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之后前后腳退出了審訊室。
呂隊長這時已在門外等著,看到我們后第一句就問有結果沒?
胖子還沒等說我就搶先答道,“沒結果,這犯人死不肯說,我建議還是讓他多受點苦蹲一陣小號吧!
呂隊長點點頭,讓手下去辦。
我和胖子也不是鐵人,勞頓了一晚上身子都乏了,可為了趕時間,我倆顧不上休息,與呂隊長一起向礦井草屋趕去。
在車里我先是跟呂隊長大體說了一遍真兇的信息,我沒什么隱瞞的,連兇手是個妖猩這類的也跟呂隊長說了。
別看呂隊長聽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但他這個老警察對妖猩的奇聞還是勉強能接受。
隨后我一轉話題,把捉妖計劃說給大家聽。
我說:“妖猩中了魂蠱,一直生活在過去,尤其是它不定期的來瓦房看看,這已經(jīng)是一個板上釘釘周而復返的規(guī)律,我們可以在那布下陷阱,用麻醉槍一舉將它擒獲!
胖子和呂隊長聽得直贊,甚至還挺著急,都期盼著那一刻早些到來。
不過這“請君入甕”的被動抓捕不是我們能決定的,等明早麻醉槍到了后,我們弄不好要有很長一段時間的苦熬期了。
我們正在趕往礦井草屋的路上,正處幾個小土山之間,算車程的話還有十分鐘。
突然間,一陣沙啞的笑聲從我頭上傳了過來。
初步判斷這笑聲來自于土山之上。
“不好,那東西出來了!蔽伊⒖毯暗。
呂隊長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拿起對講機對跟在我們后面的警車嚴肅的下了命令。
甚至我們這兩輛警車都開始降速,怕妖猩弄出什么陷阱讓我們不防之下一頭栽進去。
呂隊長更是被笑聲激起了火氣,在上警車后,狙擊槍一直被他抱著,畢竟他坐副駕駛座地方寬敞,他命令司機停車,這就要下車查看一番,或者說看那架勢他想用狙擊槍會一會妖猩。
我立刻插嘴讓司機別停下來。
看著呂隊長一臉不解,我又說道,“別理這妖畜生,等麻醉槍運來再說!
呂隊長點頭應聲笑笑,不過我卻從他臉上看到了一絲的不屑,很明顯他在心里根本沒把妖猩當盤菜。
其實對于呂隊長的態(tài)度我除了感到無奈外還多出一絲理解來,心說如果我站在他的立場上,甚至手里也拿個狙擊槍,或許也會有藐視一切的想法。
可妖猩也真不禁念叨,突然間我就覺得好像有顆隕石砸到車頂上一般,哄得一聲響,讓我們警車不由沉了一下不說,而且就連車玻璃都震的裂了紋。
“怎么回事?”呂隊長自言般的吼了一句。
對講機里傳來一股顫抖的話音,“隊長,有個怪人在你們車頂上!
我腦子嗡了一下,明白這所謂的怪人其實就是妖猩,而且我也真沒想到,它身體竟然強悍到能從摔死人的高度跳下來。
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我舉槍對準頭頂,這槍是呂隊長暫時借給我和胖子的,沒人一支?呻S后我猶豫半天沒敢開槍。
警車的車體鋼板要比一般車厚,我這手槍雖然是77式的,子彈威力不小,但畢竟還是手槍,我怕真要開槍了子彈打不出去不說,反倒弄個流彈打傷自己人。
這時一個巨手突然從駕駛座的窗戶上暴力而入,伴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響,它緊緊掐住了開車警察的頭部。
隨后巨手又一使勁扯著這警察的頭往外拽。
我看得心緊,也想拿槍射這巨手,可無奈的是,現(xiàn)在警察少了駕駛員,晃蕩的別說讓我舉槍了,坐穩(wěn)都費勁。
“快,呂隊長,握穩(wěn)方向盤。”我急促道。
呂隊長也是個漢子,剛才的晃蕩讓他腦門受了傷,正往下滴血,他也顧不上這些,吼了一聲不管不顧的向方向盤撲去。
看得出來駕駛員正在受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他身子都抖著,而且我分明聽到在他脖頸處傳來嘎巴嘎巴的響聲。
妖猩的巨手不斷施加力道,我眼睜睜的看著駕駛員的脖子不住伸長再伸長,最終砰的一聲連帶一段脊髓被拔了出去。
嗤嗤的頸血瞬間染紅了整個車里,我、胖子和呂隊長也都未能幸免,一個個被動的成了血葫蘆。
本來無頭的駕駛員軟綿綿的要向方向盤靠去,胖子眼急手快,一下扣住無頭尸體硬是把他固定在座位上。
呂隊長發(fā)出野獸一般的嚎叫,畢竟死的是他一個弟兄,他一抹臉上的血,像耍絕活般的從副駕駛蹭了過來,“無情”的把他兄弟丟下車,自己當起了司機。
“拿槍射手!眳侮犻L吼道。
我也不客氣,把一彈夾子彈全都打了出去。
我不知道這妖猩的手以前受過什么特別的訓練,子彈打在上面打是打進去了,可看樣對它壓根找不成傷害也造不成疼痛,甚至連妖血都沒留下幾滴。
胖子也大吼著,“別停,接著打!闭f完,他也跟著射擊。
我倆很配合的行動起來,呂隊長開車有一手,尤其在每次急轉彎前他都會高呼方向提醒我們。
別看我們坐在車里勉強能克服住這種搖擺勁,但妖猩站在車頂卻跟我們現(xiàn)在的情況截然相反,它受的搖擺之力不是一般的大,甚至不時它的胳膊腿或半拉身子就顯現(xiàn)在窗外。
趁著妖猩無暇分身攻擊我們,我趕緊把狙擊槍拽了過來,對著巨手跟我一起狠命招呼著。
這次有了效果,畢竟狙擊槍威力在那擺著呢,嘭的一聲響,巨手少了一大片的肉。
妖猩終于感到疼痛,縮回了手,與此同時,我對呂隊長大吼,“停車。”
呂隊長反應很快,一腳剎車直踩到底,一個黑影從車頂像個大肉球一樣滾了下來。
“撞它!蔽矣窒旅。
其實我這話剛開口,呂隊長已經(jīng)給警車加速。
畢竟警車是個鐵家伙,一下撞在正從地上爬起來的妖猩也夠它受的,在一股不可抗拒的沖擊力下,妖猩又被撞得滾出去好遠。
隨后呂隊長高呼讓我們坐穩(wěn),他要開車把妖猩碾死。
按說一個刑警隊長,抓賊抓兇才是己任,可他現(xiàn)在這樣卻跟個暴徒罪犯沒區(qū)別般的要殺人,多少有些失職,可話說回來,他的反常我能理解。
警車吱的一聲急起動,隨后大有脫韁野馬的氣勢向妖猩壓了過去。
換做是個正常人的話,這一劫絕對逃不過,但妖猩卻不能拿常理奪之。
它一個急起身不退反進般的竟然向警車沖了過來,那樣子就跟一個煞神一樣。
尤其它還帶著鬼面具,借著拂曉的晨光,看著說不出的猙獰。
砰的一聲響,它與警車實打實的撞在了一起,而坐在車里的我也都不受控制的震了一下。
呂隊長忍不住粗口罵了一句,“這他媽根本不是人嘛。”
我不知道該怎么評論這話,我能明白呂隊長的意思,但實事求是的講,妖猩真的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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