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略意圖確定下來,各方面紛紛開始了備戰的準備工作。上帝號搭載著王謙祥中尉率領的個步兵排帶著魏陽的嘉獎令去了瓊州,曾廣賢領著剩下的艘戰艦載上了林兆龍率領的一個部由穿者組成的陸戰排特別行動隊開到了榆林灣外面的一個僻靜的島處,以集訓為名日以繼夜的進行著模擬訓練。軍委會為此次奇襲取了一個代號---珍珠港行動。
陸天翔的家里又是人聲鼎沸。何云設了家宴來款待林超和趙芷若個新來的老師。趙芷若來到榆林灣以后,處處覺得新鮮,程依依和徐茹天天陪著她到處逛,很快3個女孩子便成了無話不的好朋友。徐茹甚至有一次偷偷對柳冠南,將來許朗家里肯定能夠和睦相處,光看程依依和趙芷若的關系,就不會有那些爭風吃醋的事情。
孫佳怡一個勁地纏著許朗:“許叔叔,我哥哥現在是胖了還是瘦了,他什么時候能回來啊?”
許朗拍了拍孫佳怡的手:“你想你哥哥了?不用擔心,你哥哥過的好著呢。再有幾個月,等到年底,你哥哥還有張海哥哥就都回來了,他們都很想你啊。”
“對了,佳怡。”許朗又想起了什么,“我聽這幾天葉嚴來向你提親了,是不是啊,有沒有這回事?”
孫佳怡羞紅了臉,一言不發的走進了里屋。
“前幾天葉孫找人來提的親,不過叫我給推了。”何云接過話來,“佳怡才多大啊,這么的孩子哪能現在就訂親,就算她愿意我還舍不得呢。”
“何阿姨,你這算不算干涉婚姻自由啊。”許朗呵呵笑著開起了玩笑。
“許,你也開起你何阿姨的玩笑來了。”何云也笑道,“我和葉嚴他娘好了,孩子的事咱們不干涉,不過佳怡的確還太,再等幾年,起碼等到她上完學畢業了以后再讓她自己做決定吧。”
“不過啊,許。”何云沖著許朗微微笑著,笑的許朗有點手足無措,“佳怡年紀不大,可你自己不了,你自己的事怎么辦,你還想一直拖著啊,咱們榆林灣里可已經有好幾十個結婚了的。”
何云完,偷偷的朝許朗旁邊瞅了瞅,卻見程依依和趙芷若同時低下了頭。
“何阿姨,這怎么著著起我來了。”許朗趕緊轉移了話題,“陸老,來,我敬您一杯。”
陸天翔笑呵呵的喝完酒:“我們老了,你們年輕人的這些事自己看著辦吧。不過,林公子,趙姑娘,你們什么時候能正式來學校上課啊。”
林超趕忙答道:“學生沒什么問題,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赴任。”
趙芷若也道:“女子這幾天也去學堂看過,女子才疏學淺,教些琴棋書畫尚可,別的術算什么的,女子無能為力。”
“不要緊。”程依依拉著趙芷若的手,“我們現在缺的就是這方面的老師,你算是專業對口了。”
“大嫂,你真的還要再回安南?”在姚韓氏的臨時住所里,姚德祥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問道。
“叔叔,安南的產業是你大哥的心血,雖然你大哥不在了,可畢竟留下了姚家的血脈。而且咱們大明子民,餓死事,失節事大。我今后絕不會有別的想法,好好把孩子撫養長大,重新支撐起你大哥留下的產業,也算對得起你們姚家。”姚韓氏著抹了抹眼角的淚珠,“再了,人家榆林灣對我們有救命之恩,我們自當回報,我重回安南,一來有榆林灣的人同行,安問題自是不必擔心,二來也算咱們報了人家的恩。”
“可畢竟侄子還太,安南那地方也是窮山惡水,你孤身一人,咱爹恐怕也不能同意。”
“我可以和大嫂一起去啊,有我陪著大嫂,不會出事的。”姚春長這么大第一次出遠門,這一路上看著哪哪都好奇,尤其來到這榆林灣之后,見所未見,聞所未聞,那心早收不回來了。
“胡鬧。”姚德祥呵斥了妹妹一句,“你也老大不的了,不趕緊找個好人家,你想當老姑娘啊。”
“我才16。”姚春不服氣的回道,“你看看人家程姐姐,比我大十歲呢,人家都不著急,我急什么。”
“你。”姚德祥剛了個“你”字便被姚韓氏打斷了,“叔叔,我聽這榆林灣的人并非我大明子民,而是崖山之后流落海外的大宋遺民,這個事叔叔可否知曉?”
“回大嫂,正是如此。”姚德祥向嫂子起自己打聽來的消息,“這榆林灣之人正是崖山之后的大宋遺民,他們自己漂泊海外已有數百年之久,這次是因為在海上遭遇風暴,才來到這崖州。”
“這消息可靠嗎?”姚韓氏追問道。
“應該是可靠的。”姚德祥答道,“雖然我們并不知道他們這些年在海外是如何生存的,但看他們的言談舉止,衣食風俗,自是我華夏子民無疑。”
與此同時,蔣北銘和柳冠南正在司法局的辦公室里端坐著,對面是那個新佑左衛門。
“姚安。”蔣北銘想了想,“你覺得我們是叫你姚安好還是叫你新佑左衛門好。”
“回大人。”新佑左衛門趕緊站起來,“大人如何稱呼人都可以,人應下便是。”
“答得好。”蔣北銘也不知道是贊許還是嘲笑的拍了拍手:“左衛門,你在東瀛的時候是做什么的,你怎么會荷蘭語呢?”
