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打心里,這次急三火四的趕來,對趕尸案是很看重的,甚至也想早拿個對策出來,可胡嶗軍進到屋子里后卻不緊不慢的跟我們玩起了官場的規(guī)則。白了就是先不正事,啰啰嗦嗦扯用不著的套近乎。
我心換做平時我還真不懼你這個,不就扯皮么,給我一舀子水潤嗓子,準能跟你扯三天三夜不會合眼的,但現(xiàn)在我還真沒那功夫也沒那心情。
我索性之言道,“胡鎮(zhèn)長,咱們直接趕尸案的事吧。”
我這問法有直,胡鎮(zhèn)長有些不習(xí)慣,但他還是笑了一聲把尷尬掩蓋過去,而且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吃飯時還一口一個叫我倆同志,可一談?wù)撜,他卻改口稱呼我們幾個叫起了大師來。
這大師叫得我渾身不再在,按印象里我總覺得異士跟神棍沾邊。
胡嶗軍,“我知道三位的本領(lǐng)大,能不能做個法或者唱個咒,把尸王給請回去呢?”
我覺得他這話前后不搭邊,心我們談的是趕尸案,怎么突然蹦出來個尸王?
胖子撲哧笑了聲。
老魏頭也沒聽懂,一攤手,那意思讓胡嶗軍把這事再解釋解釋。
胡嶗軍顯得很激動,甚至剛才那副當官的架勢都沒了,用了很長時間嘚嘚咕咕的把尸王的事了出來。
我總結(jié)一下,他的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相傳二百多年以前,在清政府末期,這鎮(zhèn)出了一個能人,天生雙面,腦前腦后各長一張臉,武藝高強,而且嫉惡如仇,專門對付惡豪土霸,尤其還去京城殺了一個貪官,只是那次他殺人后也失手被擒,被朝廷斬于法場。
當時鎮(zhèn)里的人為了讓能人死后落葉歸根,就湊錢找了一個老趕尸匠,“出腳”把能人趕回來.
這趕尸匠也沒耽誤,翻山越嶺不遠萬里的去接能人,而且在他封七魂定三魄的施法下,還真把能人的魂魄召喚回來封在體內(nèi),成為一具趕尸。
老匠帶著能人匆忙的往回趕,他也怕路上出岔子,所以都盡可能挑選鄉(xiāng)間野地里走,畢竟趕尸最怕狗叫,狗一叫魂魄散,就算被再好的靈符封印那也沒用。
在老匠細心警惕的運作下,他倆一路來到了鎮(zhèn)外的古林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使然,這時竟然出現(xiàn)天狗吞日的奇變,而且老匠還隱隱聽到天空傳來犬哮聲,能人的魂魄受激,不僅元神全散,而且還被一具惡靈附體,成為地地道道的一個雙面尸王。
老匠跟尸王大打出手,可他畢竟是個趕尸的,不是正統(tǒng)道家子弟,最后只能落個受重傷逃離的下場。
老匠回到村里,也就是現(xiàn)在的古鎮(zhèn),交待一句這尸王每隔百年就會出來行兇后,暴斃而終。
胡嶗軍講完這個故事后,我們?nèi)汲聊饋怼?br />
我不知道巴圖怎么想的,但我是強壓想笑的念頭。
實話,胡嶗軍這事要是當故事來聽確實很精彩,但真要把它當真事來看,我覺得拿句扯皮來形容最恰當不過。
什么雙面尸王什么趕尸匠的,我心瞧你這鎮(zhèn)長把他們吹的吧,F(xiàn)在的趕尸的技術(shù)應(yīng)該基本都失傳了,至于那個什么尸王的,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尸變,不是大白菜滿大街都是。
或許我的表情有了某些變化被胡嶗軍看出來了,他又跟我強調(diào)起來,“大師,這是真的,一百年前雙面尸王就出來禍害人了,當時鎮(zhèn)里集錢請了三個法師過來,他們兩死一傷才最終把尸王趕回古林,這次尸王再現(xiàn),可真要請兩位異士幫忙了!
著他還站起身看樣要對我們行大禮。
老魏頭也擺手示意讓胡嶗軍有話坐下。
但等胡嶗軍緊張坐下來后,我急忙搶先開口,把話題一轉(zhuǎn),“胡鎮(zhèn)長,咱們那些暴斃鄉(xiāng)間女孩的事吧!
很明顯胖子也對我的感興趣,而且他還接口道,“一定要把這些女孩的資料完完整整的告訴我們,相貌、年紀、住址、生辰八字、婚配沒有,還有她們的死亡時間!
本來我聽胖子前半句的時候,腦門都見了汗了,心這話聽著怎么這么別扭呢,好像他不是捉妖倒像是找媳婦來了。
胡嶗軍從兜里拿出一個本子,一邊翻開看著一邊跟我們了這些女孩的資料。
就事論事的講,我對胡嶗軍這種準備周全的行為發(fā)自內(nèi)心的攢了一句,只是聽完這些資料,我又泛起迷糊來。
這些女子家很零散的分布在鎮(zhèn)之中,根本沒什么規(guī)律而言,至于其他如相貌年紀這類的,也不大一樣,高矮胖瘦都有,年紀在十六到三十之間這么大幅度的分配著,不過她們的死亡時間倒很集中,都在凌晨一左右。
反正這么一看,除了死亡時間勉強算上是個線索,其他的我們?nèi)允莾裳垡荒ê,什么也不知道?br />
我望著老魏頭尋求他的想法。
老魏頭有老僧入定的架勢半閉著眼睛,看得出來他腦中一定在飛快的思考著。
這樣沉默稍許后,他開口道,“胡鎮(zhèn)長,不知道那些被害者尸體放在什么地方,我想去看看。”
可胡嶗軍顯出一臉無奈樣,當即把老魏頭的提議給否了。
他“三位,倒不是我不想行這個方便,而是那些死去的女孩都被家屬給埋了,我們這的傳統(tǒng)是人入土為安,切不能再打擾的。”
我皺著眉,用一股懷疑的語氣強調(diào)起來,“胡鎮(zhèn)長,你剛才的這些被害者中,最后一個的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難道短短一天時間她就被下葬了么?”
就算各地習(xí)俗不一樣,但人死了怎么也得停棺幾天,總不能昨天死今天就埋吧,那女孩還是不是他們家親生的?
但胡嶗軍卻跟我們強調(diào),“在我們這,正常死亡的一般都停棺三到七日,供家屬守夜憑吊,但被鬼神弄死的,我們都會以最快速度給他安葬,不然惹怒了鬼神我們的麻煩更大!
我情緒激動的差拍桌子,心這什么邏輯,正常死的還停個幾日,可被人害死的卻草草入土,也怪不得“尸王”如此橫行,弄不好這個裝神弄鬼的兇手它心里早就料定自己會逍遙法外呢。
我們也沒了跟胡鎮(zhèn)長談話的興致,或者我們跟他也沒繼續(xù)談話下去的意義了。
胡鎮(zhèn)長給我們安排了一個鎮(zhèn)上號稱是最好的旅館。
等胡鎮(zhèn)長離開后,我看看老魏頭和胖子。
他們兩個也正看著我。
“你什么意思?”胖子問我。
我嘿嘿一笑:“盜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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