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李強又吱吱唔唔的說道:“那邊河堤是沒有了,但是在南面卻有不少魚塘!大師,那魚塘算不算是水呀?”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聽到這話,我一拍大腿,立馬明白了。這魚塘怎么會不是水呢,哪怕是個魚缸那也是代表水,正所謂魚生水,這在風水中魚塘的水可比河堤的水還強呢,這也是為何有些人家中置放魚缸養上一兩條金魚的原因了,因為有魚就有水,在屋內藏水意為藏財。
李強看到我的樣子,于是驚道:“難道真是那些魚塘壞的事?可……可是那些魚塘都有好些年頭了呀!”
我嘆了口氣,對他解說道:“那些魚塘本來是沒事的,壞就壞在你們今年開春又在這西北方向開了條河堤。唉,現在這南方、西方、北方都有水而圍,水為陰,但是這里偏偏沒有山之氣,無氣不成風,這陰又怎么出得去呢?”
“啊!”不知道李強懂不懂我說的意思,但他的樣子反正很害怕。他想了想,然后說:“大師,這南方、西方、北方都有水,但是東方沒有水呀,你所說的陰氣它不會從東方散出去嗎?”
我苦笑了一下,無奈道:“這東方不是有一把天弓攔在那兒嗎!唉,看來這里已是一處‘百怨葬’了呀,難怪連天弓都攔不住了!”
“百怨葬!”聽到這名字,李強嚇了一跳,急忙問我:“大師,這‘百怨葬’是什么意思呀?”
我嘆了口氣,解釋道:“這‘百怨葬’說的就是聚陰不散,怨鬼叢生的地所!而這處亂葬崗也成了百怨葬了,因為這里定有許多沒得瘟疫便被強行殺害的亡魂,這些亡魂定生怨恨之心,死后不可能投胎轉世,好在這亂葬崗的東面有天弓坐鎮,才使這里的怨鬼不敢外出做亂。但是現在因為修了條河堤使得此處三面生陰而不散,再加上這里的強怨,如此一來弓失效,他們這才敢出來害人。唉,幸好我來的早,若是再晚的話,就不是你家小蓮一個人出事了,恐怕這周圍十里八鄉都好不到哪去了!”
“啊!那……那怎么辦?大師可有什么破解之法嗎?那今晚咱們還要來這里找那鬼魂談判嗎?”李強嚇得一連問出了一串問題。
“先別急!”我拍了拍李強的肩膀,安慰了一句,然后說:“這破解之法其實也簡單,你等下回去后拿把鋸過來把路上那棵柳樹給我鋸了。||那天弓沒了箭自然就沒有天弓封門的作用了,這處亂葬崗的陰氣自然會散去。”
本來東方的那把“天弓煞”是有益的,但是現在因為西北方修了條河堤,所以那“天弓煞”反而變成了一大防礙。
“原來只要砍了那棵柳樹就能破解,那成,我等下回去就拿刀把那樹給砍了!”李強松了口氣。
我笑了笑,說:“這事可沒那么簡單吶,砍倒那棵柳樹只能起來散陰的作用,同時樹倒了后,沒了“天弓煞”的防護,這里的怨魂也隨之可以四處為非做惡了。”
“啊?那……那這樹到底要不要砍呀?”這一下把李強整迷糊了。
“砍是一定在砍的,要不然這里的陰氣無處散去!”我無奈的應道。其實要散這里的陰氣還有別的辦法,比如把南面的魚塘給填了,但是這樣做那魚塘的主人會同意嗎?還有就是把西北方向的河堤給斷了,但是河堤一斷那農田豈不要鬧旱了?所以只有砍去那棵柳樹是當前最為可行的辦法。
我想了想,然后轉頭對李強道:“李強,咱們現在就回去,回去后你去聯絡一下你們村的村民,把這里的情況跟大家伙說一說,然后看能不能組織一些村民在這亂葬崗四周種些樹。”
“種樹?”李強疑惑道。
“嗯,種樹!”我點點頭,指著亂葬崗的周邊說:“這里只有水,沒有山,你們如果在這四周種上樹的話,那么這里就有氣了。氣遇水則成風,有風不但陰會散,而且還能使這里變為一處風水好地,這樣才能使這里的亡魂真正得以安生。”
“行,大師如何說我就如何做,回去后我就去組織大伙兒盡快在這四周種上些樹木,必盡現在還沒到夏季,現在種樹也還能種得活。”雖然李強不懂啥風呀水的,但是他知道我都是為他們好,所以一口就應了下來。
我們回去后,李強把聯絡村民的事情交給他父親去辦了,原因是他父親在李村是輩份較大的那一批人,由他父親去聯絡村民效果會比較好。事情也的確是這樣,一個年輕小伙子的話,愣是他講的多有道理也不見得會有幾個人聽,特別是這種見不著也摸不著的鬼怪之事。而這事換成是一個長輩說出口的話,那么效果肯定會好上不少。
李強父親聽我們把亂葬崗的事說完后,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當即就出門聯絡村民去了。而李強也沒閑著,因為他還得去把亂葬崗路邊上的那棵柳樹給砍了呢。我則叫李母幫我找來了黃紙、筆墨,一個人坐在客廳畫起了靈符。
我這次畫的符是為晚上而準備的,所以多是斬鬼之用的符令。雖然晚上是想與那鬼魂好好談談,但是這只是我自個兒的打算,那個鬼魂愿不愿意同咱談還不知道呢?萬一他非得來硬的怎么辦,所以我必須得做好最壞的打算。
就在我將符令畫得差不多的時候,李強的父親回來了,而且身后還跟來了五六個老頭,想來是來問我有關亂葬崗的事情吧。
這五六個老者都上了六七十歲,其中還有一個我認識的,就是李大頭的二叔。進屋后,李強的父親便對我說:“大師,村民那邊我都說過了,大家伙一聽是您說要在那兒種樹的,所以都點頭了。呵呵……這不,這幾位是我們李村的長輩,他們聽說了亂葬崗的事很是擔心,所以特意過來想親自問問您。”
我點點頭,然后轉頭對那幾位老者道:“幾位老伯有什么疑惑的地方就問吧,我定當一一解釋。”
那個李大頭的二叔對我抱了抱拳,說:“先生,您的本事我是知道的,沒有您幫忙的話我那侄媳婦肯定這會兒還躺在床上。剛才我們從李強他爹嘴里聽聞您說村外的亂葬崗有問題,而且還說那叫啥‘百怨葬’,所以我們都嚇壞了,問他爹,他又一時講不清楚,于是我們這就跑過來了,還望先生解惑呀!”
“是啊,是啊,聽李強他爹說起來怪嚇人的,問他嘛他又一時說不清道不明,所以我們想請先生跟我們說道說道,回去后我們也好組織村民辦事。”其余幾位老者也立馬附和道。
其實他們跑來也是情理當中的事,必盡李強他爹只是聽我講了一遍亂葬崗的事,不可能將其中的因由講得清楚。而且經過李大頭家移墳之事,李大頭家臥病在床的妻兒次日就能下床走路,這個事實擺在那兒,這個村子里的村民已經差不多都知道我是個有本事的先生了,現在聽到我說亂葬崗是百怨葬,他們豈會不擔心呢?
我明白了他們前來的原因后,便如實的將亂葬崗的情況跟他們幾老統統講了一遍,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總算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最后還著重跟他們說:“這個麻煩一定要盡快處理,要不然這十里八鄉的就麻煩大了,也許躺在床上的就不止小蓮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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