其實蔣北銘是了解一些日歷史的。在德川幕府統治的江戶時代,日處于閉關鎖國時期,荷蘭與中國大陸是日僅存的通向外部世界的窗口。荷蘭曾為日帶來了大量西方先進文化與軍事技術,為后來的明治維新奠定了堅固的基石。16年,一艘荷蘭貿易公司的船舶慈愛號漂流到日西部海岸,從而開啟了日與荷蘭交流的新紀元。在德川幕府時期(163——1867)閉關鎖國的政策下,荷蘭東印度公司卻依然得到幕府特許,獲準與日進行貿易,并于長崎等地設立荷蘭商館。透過荷蘭作為經濟文化交流的橋梁,西洋學術(蘭學)開始被系統化的傳播到日,逐漸形成蘭學東漸的繁榮景象。在日文明的轉型及其走向近代的歷史進程中,“蘭學”的學習和研究占據著十分重要的位置。通過來自荷蘭的書籍及其翻譯,日開通了一條移植、研究西方科學技術的道路。因此,蘭學的興起與發展,使得當時與世界隔絕的日得以在明智維新時順利完成轉型,走上了資主義近代化的道路。
所以新佑左衛門懂得荷蘭話是可以理解的,蔣北銘只是明知故問而已。
“回大人。”新佑左衛門答道,“人在東瀛的時候家里也是從事經商,和荷蘭人有些來往,所以人也學的幾句荷蘭話。后來人船在海上遇到風暴,幸被我家主人救起,一生積蓄就此葬于大海。人也無了去處,就跟隨了我家主人,到現在已經有三年了。”
“原來如此。”蔣北銘又問道,“你可愿意留在我榆林灣做一個通譯?”
“回大人。”新佑左衛門的聲音依舊,“人雖是東瀛人,但也明白‘食君之祿,擔君之事’這個道理。人的命是我家主人救的,我家主人的命又是各位大人救的。只要我家主人同意,人愿意留在這里為各位大人效力。”
“行,你先下去吧,這件事我會和你家主人商量的。”蔣北銘揮了揮手屏退了新佑左衛門,轉過頭來問柳冠南,“你怎么看?”
“此人絕非一般日商人。”柳冠南一面一面走過去把辦公室的門關上,“你看他話的時候,不卑不亢,胸有成竹,好像什么問題該怎么回答早就想好了一樣。還有,看他言談舉止,似乎流露出一幅特有的氣質,這種氣質是裝不出來的。”
“你的這些我也注意到了,那你咱們現在是用他還是不用他?”
“不用?現在就他一個懂荷蘭話,不用他你能用誰?”柳冠南答道,“只能先用著,多注意點就行,就算他身上有什么秘密,估計也不會是針對榆林灣的。”
葉孫家第二次點上了蠟燭。葉戰腰上的武裝帶終于配上肩帶,新招募的5名士兵組建了一個新兵營。葉戰成為了第一批榮升為新兵營排長的明朝人。
葉三又摸著葉戰肩膀上的星星問道:“二哥,你升官了,怎么這肩膀上的星星倒少了個?”
葉戰摸了摸弟弟的腦袋:“星星少了,可是官是升了,你二哥我現在是少尉排長了,等你長大就明白了。”
葉戰剛完,屋門被忽地推開了,葉嚴和李逍個人氣鼓鼓的闖進了屋子里。
“葉叔,嬸子。”李逍同葉孫夫婦打完招呼,又一眼瞅見了坐在一旁的葉戰,“吆喝,二弟,又升官了?怎么?少尉了?夠快的啊。”
葉嚴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把手中的警棍使勁往桌子上一放:“奶奶的,把老子逼急了,老子不干了,也參軍去。”
葉孫不滿的瞪了大兒子一眼:“我你這也老大不的了,怎么整天毛毛躁躁的,你二弟剛剛升了排長,你就這么個嘴臉,給誰看呢,你這是要給我添堵是不是?”
“葉叔,哪能,哪能。”李逍趕忙解釋道,“這不是沖您,更不是沖著二弟。”
“那是沖誰啊?”
“還能有誰?”葉嚴把頭抬起來,“不就是那個吳大總探長嗎?屁事不懂,就知道整天瞎指揮,這巡捕房是沒法呆了。”
李逍從后面拉了葉戰一把:“不了,不了,二弟榮升少尉,我這當哥哥的也沒什么賀禮。嬸子,添雙筷子,我一會好好敬二弟幾杯。”
一家人和李逍又圍坐在了飯桌旁。葉戰放下酒杯,對葉孫和羅氏道:“爹,娘,我可能又有個月不能回家了,還得住新兵營。”
“唉。”羅氏嘆了口氣,“我們知道,你忙,這也是公差不是?”
“還有,爹,娘,我可能明年還要去更遠的地方,也許一年半載回不來。”
“更遠?去哪啊?”不光葉孫夫婦,連葉嚴和李逍都被葉戰的這句話愣了。
“安南。”
“安南?那是哪?比崖州城還遠嗎?”葉孫不知道安南在哪,“為什么還要去那么長時間?”
“安南在海的那邊,不是大明的疆土。”葉戰不知道該怎么和爹娘解釋安南,只好道,“蔣長官親自找過我,問過我的意思。明年我們可能去安南駐扎,蔣長官,這也是朝廷的意思。”
“朝廷?”葉孫更糊涂了,朝廷應該在極遠的北邊啊,那是比老家福建還遙遠的地方,朝廷也知道安南?
“既然是朝廷的意思,爹,娘,這是二弟在為朝廷盡忠啊。”葉嚴生怕他娘再守著李逍哭哭啼啼,趕緊道,“爹,你不是常嗎,忠君報國是我大明子民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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