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還好沒發生什么事。我看了所有的魔盒,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雖然有些遺憾。
第二天,我們跟老劉要來礦井的圖紙,先研究一番,然后帶著家伙,我們就下井了。我這是頭一次下礦井,本來以為底下能很復雜,可沒想到真要按圖紙標示的,也就那點東西。
我倆主要記了幾處電閘位置的所在及某幾個危險區域,隨后就跟老劉一起趕往礦井現場。
礦井入口有一個小鐵門,我的意思我倆進入后讓老劉把鐵門從外鎖上,除非聽到我倆的聲音,否則絕不開門。
因為,這么一來我倆的主動權就要大上很多,尤其兇手真要藏在礦井里,我倆就能對它來個甕中捉鱉,而反過來講,斗不過它的話我們也可以及時退出來。
我對下礦井沒什么感覺,甚至兩腿一搭這梯把手,像溜滑梯一般的溜了下去。
胖子因為比較胖,扭著大屁股只好老實的一個格一個格往下爬。
光憑入口處的梯子我就覺得當挖礦是個苦差,尤其這里離底下足足有五十米的距離,一次意外的踩錯腳都有可能造成亡命之禍。
等我倆都下到底層后,我讓老劉及時的把入口封死。
本來還能蒙蒙識物的環境突然變的漆黑一片,我及時摸到電閘打開了燈。
每隔十米遠就有一個黃燈泡照明,別看弄得這里有點詭異的氣氛,但也比抹黑要強。
這礦井的主干道說白了就是一個交叉的十字,在此基礎上分了一些支脈出來。
胖子問我:“我們怎么個走法,是一人負責一個主道一點點的排查還是兩個人一起從入口向里搜索一遍。”
我說道:“還是兩人在一起的好,畢竟兇手真要在礦井里突然出現的話,我倆也有個照應。”
我們沿著主干道往里走,其實這次下礦井我倆算是被圖紙給誤導了,本來我以為這礦井沒多大,搜上一圈半個時辰就足夠用了,可沒想到半個時辰我倆連一條主干道都沒走完。
我后悔自己當時為何不問一嘴圖紙與實際礦井的比例是多少,而胖子倒沒什么感覺,看樣走的還很來勁。我手里拎著寶劍,胖子手里是一把砍刀,還有拘魂索,如果真的遇見那個人,我想我們兩個應該能對付得了他。
這主干道上還有一排鐵軌,依我看是用來運礦的,這時我走的累了,索性無聊的腳踏鐵錐玩起了“走鋼索”。
可突然間,我覺得腳下產來一絲發抖的跡象,而發圖也扭頭向遠處看去。
我一下反應過來,一定是有礦車往這邊開。
自從魔盒出現后,老劉這些人就停止了采礦,現在突然出現礦車,那只有一個可能,礦車是兇手開的。
我對胖子使個眼色,我倆趕緊各找掩體埋伏好。
也正巧我倆處在一個小十字岔口上,埋伏起來倒不是很費事,各自躲在犄角一躲就完事了。
沒多久遠處出現了一個礦車,這礦車倒不是什么先進的電力車,就是一個廂車外加一個壓桿,用人力壓杠子它就能走道的那種。
我本來聽到礦車吱嘎吱嘎行駛的聲音后,緊張的流了一腦門子汗,把手里的寶劍緊了近,為一會跟兇手搏斗多做些準備。
可出乎我意料的,這車上沒有人,壓桿的地方空無一物。
胖子也看的愣了一下,我說說道:“兇手可能躲在車廂里。”
我們兩個非常默契的一同走出犄角,托著槍指著礦車等它慢慢靠近。
我隨著礦車越來越近,呼吸也越來越重,甚至我都時刻準備著兇手會從車廂里站起。
不過這種情況沒有發生,這礦車的車廂也是空的,整個一無人車。
我對胖子打著手勢,“既然如此,兇手一定在不遠處。”
胖子點點頭:“那我們就去找他。”
我倆并排往前走,現在我敢肯定這礦井里除了我倆外,那個兇手也在,只是令我不解的是,兇手何為會提前暴漏自己,甚至還故意放出一輛礦車來。
尤其這兇手就好像跟我叫板似的,突然間鐵軌又抖動起來,不久后又一輛礦車出現在我倆視線范圍內。
我是徹底被弄迷糊了,尤其這輛在我倆眼皮底下經過的礦車還是空的。
胖子問我,“你說兇手再玩什么花樣。”
我皺眉想了想,“依我看只有一種解釋,一會它攻擊我們的時候不希望我倆有機會逃跑。”
胖子聽愣了,“那我們這次面對的妖它智商到底有多高?怎么這種陰狠的謀略都能想到呢?”
