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的死非常突然，大家也很意外，雖然這子不是什么好人，但畢竟是條命。
“帶我去看看。”我對董大川道。
蘭拽住我的胳膊。
“張哥，你為什么要去那個？”蘭的臉上露出一絲害怕，有些焦急的問我。
我沖她一笑，道：“就是好奇，反正和我們沒有關系，去看看怕什么的，你要是一個人不敢在家就和我們一起去。”
“對啊，妹子。你跟我們一起去吧！”董大川這時也道。
董蘭咬這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那好，我我也跟你們一起去。”
董大川帶著我們直奔出事的地方，路上遇到很多了鄰居，他們也是去看熱鬧的。鎮不大，這些人平時里也沒有大事，現在死了人就是當地的爆炸性新聞了。
我們終于來到了出事的地方。
這里是鎮子的最西面，有一條河，還有一座山，這山的后面就是巫組派所在的那個大山。不知道這牛二為什么要這么偏遠的地方，看來是真的該死。
現場已經被圍的里三層外三層了，我們根就進不去。只能在外面看著里面的人頭攢動，湊湊熱鬧。我注意到有幾輛警車停在一邊，估計里面已經有警察在勘察現場了。
過了能有半個時，人群忽然往外擴散閃出一條通道，就見幾個人抬著擔架從里面出來，上面還蓋著白布單。不用問，牛二就躺在上面。最后是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和法醫，估計是現場已經勘察的差不多了。
警察帶著牛二的尸體，離開了現場。圍觀的人也開始慢慢的散開，我這才靠近現場。
很明顯，現場就在河邊的一處岸邊，那里還有一灘鮮血。可能是出于職業習慣了，我也簡單的查看了一番，現并沒有什么異常的地方，于是就和董氏兄妹回去了。
再回去的路上，我能明顯感到那些看熱鬧的人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這牛二平時就是鎮上的霸王，現在死了也可以是大快人心。
我們回到家里，氣氛有些壓抑，雖然是牛二人已經死了，但是畢竟昨天我們還見過他，不定會有警察來詢問我們。
下午的時候，我們正在一起準備做午飯呢，就聽門口有腳步聲。
我一看，原來是六個警察。
“牛所長，您好。”董大川馬上問候那個帶頭的警察。
我心里，牛所長應該就是牛二的二叔，他怎么來了，按理這命案也輪不到一個派出所出面調查。
這個牛所長能有四十多歲，長得肥頭大耳的，一臉橫肉，他是派出所的所長估計每人相信。要他是黑社會大哥，倒是有幾分相似。
“董大川，你和牛大寶的案件有重要干系，跟我們回所里配合調查。”這個牛所長看著董大川和董蘭道。
他的這番話讓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我和程夏夢也辦過幾個案子，一般想這種證人證言除非是必要的時候，要不然根就不用特意到派出所或者警局里問話，再了現在董大川也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情況。
就在這對兄妹感到差異的時候，我插話到：“慢，你們為什么要他跟你們回去，他是犯罪嫌疑人嗎？”
牛所長一愣，看看我，然后問我：“你就是那個從帝都來到，替他們兄妹還了牛二一萬塊錢的人？”
我頭：“正是。”
“那好，你也跟我們走一趟吧，你也是最后看見過牛二的目擊者。”這個牛所長根就是胡亂執法。
我道：“這好像是不符合規矩吧，如果你們是來收集證據的話，我們如實告訴你們就是了，為什么非常跟你們回所里？再了，這人命案子你們一個派出所好像沒有管轄權吧。”
“呦喝，還挺明白的嗎？但我告訴你，這里是方正鎮，我什么就是什么！給我帶走！”這個牛所長對手下號施令。
他身后的五個片警，馬上就上來抓住我和董大川的胳膊，我由于肩膀上的傷還沒有好，被他們這一抓感到有些疼。
“你們放開他，他身上有傷。”蘭沖他們喊道。
那些警察根就不理會蘭，我怕她吃虧馬上：“蘭，你不用擔心，我們很快就會出來的。”
“是啊，聽張哥的沒錯，你不用擔心我們。”董大川也安慰自己的妹妹。
我們被幾個警察帶出家門，這時候路上已經站了很多人，這個牛所長一看就是有意的要羞辱我們，就好像是游街一樣，把我們從這里一直帶到了派出所。
一進了派出所，我們就被關在了審訊室里。
董大川和我，都被手銬拷在了暖氣管子上。這個牛所長還有幾個手下，坐在我們的對面。
他問道：“跟我們你們昨天見到牛大寶的經過。”
董大川就講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牛所長一邊聽著，一邊打量我，等到董大川完后，他就問我：“你為什么來這里，你的傷是怎么弄的，還有那一萬塊錢是你的嗎？”
我隨便遍了個理由，自己是旅游的，在山上遇到了野獸的襲擊，然后這兄妹兩個救了我的命。牛所長聽完后，并沒有懷疑，其實我也知道就他的職業素養來看，也根就看不出我是在撒謊。
“昨天晚上，你有沒有出去過？”他又開始問董大川。
董大川自己沒有，我也作證他昨天是沒有出過家門。但這個牛所長根就不停我的證言，一口咬定董大川和牛二的死有關系。
這時候，那個肥頭大耳的牛所長有些不耐煩了，站起來又問了一邊董大川，牛大寶的死跟他有沒有關系。董大川當然不能承讓了，再他確實沒有殺牛大寶。
我看到牛所長從腰里掏出了電棍，看來是想對董大川用刑了，我馬上喊道：“你們不能這也，刑訊逼供是犯法的······”
“啊！”我的話還沒有完，肚子上就挨了一腳。踹我的是一個非常年輕的警察，估計是為了拍馬屁。
牛所長一樂道：“這里是派出所，我是這里的所長，所以我就是天，我就是法律！”他完，猛地用噼啪作響的電棍，就捅在了董大川的身上。
······劈哩啪啦！
“啊······啊！”
董大川出一陣凄厲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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