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我跟假兇手的打斗根本沒浪費多長時間,直到我們擒獲假兇,前后也沒用上兩分鐘。 胖子用褲帶給假兇手帶了一個“手銬”,只是這褲子有點肥,少了褲帶總往下滑,弄得他不得不出個手拎著。 因為動靜,呂隊長當然還不知道我們這的情況。 胖子讓我盯著假兇,他飛跑過去叫人。 呂隊長趕到后接手了押送的工作,我一直注意他的表情變化,還好他這爺們是個實在人,沒對我倆擒兇的地方多想。 本來我和胖子應該跟著呂隊長一起回警局的,畢竟從假兇的打扮來看,他肯定知道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可我們卻另有一個事急著要辦。 我們直奔鉬山市局,想讓女法醫給我們化驗一下在林子里得來的黑毛及“鼻涕”的成分。 這次我們進市局沒受到任何阻礙,而且值夜班的警衛看著我倆就像是多年的朋友一般,熱情的打了招呼。 當然處于禮貌的角度我也回了一句,只是我當時的笑容真的有點僵硬。 我們還是奔著那個實驗室而去,而且真在里面遇到了女法醫。 她正在全神貫注的做著一個實驗,反正面前放了一堆瓶瓶罐罐,又是酒精燈又是各種化學藥品的。 我們把這些東西交給女法醫,讓她幫我們化驗一下。她非常痛快的答應了,我不懂她在測試什么,畢竟化學藥理這東西我不懂,索性我就干愣愣在旁站著。 我們實在等的無聊,而且也沒打算跟她客氣,兩個人找倆椅子坐下,過不了多一會兒,我們一覺睡了過去。 后來,我們是被女法醫叫醒的。 我注意到,她拿著一張分析報告。 我明白了,合著剛才我們睡覺時,她已經去化驗我倆帶來的東西了。 我拿著報告觀看,但上面寫的太專業我看不懂,像角質蛋白、胱氨酸、半膠氨酸的比重各為多少、毛發的硬度及附作物這類的。 最后我是放棄了,只等她告訴我最終結果。 “你們撿到的那根毛發的檢查結果是,這是類人猿毛發,不過按分析是尾巴上掉落的。”女法醫解釋道。 胖子根本就沒反應過來,還若有所悟的點點頭,來了句原來是這樣。 噗嗤一聲,女法醫忍不住樂了起來。 胖子看了她一眼,“這場合你樂什么,我臉上也沒長花。” 我又強調般的道,“你看看,兇手是個長著尾巴的猿。” 胖子嗯了一聲,還是沒反應過來道,“你的意思是我們抓真兇時可以在它尾巴上想招么?” 女法醫一直樂著,這時她還特意跟我一句朋友你好有意思。 胖子終于覺得不對勁了,可又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反正弄得我笑也不是愁也不是。 最后還是我跟他解釋道,“胖子,或許你對猿猴這類的東西不了解,咱們人跟猿是最相似的,而猴子跟我們最大的區別就是它長尾巴。” 胖子哈哈笑起來,這下算是明白了自己剛才的丟人之處。 不過話回來,兇手是猿還是猴這都無所謂,反正都差不多。 胖子指著報告最后分析“鼻涕”那一段內容對女法醫問道,“依你看這個分泌物是什么東西。” 女法醫搖搖頭,道:“不知道,但這里面有一種微生物,或者是細菌的成分,但具體是什么還得需要進一步研究。” “是蠱!”我道。 “蠱?” “蠱?” 胖子和女法醫不約而同的疑問。 我點點頭馬上解釋,“這個蠱應該叫魂蠱,是苗疆蟲蠱中的一種,可用來施展降頭術,本身無毒,但卻能分泌一種物質對中術者的神智造成影響,甚至這種分泌物還能刺激神經,增大中術者產生變異的可能。” 胖子對蠱這詞見怪不怪,畢竟真兇已經變異成個猿猴的結合體了,但對于魂蠱對中術者的影響還真挺好奇。 我接過話舉了個例子,“我問你,一年前的今你在干什么還能記住么?” 胖子搖搖頭,“別一年前的了,就算上個月這時候在干什么我都不會記住的。” “是啊,我也記不起的。”女法醫也道。 我了句好之后,又問,“別怪我提一嘴你的傷心事,你之前那次意外,差點死了,現在記得深刻么?” 胖子點點頭:“一輩子也忘不了啊!” 我進一步解釋起魂蠱來,“魂蠱白了是讓中術者的潛在記憶永遠停留在某一段時間之內,這么,如果把大腦看做一本筆記的話,一般人的‘筆記’都是循環更新的,有新的記憶進來時老的記憶就會被抹去,而中了魂蠱的人,他們的‘筆記’永遠停留在那幾,或者就算有新的記憶擠進來,但睡宿覺后肯定會被忘了精光。” 胖子和女法醫明白了,中了魂蠱就跟活在過去沒有任何的分別,都是重復的記憶,甚至在記憶的引導下也許會做出重復的事來,這樣的生活根本就沒任何樂趣而言。 我道:“既然已經知道了兇手的原身,咱們就叫它妖猩吧,你如果這個法師在喂妖猩吃魂蠱前,讓它接觸一些血腥的事情,殺人、碎腦,甚至是吃人這類的,最終它會變成什么樣?” 白了,這很明顯是法師調教出來的一個殺人幫手,而且是在它擁有最強殺人記憶的時候被下了咒,這樣它每除了想殺人就不會干別的,甚至在這種記憶的影響下,它也極有可能每都在堅持訓練,那些所謂的殺人訓練。 胖子道:“我算是領教降頭術的厲害了,合著這邪術不僅是請神送神這么簡單,原來它還可以讓一個人或者其他動物成為一個殺人利器,尤其在魂蠱的刺激下,中術者在體格上還能產生變異,變得異常強壯。” “那我們該怎么辦?”胖子問我。 我看著女法醫突然來了主意:“我需要四只麻醉槍。” 女法醫擺擺手,“這東西何必找我要,你自己去市局。” 我一笑道:“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市局的麻醉槍對妖猩來有用么?就那麻醉分量打上去無疑給妖猩撓撓癢。” 沒辦法,我索性作揖起來,因為我知道她這里一定有這東西。 胖子也照著我的意思,對著女法醫不住作揖。 女法醫被逗樂了,點頭應了這事,不過她又明太晚了,等明她才能把高濃縮的麻醉劑配好。 隨后我也不再耽誤的拉著胖子起身跟女法醫告別,我“你先配著吧,我倆趁這功夫再去見一個新朋友去,而且還要跟這位朋友秉燭夜談一番。” 其實也不是什么朋友不朋友的,白了就是想夜審假兇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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