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確實還沒完全清醒,就看著一個黑影嗖的一下轉進了灌木叢中,要在平時這事也就拉到了,我不會為這事大動干戈,不過現(xiàn)在的我可是剛剛和尸犬拼完命,腦袋中對狗不是一般的敏感。
就憑這黑影的高度與外形,我感斷定這是一個大型犬。
我腦中瞬間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尸犬不止一個,我被自己嚇得一下就清醒了,扯著嗓子喊了句有尸犬后,率先向黑影消失的地方趕了過去。
而我這嗓子的威力不,胖子和老魏頭也都反射般的醒了過來,并跟著我追下去。
按要是有條狗在灌木叢里奔跑肯定會帶動一大片地方動起來,可現(xiàn)在灌木沖中卻一動靜都沒有,除了偶爾刮過的微風讓個別的荒草翩翩起舞一下。
老魏頭和胖子都拿出一副懷疑的目光看著我。
“你是不是做夢了?”胖子問道。
我很堅定的搖搖頭,“不是幻覺。”著我又指著一處地方,“剛才黑影就是在這進去的。”
他們兩個的臉色嚴肅起來,如果我的是真的的話,那這事可不容窺。我們默契的一同走進灌木叢中,逐塊地逐塊區(qū)域的心搜索起來。
不過我們足足忙活了半個時,等我們三重新匯合在一起后,各個都搖著頭表示沒發(fā)現(xiàn)。
這事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但我心里卻認為這事沒算完。
經過這么一鬧,大家都別想好好休息了,只得下山回到了鳳凰村。
老村長很熱烈的招待了我們,考慮到尸犬這事牽扯太廣,尤其把五胡時期的古墓都牽扯進來了,我們也就沒和他解釋的那么實在。
尤其是胖子這神棍,不僅把尸犬成了瘟神,而且還胡編亂造的把我們這段期間的險情不斷的夸大化,甚至人“妖”大戰(zhàn)都成了人神大戰(zhàn)。
可不僅是老村長這個老迷信信了,整個鳳凰村的村民也都把這事當真了。
我問胖子怎么騙人呢?胖子的解釋很簡單,騙大魚大肉吃,尤其他還強調著,我們三人差把命都丟在山里,這次跟鳳凰村要好處不算過分吧?
我一琢磨也是,反正我們一沒偷二沒搶的,拿著玩命換補償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就這樣,我們安心的在這里住了下來,打算借此調養(yǎng)一下身體。
而且老村長的招待還真上心,頓頓不離肉,餐餐不少魚,把我吃的每天都肚子溜圓。
又是一天半夜,當大家都在熟睡的時候,我悄悄趴下了炕頭,沒辦法,晚上的米酒又多喝了,尤其我睡前還偷懶沒上廁所,這才導致半夜被尿憋醒。
其實我算很有定力了,這泡尿足足憋了兩個時辰,畢竟炕頭燒的熱乎,我真是不想下地。
我拎著一個油燈打著哈欠向廁所走去。
這里多一句,這里很落后,現(xiàn)在整村都沒通電,晚上出個門或上個廁所都得老式的油燈,而且他們村的廁所在設計上還很敷衍了事,就在院里犄角處蓋個棚子,里面挖個大坑就算完事了,白天看里面糞湯滾滾不,坑里的屎蛆也是密密麻麻的一片。
別看是上廁所,但我一不敢大意,心真要是一個不心一腳踩進去,那我可虧大了。
離得老遠我就停了下來,一手舉燈照著一邊就開始放水,而正讓我舒緩的那一刻,突然間我心里感到一絲涼意。
倒不是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純屬是個人的一種直覺,而且我自認自己的直覺很準,當警察那會直覺可替我省了不少麻煩的。
我警戒的扭頭向身后看去,不過就這一眼差讓我失控的把油燈給撇了。
一雙綠眼睛正在黑暗的一個旮旯冷冷的注視著我。
我第一反應是尸犬,但隨后又覺得不對,尸犬的眼睛是很亮的黃綠色,而眼前這綠眼睛中不僅少了黃光,在亮度上也比尸犬的弱了好多。
當我猶豫怎么辦的時候,這“綠眼睛”向我緩緩的接近著。
我一下尿意全無,急忙提了褲子轉身高舉起油燈來,甚至我都緊張的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可等“綠眼睛”接近油燈后,我發(fā)現(xiàn)這“綠眼睛”竟然是老村長家的那只母狼狗。
我送了一口氣,了一句嚇死我了后,還特意走過去摸了摸它的腦袋。
本來這狼狗表情有些麻木,被我一摸就像受到刺激一般的緩過神來,它還特意伸著舌頭舔了舔我的手。
就這樣,在一場虛驚之下我又溜達的走回屋里,接著睡起了回籠覺。
等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我無意中和老魏頭了此事。
在我意料之外的,他聽完后沉著臉放下了筷子。
我問他怎么回事,老魏頭上跟煙,琢磨一會這才道,“你還記得我跟你過,尸犬正處在發(fā)情期么?”
我頭表示記著這事,而老魏頭又,“我懷疑寧這狼狗懷了尸犬的崽子。”
我愣了下問道,“你沒搞錯吧?你尸犬在發(fā)情期,又這狼狗懷了崽子,難道兩個母狗能交配么?”
老魏頭一瞥嘴道:“我倒狗的時候你還是屁孩呢,忘跟你解釋了,發(fā)情期不止是針對母狗而言,公狗也有發(fā)情期的。”
我拿眼神示意他接著。
他又道,“我以前研究狗研究過很長一段時間,尤其是大狗,它們的交配不止一次,很可能要兩次三次甚至更多,而在這期間,公狗的變化也很大,不僅暴躁易怒,而且在尿液中也會分泌出一種特殊的物質。”
老魏頭又用指頭敲著桌子再次強調起來,“可我們在古墓中碰到的尸犬在受傷前根本就沒暴躁易怒的征兆。”
我聽出了他話里的含義,“你的意思是尸犬是個公的?而且我們在殺死尸犬前這畜生已經跟母狗交配過了?”
“沒錯。”老魏頭眼中閃現(xiàn)出一絲稱贊我的意思并肯定道。
我突然覺得嘴里有些發(fā)干,尤其是按照他的分析,之前的事情可就都解釋的通了,廁所前的綠眼睛,前陣半夜不著家的母狗。
我問道:“咱們先別急著拍板,有什么辦法能證明那條母狗懷了尸犬的崽子么?”
“這好辦。”巴圖著就轉身走進了里屋并捧著一個盒子很快轉身回來。
當他打開盒子后,我看到里面裝著一堆干蘑菇。
“這是……?”我指著蘑菇疑問道。
老魏頭拿出一個蘑菇在手中把玩,“這是我們之前上山的時候我采的,是一種毒蘑,正常人吃了一個的話就得上吐下瀉,我們就拿這個試驗一下母狗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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