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鄧朝暉的話引得周圍幾個人發(fā)出了一陣的笑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wěn)定很多更新還快,文字的沒有廣告。]
“咱們就在這扎營。”柳冠南命令道,“等著明天大部隊來了再攻城。”
“柳營長。”唐漢指了指周圍的山頭,“這個地方地形太復(fù)雜,你覺得咱們3個連分頭駐扎怎么樣?我和吳連長各帶自己的連去兩邊的山頭扎營,這樣咱們既可以占領(lǐng)制高點,也可以形成掎角之勢,互相有個照應(yīng)。”
“要分兵嗎?”柳冠南有點猶豫。
“我看可以。”吳振翰贊同道,“這地方的確地形復(fù)雜,咱們聚在一起的話,萬一有什么情況很難提前發(fā)現(xiàn)。”
“那行。”柳冠南點了點頭,“反正就一晚上,你們兩個就帶人去兩邊的山頭,我和鄧朝暉就在這扎營。”
“是,營長。”吳振翰和唐漢互相看了一眼,兩個人都露出了一絲不令人察覺的詭異。
夜已經(jīng)深了,混成旅的軍營里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
中軍大帳中,韓萬濤和許朗正此起彼伏的打著呼嚕呼呼大睡。
“萬濤,萬濤。”許朗突然從睡夢中驚醒,開口大叫。
“你怎么了?”韓萬濤被驚醒了,“做噩夢了?”
許朗滿頭大汗:“我做了一個噩夢。萬濤,我怎么有種直覺,要出大事。”
“你又有什么直覺?”韓萬濤給許朗倒了一杯水,“做夢而已,喝點水好好睡覺,明天還要去打仗。”
許朗喝了幾口水:“不對,萬濤,真的要出大事。”
“到底要出什么大事?”
“萬濤,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許朗抓住了韓萬濤的胳膊,“馬上派人去把先鋒營調(diào)回來,我感覺很不好。”
“這都什么時候了,半夜三更的。”韓萬濤拍了拍許朗,“就算派人去了也就天亮了,先鋒營離著咱們里地呢。”
“派騎兵去。”許朗幾乎是哀求了,“萬濤,你相信我一次。”
“唉。”韓萬濤嘆了口氣,“好吧,我去派人,你好好睡覺吧,你這些天壓力太大了。”
快四更天的時候,吳振翰騎著馬手里舉著一面白旗一個人來到了一處山坳里。
等了沒一會,對面過來了幾個同樣是打著白旗的八旗兵。
為首的一個額真用滿語道:“日薄西山。”
吳振翰同樣用滿語回道:“天地清朗。”
“日月同墜。”
“大金永存。”
那個額真聽完吳振翰的回答,下馬打了個千:“請問先生可是高人派來的?”
“正是。”吳振翰答道,“大汗那邊都準(zhǔn)備好了嗎?”
“一切準(zhǔn)備就緒,就等高人指點。”
吳振翰開口剛要話,遠(yuǎn)處突然響起了馬蹄聲。
借著月光,一個榆林軍的傳令兵遠(yuǎn)遠(yuǎn)的朝這邊跑過來。
吳振翰一擺手,幾個八旗兵閃身躲進(jìn)了樹林。
“什么人,口令。”吳振翰換上了漢語高聲叫道。
“山河一統(tǒng)。”那個傳令兵勒住了馬,“原來是吳連長,長官為何這么晚單獨在此?”
“營長讓我來看看地形。”吳振翰隨口答道,“你這么晚又來此做什么?”
“韓旅長讓卑職傳令,先鋒營連夜撤回。”
“連夜撤回?”吳振翰一愣,“為什么連夜撤回?”