我搖搖頭,深吸幾口氣調整一下自己,排除雜念再次啟程。
可我倆沒走上幾步道,突然的真個主干道上的燈全滅了。
我終于忍不住暗角一聲不好。
胖子也有點慌了,往我這邊靠了靠。
短暫的冷靜后,我反而不怎么怕了,嘿嘿冷笑幾聲,“咱倆這次來錯了,很明顯這里是人家的地盤,咱倆不管不顧的硬闖進來,一點地利都不占。”
胖子也贊同的應了聲,“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建議撤退。”
周圍非常的黑,為了我們不走散,我讓胖子扯著我的衣角,跟在我后面。我倆一前一后摸索的往后走。
到現在為止,我打心里還真有點不甘心,畢竟我倆一身膽氣的下來一次,可連那鬼面兇手的照面都沒打就被它耍了兩次,這悶虧吃的有點憋屈。
不過我倆想退還真挺不容易,走了沒多久,我身后就傳來一陣沙啞的笑聲。
兇手正不緊不慢的綴著我倆。
這種被妖盯著的感覺讓我們很難受,胖子幾次想舉刀回頭亂砍一通,但被我制止了。
我說“這里是礦井,而且周圍漆黑一團,我們胡亂砍殺傷的反而是我們自己,反倒容易被兇手有機可乘。”
而且按圖紙的記載,為了避免電線走火,主干道的電閘都是多控的,只要我們就近找到一個拉閘點,就能及時開啟主干道上的電燈。
我們就在這種極其恐慌的心里壓力下,有驚無險的趕到了一個拉閘點。
可當我摸索到電閘開關時,推上的時候,卻沒有任何反映,周圍依舊漆黑。氣得我叫喚一聲,“這閘是壞的。”
這電閘以前就是壞的,這種可能倒讓我心里好受了,而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兇手抄近路來到這里把電閘破壞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不由悲觀的想到,它正與我倆玩貓戲老鼠的把戲。
我們加快了腳步,爭取早點回到礦井出口處。
但我們還沒走上多久,我又突然停了下來,甚至還一把將胖子拉到他的身邊。
因為我已經感覺到了,我們周圍有什么東西存在,“直覺告訴我,兇手就在咱倆的周圍。”
“媽的,來就來吧,反正都要動手。”胖子也顧不上那么多了,把刀抽出來貼胸口放著。
可我倆擠著緊張半天,兇手也沒露面,甚至四周一直在靜悄悄中沉默著。
“要不咱們跑吧。”胖子建議道。
我想了想說行,但他又強調道,鳴子你先跑。
我知道胖子殿后的意思,但現在也不是爭這個的時候,我點點頭,抹黑撒腿狂奔。
不過周圍實在是太黑了,我跑了幾步就一個踉蹌摔在地上。
胖子以為我出意外了,急忙問怎么了。
我說聲沒事就這要爬起來接著跑。
這時有個胳膊遞了過來,我以為是胖子趕過來扶我,想也沒想就拉上了。
隨后我倆就狂奔開了,也別說,在這胳膊帶動下,我跑的穩多了。
可這樣大約跑上有十幾步遠的距離后,胖子的聲音又在遠處響了起來,“鳴子?”
我腦袋嗡的一聲,心說胖子還在遠處,那拉我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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