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礦井里除了我和胖子外就只有那個兇手在,我不得不接受一個極其悲觀的現實,帶我跑的是那個妖。但是為什么一點都沒察覺?
我嚇得嗷一嗓子,一劍橫掃過去。
可我還是晚了一步,甚至該說是我不冷靜惹的禍。
我這一聲尖叫無疑刺激了兇手的兇性,而且真不知道它有什么特異功能,竟然能夜間視物,我這一劍竟然掃空了。
就在我詫異的時候,一雙打手突然抓到了我拿劍的手腕,我覺得自己的手臂好像斷了一般,一陣陣鉆心劇痛瞬間讓我冒出大顆汗珠。
我自認自己耐性不錯,可還是疼的直哼哼。
這還不算什么,它又一伸手,扣住我的脖子把我舉了起來,而且還極其殘忍的使勁搖晃。
我又疼又憋又暈,難受勁就甭提了。
砰!
就在這時候,速到里突然閃出一道光。好像是炮仗的閃光。
那一瞬間的亮光,胖子準確的找到了我和兇手的位置,他不猶豫的一把砍刀飛了多來。
還別說,胖子還真的蒙著了,這一刀正中兇手的胳臂,很快兇手就疼的哼了一聲,尤其他扣我脖子的力道也不那么大了。
我心說機會來了,拼命扭著身子掙脫著,同時我掄起寶劍對準兇手的肚子刺了過去。
兇手這時候,也跟我剛才那般發出嗷嗷的慘叫聲,只是它這叫聲很沙啞。
我這時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心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一發狠,趁熱打鐵的對著它腦袋又砍了一劍。
可我卻發現兇手帶的面具竟然是金屬的。
當!
我心里這么一猶豫倒給了兇手逃跑的機會,它嗚嗚幾聲一把將我甩開,以后就匿聲在黑暗之中。
它的一甩力道不小,甚至在這股力道之下,我都控制不住的撞在了墻上,還一個踉蹌跪了下來。
胖子這時候又扔出了幾個炮仗。
接著短暫的閃光,我看了一眼,發現兇手奔逃的速度竟然那么快,拿“飛人”來形容也不過分。
隨后胖子摸黑找到我,問我傷勢如何。
我咧著嘴哼哼呀呀幾聲說不是很嚴重,走出礦井還不成問題。
巴圖說那就好,并且一邊扶我一邊催促我快快起身。
按我倆的想法,兇手的肚子中了我幾劍,即使現在不死,估計也活不了多久了,出不了礦井就會死在路上。
我和胖子一路前進,打著尋找兇手尸體的主意。
可我走了一會后就疑心大起,尤其遠處還傳來砸鐵門的聲音。
很明顯兇手想逃出礦井卻遇到了鐵門的阻礙,聽著那種只有鐵錘砸門才能發出的聲音,我心里泛起了模糊。
“你說它到底中沒中劍。”胖子問了一句。
我很肯定的答我,“中劍了,剛才我摸寶劍時上面帶著血。”
“那它現在還有這么大的力道?”胖子又問道。
我也被他問的直猶豫,“按正常來說,這妖早就該死了。”
等我倆在想說話時,鐵門處砰的一聲響,兇手竟砸開門只身逃出。
這響聲也同樣讓我心里震了一下,甚至我都被這妖的兇悍弄得退怯的心思都有了。
估計是兇手逃得著急,不然它蠻可以把上去的梯子破壞掉,讓我倆再吃一回苦頭。
我那被兇手握過的胳膊一直抖著,現在連梯子也扶不穩,只好半抱著梯子一點點往上蹭。
地面上的場景有些出乎我意料之外。
下礦井前,我們跟老劉約好了讓他守在鐵門邊,尤其兇手在破門而出時面對的第一人就會是老人,不客觀的講,我認為此刻老劉肯定會是個爆頭死尸。
但老劉不僅沒死,反而拿出一副丟魂落魄的樣子原地傻站著。
我納悶兇手怎么突發善心放過了老劉,我走過去在他面前晃了晃手問道,“你看到兇手什么樣子了么?”
老劉吚吚呀呀結巴老半天,說了句他看到鬼了。
隨后他又失心瘋的對我講,這次殺害采礦隊的兇手真的是鬼,是法師請下來的邪靈。
我心里拿老劉沒轍,心說你是沒看到我和胖子跟兇手的搏斗,是鬼能挨刀流血?
老劉回過神看我一副不信的樣子反而強調般的說道,“那真的是鬼,他身上還長著鬼毛,我們斗不過他,這事怪我,害得你倆過來破案,其實這案壓根就沒法破,人不能跟鬼斗。”
我不知道是什么刺激了老劉,他瘋言瘋語的開始說上了。
別看他一臉較真的樣,但我沒聽進去,反倒是他那兇手長得鬼毛的話提醒了我,我心說什么妖長得像人而且渾身還是毛呢?
我和胖子聚在一起商量接下來怎么辦,畢竟憑著兇手逃跑的印記來看,它是沖著林子里去的。
胖子的意思是趁勝追擊,尤其它獸了傷,我倆拿槍把它斃在林子里一了百了。
我搖搖頭,困獸之斗,更加瘋狂。這妖一定是被法師專門調教過,抵抗性比人要強的多的多,受傷極有可能會刺激它,反倒成為一種提高它潛力的興奮劑。
我們正要帶著老劉回草屋里從長計議,可這時遠處林子卻才來連續的槍聲。
我們同時回頭沖著林子里看。
我說道,“聽槍聲是五四手槍發出的,難道林子里有警察?”
其實我這也不是胡亂猜測,手槍一直是嚴控的武器,國內能佩戴手槍的而且能在林子中出現的只有警察。
而且我也估摸著這幫倒霉警察一定碰到了兇手。
我猶豫一下,隨后讓老劉自行回屋,我們就向林子奔去。
在我們尋著槍聲往那趕時,槍聲已經不如剛才那么劇烈了,我心里直往下沉,心說這也不是個好征兆。
我們確實晚到一步,等來到案發現場后,四具警察的尸體凌亂的躺在一小片灌木叢中。
看著周圍樹木上布滿密密麻麻的彈孔,我能想象當時的戰斗是多么激烈,而且看著這四具尸體,我也能猜出他們死前是多么的慘。
一具尸體的腦袋明顯塌進去一塊,另外一個尸體的頭竟硬生生被擰個180度出來,剩下兩具更不用說,面部塌陷而且臉上還被啃沒了好幾塊。
要我面對別的死尸還好說,一看到警察尸體,我的思緒一下就亂了。
在我們逃出林子的同時遠處開來了三輛警車,警笛嗡嗡的鳴著,尤其車速還快,大有一種撞到不賠的架勢。
“來得好。”我說道。
現在我倆正缺幫手,有這幫警察的加入,尤其他們還有同志剛死于兇妖的手中,一起同仇敵愾的圍剿,這妖是捉定了。
可出乎我意料的,這幫警察剛一下車就開始各找掩體,有躲車門后面的,也有蹲在車尾的,反正他們都拿槍指著我倆。
我心說這什么意思?這幫人都吃錯藥了不成?
而且上次見過我倆的刑警隊長也在其中,他還扯著大嗓門吼道,“放下武器不然開槍了。”
我恍然大悟的啊了一聲,以為這幫警察以為我是兇手,我急忙對胖子使個顏眼色,我倆馬上放下了武器。
但這幫警察仍是很不友善,尤其刑警隊長還對手下發令道,“他倆是兇手,綁起來會去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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