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敏遠遠的看到此處,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招手把那個牛錄額真叫了過來:“你帶人繞過去,從后面包圍他們。???”
“是,主子。”牛錄額真帶著人走了。
濤敏見牛錄額真已經繞了過去,從腰下抽出了手銃,冷笑一聲:“沖鋒!”
一百快槍隊騎兵打馬沖向了場院,濤敏舉起手中的手銃對天放了一槍:“都不許動,誰動就打死誰。”
牛錄額真也領著人從后面包抄了過來:“大金鎮國公有令,部放下武器,違抗者格殺勿論。”
1多朝鮮士兵看著3支從天而降的快槍,紛紛的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濤敏來到了目瞪口呆的崔元成的面前:“你就是崔元成?”
“不錯,我就是黃海道兵馬同僉節制使崔元成。”崔元成回過神來,“你們是什么人?”
“這是我們大金國鎮國公。”牛錄額真用朝鮮語大聲喊道。
“這些人都是你綁的?”濤敏指著平臺上被捆的人問道。
崔元成沒有回答。
“鎮國公救命,大人救命啊。”被綁著的朝鮮人紛紛叫喊起來。
“給他們松綁。”濤敏下完命令又對崔元成道,“崔元成我告訴你,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和你的這1多人,還有你爹娘一個也活不了。”
崔元成抬起頭惡狠狠的盯著濤敏依舊沒話。
“但是我不想這么做。”濤敏的語氣緩和了一些,“崔元成,你要看清楚形勢。在朝鮮分地是我們大金國大汗的意思,你們朝鮮國王都已經臣服我大汗,難道你還有什么想法嗎?”
“你回去告訴你們家大人。”濤敏的語氣又強硬起來,“青山里只是一個開始,馬上,部黃海道,部朝鮮國,都要開始分地土改。我們在南浦只有3人,如果你們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可以來找我們。”
濤敏完靜靜的看著崔元成,崔元成猶豫再三,問了一句話:“我可以把我爹娘帶走嗎?”
“可以。”濤敏平靜的道,“除了你爹娘,什么也不許帶。而且你爹娘走了以后就不屬于青山里的人了,你們家的那3畝地就算是充公了。”
崔元成沒再話,轉身走到了崔真浩夫婦的面前:“爹,娘,跟我去黃海道吧。”
“兒啊。”崔真浩老淚縱橫,“咱們世世代代居住在此,咱們家的那些地就這樣不要了?”
“不要了。”崔元成也流下了眼淚,“不能再要了。”
“蒼天啊,這是為什么?”崔真浩跪倒在地,不停地磕著頭,“列祖列宗,不孝子孫崔真浩對不住你們啊,我把地丟了,我把家里的根丟了,我死后沒臉去見祖宗了。”
“爹。”崔元成含著淚把父親從地上扶起來,“咱們走吧。”
“哈哈哈哈。”崔真浩突然拍手大笑,“沒了好,沒了好,一了百了。”
“哥,崔真浩不太對。”濤功低聲提醒著濤敏。
“大金國鎮國公,你們做的好啊,做得好啊。”
崔真浩叫喊著突然掙脫了兒子的手,一頭撞向了平臺一側的柱子。
濤敏這時也看出了崔真浩有自殺的意圖,一個健步沖了過去,擋在了崔真浩和柱子之間。
“你個老不死的,居然敢沖撞鎮國公。”崔正賢上前揪住崔真浩又要打。
“嗆啷”一聲,崔元成抽出腰刀指向了崔正賢:“你敢動我爹一下,我就和你們拼了,大不了魚死破。”
崔正賢被腰刀指著,放下了手,轉頭看向濤敏。
“都住手,把刀收起來。”濤敏走過來道,“崔元成,你們走吧。”
“爹,我們走吧。”崔元成和他娘走過來扶起了崔真浩走下了平臺,崔真浩的嘴里依舊在嘟囔著,“沒了好,沒了好,一了百了。”
看著崔元成帶人離開了青山里,濤敏強壓住了心里的悲傷,轉身換上了一副慷慨激昂的笑臉。
“鄉親們,你們也都看到了,崔真浩這個地主還是賊心不死,還想著要反攻倒算,他的這個性是改變不了的。所以我們必須團結起來,必須擰成一股繩,和貧農會一條心,和大金國一條心才能保衛住你們的土地,保衛住咱們的勝利果實!”
