的麥克風(fēng)響了起來:“諸位,先請大家安靜一下。諸位女士們,先生們,我是東海珍珠號船長張國棟,我旁邊這位是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777號導(dǎo)彈快艇艇長蔣北銘上尉。”
嘈雜的餐廳頓時安靜了下來,張國棟站在餐廳門口的椅子上,拿著麥克風(fēng)。
“今天早上發(fā)生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這個我就不用多了,大家也都親身感受到了。我們會同海軍經(jīng)過一下午的調(diào)查,已經(jīng)得出了初步的結(jié)論,我現(xiàn)在把這個結(jié)論通知大家。”
餐廳里靜的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甚至沒人敢大口呼吸,生怕自己漏掉一個字。
“我很遺憾的通知大家,今天我們的船和海軍的777號快艇,以及我們艘船上的3多人由于某種不知道的原因,集體發(fā)生了穿。我們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是海南島的三亞附近,但是我們的年代,是大明朝崇禎年,也就是169年。”
5秒鐘的安靜,仿佛世界都靜止了,突然,“轟”的一聲,整個餐廳爆發(fā)了。
“騙人,騙人,你們騙人!’”
“不可能,開玩笑,耍孩子玩呢!”
“賠錢,賠錢,顧客是上帝!”
“真的假的啊,有意思啊,太有意思了!”
“安靜!安靜!安靜!!”蔣北銘搶過麥克風(fēng),跳到了椅子上大聲的喊著。
沒人聽他的,大家依舊吵嚷著,亂叫著。
蔣北銘從身后抽出了一把五四手槍,沖著天花板“乒”的放了一槍。餐廳瞬間歸于了平靜。
“蔣!”張國棟急了眼了,“你怎么能開槍!”
“沒事。空包彈,沒彈頭。”蔣北銘狡黠的一笑,然后又沖著餐廳里目瞪口呆的眾人道,“我旁邊這位老先生是師范大學(xué)歷史系教授陸天翔,國著名的明史專家。讓他來和大家,老先生總不會騙你們吧。”
陸天翔接過了麥克風(fēng):“各位,剛才張船長的的確是事實,我們的確穿回到了169年,也就是明朝的末年,至于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但穿這個事身,的確如此。”
“老先生。”
“老教授。”
“老大爺。”
“親大爺啊!”
。。。。。。
“請進來。”蔣北銘一揮手,林兆龍和幾個陸戰(zhàn)隊士兵推著個人抬著一張桌子走進了餐廳,桌子上放著文房四寶和四書五經(jīng)。被推上來的這個人站在餐廳的中央,一動不動,呆呆的仰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
“這是我們傍晚從岸上請來的位大明朝的客人,還有他們隨身的物品。我也不多了,你們自己看吧。”
聽到蔣北銘出這句話,許朗差點樂出聲來,“這個請字用的真他媽好。”
餐廳漸漸的安靜了下來,歷史教授的認可,再加上這身衣服,這個發(fā)型,這些東西,還有個身高不足16厘米的大活人,一切一切的證據(jù)都明了船長的確沒有撒謊。
“俺的天啊!這可怎么辦啊。”突然人群里爆發(fā)出了一聲干嚎,一個5來歲的婦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放聲大哭起來,“俺兒子今年還得結(jié)婚啊,俺還得回家抱孫子呢,這可咋辦啊。”
許朗嘆了口氣,對孫天昊:“走吧。”
“去哪啊?”孫天昊有點糊涂。
“還能去哪,回去睡覺啊,我真的困了。”
“哎,你們回去了,那我怎么辦啊?”程依依在一邊著急的問道。
“還能怎么辦?”許朗壞壞的一笑,“你也回去睡覺啊,要不你也跟著來?”
“去你的,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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