“卑職也不清楚。好像是許參謀長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覺得咱們有危險。”
“是嗎?許參謀長想到了什么危險?”吳振翰邊問邊悄悄的摸向了掛在馬鞍上的手弩。
“許參謀長。。。。。。”傳令兵了一半突然停住了,吳振翰的手弩瞄準(zhǔn)了他,“吳連長,你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你給你家里掙了兩撫恤金。”
“嘭”的一聲弩弦聲,一支弩箭射進(jìn)了這個傳令兵的咽喉,年輕的傳令兵捂著嘟嘟冒血的脖子,怎么也想不明為什么這個吳連長,這個榆林灣的老爺會要了自己的命。
幾個八旗兵從樹林中鉆了出來。
“情況有變。”吳振翰急切的道,“他們可能有所察覺,咱們要提前行動。”
“怎么提前?”那個牛錄額真問道。
“你馬上回去調(diào)兵,先解決掉先鋒營,迅速包圍混成旅,其余的按照原計劃進(jìn)行。”吳振翰命令道,“這個傳令兵不回去復(fù)命的話,他們就一定會知道出事了。”
吳振翰剛剛完,背后的樹林里突然傳出來了一聲枯枝的踩踏聲。
“誰?”隨著一聲喝問,幾支弩箭射向了樹林,緊接著幾個八旗兵飛身進(jìn)了樹林。
沒過多久,這幾個八旗兵從樹林中走出來:“沒找到人,不過應(yīng)該是中箭了,地上有血。”
“先不用管他了。”吳振翰道,“調(diào)兵最重要,記住,我和唐漢都是大汗的人。”
“奴才遵命。”幾個八旗兵走了。
天色微亮,柳冠南睜開了睡眼,起身搖了搖旁邊的李逍:“起來了,起來了,太陽照屁股了。”
李逍迷迷瞪瞪睜開眼:“總探長。”
“還沒睡醒呢。”柳冠南指了指自己的肩章笑道,“先鋒營少校營長。”
“忘了,還是叫總探長順口。”李逍從床上爬起來笑道,“我去你給打水洗臉。”
李逍剛剛把洗臉?biāo)蚧貋恚姞I中的警鐘突然不絕于耳的敲響了,一個哨兵從帳篷外沖了進(jìn)來:“報告長官,韃子,韃子來了。”
“韃子來了?”柳冠南扔下手中的毛巾,“有多少?”
“一千多。”
“一千多?怎么可能?”柳冠南顧不得許多,抓起床上的武裝帶,“去看看,怎么會有一千多?”
柳冠南趕到山頭的陣地時,兩門6磅炮已經(jīng)打響了,鄧朝暉正在聲嘶力竭的喊著:“所有人進(jìn)入陣地,炮兵排散彈射擊。”
“怎么回事?”柳冠南跑到了鄧朝暉的身邊問道。
“八旗兵來了。”鄧朝暉一指山下,“差不多1多人。”
“二連和三連那邊呢?”柳冠南突然喊道,“吳振翰和唐漢怎么樣了?”
“恐怕兇多吉少了。”鄧朝暉指了指兩邊的山頭,二連和三連的陣地上已經(jīng)飄揚(yáng)起了后金的大旗。
許朗在中軍大帳中轉(zhuǎn)了不知道多少圈了:“萬濤,肯定是出事了,咱們的傳令兵到現(xiàn)在也沒回來。”
“我們不能再等了。”韓萬濤也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傳令兵,傳令混成旅集結(jié)出發(fā)。”
“長官,長官。”隨著聲音,幾個士兵抬進(jìn)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他是誰?這是怎么回事?”韓萬濤和許朗同時問道。
“長官,他要把這個東西交給您。”一個下士把一個東西遞到了韓萬濤的面前。
韓萬濤一把揪住了傷者,趴在他的臉上:“你是誰?有什么要的,快。”
“信,信物。”
韓萬濤從身上掏出自己的硬幣舉到了傷者的眼前。
那個傷者微笑了一下,掙扎著用僅有的一點力氣對著韓萬濤的耳朵斷斷續(xù)續(xù)的道:“我是響尾蛇,吳,吳連長是內(nèi)奸。還有,還有一個叫唐漢的,也是,也是內(nèi)奸。長官,我的名字叫,叫張復(fù)北。”
“醫(yī)護(hù)兵,趕緊搶救,一定要把他救活了。”
韓萬濤緊緊地握住了手中的那一枚一元硬幣,久久沒有話。
“不好。”韓萬濤從悲痛中清醒過來,“柳冠南和鄧朝暉有危險。”
“萬濤,到底怎么了,你拿的是什么?”許朗沒有聽清楚張復(fù)北的是什么,也沒有看清楚韓萬濤手里的是什么。
“沒時間解釋了,許朗。吳振翰和唐漢是內(nèi)奸,八旗兵可能已經(jīng)進(jìn)攻先鋒營了。”
許朗沒有再問,直接沖出了帳篷:“張海,張海,安德里亞斯。”
“到。”張海和安德里亞斯從不同的方向跑了過來。
“張海,帶上所有的機(jī)槍和步槍,還有手雷;安德里亞斯,集結(jié)騎兵連,把你馬分給陸戰(zhàn)連一部分,咱們馬上出發(fā)。”
“為什么?”張海問道,“出了什么事了?”
“別問了。”許朗大聲喊道,“我沒時間給你解釋,立即執(zhí)行命令!”
“是。”兩個人分頭跑開了。
將近1匹戰(zhàn)馬集結(jié)在了軍營門口,許朗騎在馬上抱著3步槍對韓萬濤道:“我先帶人去,你馬上率領(lǐng)混成旅出發(fā),不定還來得及。”
韓萬濤什么也沒,雙手一抱拳:“注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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