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醫拿個搟面杖啪啪啪持續敲打著勤務兵的腦袋,直到一整坨粘稠液體全部從它鼻孔中流出。
這時鍋里的油都開始冒花了,很明顯正處在滾燙時期。
我捧著鐵盆小心的往油鍋處挪步,女法醫說道,“胖子把鍋蓋準備好,一會聽我口令!
胖子左右看看,從一個旮旯找到個鍋蓋。
我把油鍋放在地上,接過胖子手里的鍋蓋。
“準備好了!蔽尹c點頭。
女法醫喊著一二三,隨后把那坨粘液拋到了油鍋中。
估計是被魂魘蟲弄得,“妖王”一點反抗都沒有的就順從下了鍋,而我也急忙趁機把鍋蓋蓋上。
油鍋里嗤的一聲響,隨后我就覺得鍋蓋砰砰震上了,就好像鍋里炸的不是妖王,而是活蝦。
我咬牙挺著沒撒手,雖說鍋蓋把手很燙,給我一種鉆心的疼,但我心說現在的機會可是千載難逢,好不容易把“妖王”給炸了,就算我的雙手被燙廢了那也值。
吶吶聲不斷從油鍋中傳出,“妖王”正在進行死前的宣泄,胖子趁空找來兩塊抹布,鋪在鍋蓋上后也雙手摁了上去給我助力。
如果說鍋里炸的是那勤務兵,我倆的力量或許壓不住他,可鍋里煮的是“妖王”本體,就那一坨怪東西能有多大的勁力,想逃出我倆大老爺們的手心那真是千難萬難。
過了三五分鐘,鍋里重歸平靜,我扭頭問女法醫,“咱倆開鍋看看?”
女法醫搖搖頭,“不急,再等等!
我明白她是怕“妖王”詐死,心說等等就等等,反正鍋里哪位也不是我。
這樣直到鍋里飄出一股股腥咸的糊味,女法醫終于同意開鍋了。
其實我也真挺好奇“妖王”被炸透了會是什么樣,甚至打心里我還聯想一二來,不過開鍋后,我望著漂在油上面的像煎餅一樣的東西愣住了,尤其從熱油中還不時翻滾出大量的妖卵來。
只是這些妖卵也不再是透明的,反而個個渾身乳白。
還用剛才那鐵盆,女法醫把“妖王”本體連帶著大部分的妖卵全撈了出來。
這時我想到一個問題,好奇問她,“妖王都死了,你還把它撈出來干什么!
女法醫沖我們一笑,然后打趣道:“我做人厚道,既然殺星歸西了,那咱們也送它一程,給它來次風光的火葬吧。”
原來女法醫怕油炸它不夠勁,索性再來個燒毀,一了百了。
“這個好,這個好!迸肿右残χ胶偷。
現在這場合焚燒妖王很方便,鐵盆里一澆油,再從爐罩上借個火,火葬就算完事了。
我望著一股股濃煙從鐵盆中冒出,一時間心里及感慨又欣慰。
“對了,姐姐您怎么來了?”
這時候,胖子想起來問道。
女法醫一挑眉毛,“趙青把那些妖卵拿到城市去要求有關部門檢驗,我就是被借調到這里的專家組的成員。”
“原來是怎么回事?”我恍然大悟。
女法醫接著說:“當時看到那些妖卵的時候,我就覺得非?梢。而且,我聽了趙青說他找來的一胖一瘦的年輕幫手,我一猜就是你們!
咣當!
這時候,食堂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我們一看,進來的是趙青。
只見他手里拿著槍,全副武裝的沖了進來,看到我和胖子沒事松了口氣?煽吹脚ㄡt的時候,顯得非常意外。
“你們沒事就好,薛玲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們這才知道,女法醫的名字原來叫薛玲。
薛玲看看趙青,然后說了我們之間的關系,和為什么到了這里的經過。
“原來你們早就認識,怪不得呢!壁w青看著我和薛玲,眼神中閃出意思疑惑和猜忌。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想法。
“我和薛玲是普通朋友,沒有哪方面的意思。”我解釋道。
薛玲看看我:“什么意思,哪方面是哪方面?”
趙青輕咳一聲緩解尷尬忙道:“對了,外面的那些士兵也是你們殺的?”
胖子一樂,“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不殺他們,他們就要殺我們了!
我理解,趙青是當兵的看到自己的部下死在眼前,怎么可能沒有觸動,無論是因為什么死去的。
我點頭接話,“妖王主體不是孫團長,是一個炊事班的胖子,我們昨晚把它解決了!
別看我話說的短,但這里面的消息可夠猛料,趙青驚訝的老半天沒犯過勁來。
“不是孫團長?”
我理解趙青的失態,換做我是他,說不定都得跳起來,這絕對是件出乎意料的事,而且我倆能一夜之間在妖王的地盤把它解決,這說出來都有點天方夜譚。
趙青穩定了一下情緒然后問我,“那你們是怎么殺了妖王的?”
這時候,就顯出胖子了,他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起來,過來能有十幾分鐘趙青終于知道了過程。
等我們走出食堂來到大院的時候,看到那些之前被妖王控制的士兵此時都倒在了地上,應該是昏迷了過去,但沒有性命之憂。
趙青馬上掏出電話和上級回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邊。
天亮的時候,大片的軍人到了這里,封鎖的現場。趙青帶著我們三個,進了一間辦公室,對著一個中年將軍模樣的人,再次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坐了一邊回報。
可是我們剛剛朔望,一個副官走了進來,在將軍耳畔說了什么。
將軍臉色非常凝重,看著我們說道:“今早在醫院發生變故,死了一個軍醫和幾個醫護人員,孫建國也消失了!
“什么!”
我們三幾乎同時站起身。
“介于現在的事件處于非常時期,考慮到輿論和不必要的麻煩,我們想請你們把孫建國找到!睂④妵烂C的說。
“沒問題!”
我看看女法醫還有胖子,然后誰也沒說話默契的一同往屋外走。
我們趕到醫院時這里有點炸了鍋的架勢,甚至都出現了真槍實彈的士兵在樓里來回巡查,據聽來的消息,孫建國沒走遠,就在醫院里藏著。
我臉色稍微放緩些,跟薛玲還有胖子說,不管墩兒出現了什么異常,只要不逃出去,問題就不會太嚴重。
我們沒急著加入巡查的行列中,反倒直奔孫建國之前所在的病房而去,我個人感覺,還是從案發第一現場搜尋線索開始著手為好。
可我們正在通往實驗室的路上走著時,頭頂出現異變,一個通風口突然被踢開,隨后孫團長從里面跳了下來。
而且他手里還拿著一把手槍,陰森森的指著我們。
我和薛玲的反應很快,只是我沒帶武器,只做出一個防守的架勢,薛玲則一摸腰間抽出一把匕首來。
我先是一愣接著回過神,甚至還開口試探的問道,“孫團長,你怎么了?”
孫團長冷冷打量著我,又看看胖子和薛玲,看得出來他想說話,只是動了動嘴巴卻半個字都沒說出來。
別看他沒開口,但我從他野獸般的眼神中瞧得出來,他根本就不是孫團長。
我心里也泛起了迷糊,心說妖王主體都被我們來燒成灰燼了,怎么他還像是一幅被控制的模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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