“支持鎮國公,支持貧農會,打倒崔真浩!”崔正賢又一次領頭喊起來。
“支持鎮國公,支持貧農會,打倒崔真浩!”這次跟著崔正賢叫喊的人明顯的多了很多,每個人都明白了,如果不是濤敏帶著人殺回青山里,那么自己的下場誰也不知道會是什么,因為幾乎每家都分了崔真浩的地。看來真的只有跟著鎮國公和貧農會才能保住自己的財產,至于對崔真浩是不是公平,沒有人再去想這個。
“鄉親們,我們要想保衛自己的土地就必須有自己的武裝。”濤敏趁熱打鐵,“咱們的自衛隊現在人數遠遠不夠,武器裝備也差。但是這不要緊,我會給你們送來武器裝備你們,也會派人來訓練你們,還有想要加入自衛隊的可以上崔會長那里去報名。”
“我報名,我報名。”來多的人站起來喊道。
濤敏和濤功又在青山里呆了天,簡單的整頓了一下青山里的自衛隊,這才回到了南浦。
很快,土改工作組就被派出去了。青山里的事情也迅的傳遍了整個黃海道,大部分的朝鮮人都知道了一件事,朝鮮要土改分地了。
許朗返回了榆林灣,正在張國棟的辦公室里和夏天陽、張國棟匯報延長縣的事情。
“盧象升已經去了陜西,他對咱們這次擅自去延長縣雖然略有不滿,但也沒過多的什么。我們也已經和高迎祥達成了協議,他近期應該不會去延長縣一帶了。”
“這么古云鯤可以開始打井了?”夏天陽問道。
“我走的時候古云鯤已經開始打井了。”許朗答道,“但是目前還沒出油,可能是打井的地方不太對,老古終歸不是專業的。”
“他們兩個單獨在延長縣沒什么問題吧?”張國棟知道林兆龍直來直去的性格。
“張主席你放心。”許朗笑道,“就算兆龍的性格有些直,老古不是還在那嗎。再兆龍這些年的性格也改變了不少,他知道輕重分寸的。”
“許朗,我們已經和鄭芝龍還有西洋人達成了協議。”張國棟介紹起東瀛行動,“咱們初步準備十月初出去臺中,但是現在的征兵又遇到了大麻煩,人數不齊。”
“是不是又要讓我們總參想辦法?”許朗道,“先還差多少,我回去和冷天冰、橫路敬二商量一下。”
“咱們的計劃是征兵五千到六千,這樣才能達到咱們許諾的一萬人的軍隊。”夏天陽也知道征兵的困難,“可現在咱們總共征召了一千來人,剛剛五分之一。”
“怎么這么少?”許朗不明白為什么現在榆林灣征兵會來少。
“這事也是沒有辦法。”夏天陽解釋道,“咱們這幾次的作戰都有一定的傷亡,而且榆林灣、甚至整個瓊州府的工商業現在被咱們帶動的已經進入了快展時期。能有銀子掙,又不用去打仗,沒有那么多人想來當兵了。”
“還有一個原因。”張國棟又道,“咱們原先不是搞了個《榆林灣外籍人士兵役法》嗎,答應人家服役滿三年的就可以分到1兩銀子,一處住房和3畝土地。現在已經有一批符合條件的軍人提出退役申請了,銀子和房子好,土地可是一直欠著人家。而且咱們明朝軍人退役后的待遇一直沒拿出一個方案來。”
“牛皮吹過頭了吧,現在不好辦了吧。”許朗剛笑了句突然又停下來了,“不對,好像這個《兵役法》原先是我提出來的。”
“哈哈哈哈。”張國棟和夏天陽一起笑道,“對,就是你,是你牛皮吹過頭了。”
許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大同和宣府的軍隊調回來一部分怎么樣,讓周磊和王謙祥再就地征兵,補充兵員。”
“我們也考慮過這個方法。”張國棟道,“但是我們覺得不到實在不行了先不要這么做。大同和宣府現在忙著種煙、打造軍火,如果調回來太多人,這項工作就要停頓。”
許朗低頭想了一會:“我現在也沒什么好辦法,還是等我回去和總參的人商量一下再拿主意吧。”
辦公室的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張國棟喊了一句。
王華拿著一個挎包推門走了進來,看見夏天陽和許朗都在,開口笑道:“你們個都在啊,正好不用去找你們了。”
“老王,先坐下,什么事?”張國棟問道。
“北京和朝鮮、登州同時傳回來消息,都趕一起了。”王華坐下道,“消息都不是特別緊急,但是有好有壞,你們是想先聽好消息還是先聽壞消息?”
“王校長,你也會開玩笑了。”夏天陽笑道,“那就先聽聽好消息吧。”
王華從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好消息個,第一個是登州來的,王兆星在租借地找到了一個大型金礦。”
“大型?有多大?”許朗聽古云鯤起過登州金礦的事,“登州三山島的金礦也就是幾十噸吧,而且開采起來也不是那么容易。”
“不是幾十噸。”王華道,“根據王兆星信里的意思,孫青找到了一個大約可能有5噸的特大金礦。”
“5噸,那么多。”幾個人一陣驚呼,許朗又問道,“那老王沒一年能開才多少?”
“這個老王倒是沒。”王華回答道,“老王的意思是看看能不能讓古云鯤再去一趟登州,他們可以一起研究一下開采的事。”
“這個事還是讓委員會拿主意吧,反正金礦也跑不了,古云鯤現在最主要的任務還是要采石油。”張國棟完又問道,“第二個好消息是什么?”
“第二個好消息是蔣北銘送回來的,他和吳三桂已經達成了協議。今年先提供給吳三桂3支燧槍、6磅炮和1磅炮各門,1萬匹棉布、萬盒香煙,總價值大約3萬兩,吳三桂答應先付1萬兩的定金。”
“這么多東西才3萬,怎么這么少?”幾個人同時問道。
“吳三桂不是鄭芝龍,這些已經不少了。”王華笑著解釋道,“蔣北銘光這點東西談判了十幾天。”
“那壞消息是什么?”
聽到張國棟這么問,王華的臉色變得有些沉重:“我們同時收到了蔣北銘和朝鮮方面的消息,濤敏正在朝鮮進行土改,而且效果很好,很得民心,目前正在逐步推廣。”
“濤敏在朝鮮搞土改?”張國棟等人都同時站起了身。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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