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的一聲響,這巨狼沒咬到胡子卻把他褲子咬下來一截布。
胡子潛力一下被激發出來,嚇得嗷嗷叫喚著又爬了上去。
我沒樂但胖子卻嘿嘿笑起來,尤其他看著胡子的眼神,充滿了嘲諷之色。
胡子氣的哼哼兩聲,“兩位,算我求你們不成么?都一起蹲過號子的兄弟,忍心見死不救么?”
我知道胡子是真急了,心他這跟頭也栽了,我們見好就收吧。
是時候表演真正的技術了,我看了看下面的狼群,道:“你們歇會,我去把狼群打發走!
胡子有些不相信,多一句,“什么?”
我拿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對胡子一擺手,“老哥,你也別問這問那的,我和胖子是好女色,但這不代表我們是軟漢,這次我先露兩手給你瞧瞧!
完我就向樹干爬去,只是我這爬法跟胡子截然不同,我是倒著爬,大頭沖下那種。
胡子卻明顯被巴圖這功夫震住了,甚至他這么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也都不由得張大了嘴巴。
我剛開始手腳并用,緊緊將身子纏到樹干上,等降到危險區域時他還把手空了出來,就靠雙腳使勁支撐著身子。
巨狼一副敵意的盯著我,它似乎也察覺到我不好惹,不過狼畢竟是兇殘的動物,它沒怯敵,怪嚎一聲對著我撲了上去。
巨狼即將飛撲到我面前時,我像貓那般弓了一下腰,并試圖用雙手扣住巨狼的脖子。
可巨狼防守的滴水不漏,尤其這時它還拿爪子亂抓一通,我打算捉它的計劃失敗了。
巨狼緩了緩體力再次撲上。
這次我沒在試圖扣狼脖子,反而一發狠對著狼嘴抓去。
巨狼來咧著大嘴咬住了我的手,我一運氣,根不理會反而左手握住巨狼上顎,右手掰著巨狼下顎,大喝一聲之下,力擰起來。
在幾擰之下,突然間從巨狼嘴里傳來一聲清脆的碎骨聲,這頭巨狼竟然也被巴圖碎了顎。
當然我也受了傷,但都是皮外傷,幾股鮮血泉涌一般的從里面流淌出來。
胡子被我的行為震撼到了,眼睛都直了發著呆,剩下那五只狼嗚嗚的嚇得扭頭就跑。
我先把巨狼尸體往樹下一丟,接著一個漂亮的空翻也跳到了地上。
胖子和胡子陸續下了樹,胡子這時都有些激動地語無倫次,使勁拍著我的肩膀連連好。
而我裝逼的默默的吸著自己手上的傷口,用吸血吐毒的土方法給傷口簡易治療一下,接著又不滿的回應胡子一句,“干什么呢?快去生火,咱們吃狼肉!
······
五天后我們三人走出了野生森林保護區,當然我們并沒按原路線回到坤明,而是繞了個大圈向南來個一個窮山溝里。
我不知道這窮山溝到底屬于哪個市,甚至我都懷疑這窮山溝在地圖上能不能被找到。
可胡子卻對這里很熟,他帶著我們來到一戶人家中。
光憑這戶人家男男女女都長得膀大腰圓我就猜的出來,這一家子是地地道道的獵戶。
他們這窮山溝里能有什么獵物?估計都是借著保護區的便利去里面偷偷狩獵,按正常來,他們這么做是違法的,保護區保護區,保護的就是那些頻臨滅絕的動植物,我有權對他們這種行為進行勸阻,但我卻沒這么做,話回來,他們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不讓他們打獵就等于要了他們的命。
估計是看在胡子的面上,這戶人家對我們的照顧可謂無微不至,我們肥吃肥喝幾天就緩過來體力養足了精神,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胡子對我和胖子的態度也客氣了很多,至少他眼神中對我倆不再是一副上級看下級的態度。
胡子挖出來的盒子最終還是打開讓我倆看了,來我還以為這盒子里會是滿滿的高純度白粉呢,可沒想到這里白粉只有一包,剩下的地方都被七個令牌占著。
這令牌是金造的,那股淡黃色的光芒乍看之下真的很耀眼,但我心里琢磨這令牌的價值絕不僅僅是因為它的材料,或許這就是前往金三角的一個通行證吧。
離開獵戶家在胡子的領路下,我們又挑著荒山野地走著,來我自認自己腳板挺硬,走路對我來不是難題,可被胡子拉練幾天后,我還真有些吃不消了。
最后我們走走停停的來到了玉溪的周邊,記得當時是下午,胡子看著太陽跟我們要是我們腿腳快的話,晚上就能住進玉溪的旅店。
這話聽得真給人鼓勁,我們都不由得加快了教程,可我們剛出野地就看到一輛警車飛快的開在大路上。
警車倒沒什么稀奇之處,怪異的是這警車一邊走一邊往外撒傳單。
我們互相看了一眼都感納悶,尤其我們是從看守所逃出來的,對警車很敏感,我們很默契的一同跑回到野地蹲著藏起身。
一直等警車絕塵而去后,巴圖撿了一份傳單回來拿給我們看。
只看這傳單一眼,我腦袋就嗡的一下,我們哥三的照片清晰異常的印在了這傳單上,而三個醒目的大字通緝令也同樣刺激著我的眼球。
但等我壓著性子看完這傳單的內容,我心里反倒松了一口氣。
咱畢竟有個警花老婆,通緝令也見過不少。這傳單是假的,或者這傳單根就是張建武弄出來故意嚇唬胡子用的。
通緝令也是法律文書,不管內容如何至少上面得扣個章子吧,但這傳單上除了照片和文字別的什么都沒有,甚至我都懷疑寫傳單這人到底有沒有文化,明顯就是參考電視或里演的那樣寫出來的,尤其令我郁悶無奈的是,胡子是毒梟,他的懸賞金額寫到了一百萬,而我和巴圖是強奸犯,懸賞金額只有一百塊,我心這不扯淡呢么?現在買一條老黃狗都不止這個價。
當然我也沒特別計較這些,我心既然張建武都這么用心良苦了,我和胖子也該做做樣子。
我拿出一副緊張的心情一邊看傳單一邊大口喘著氣,而胖子也是一副哭喪臉。
胡子沒受我們這氣氛所感染,反而還不當回事的把傳單折起來揣進兜里。
“哥幾個,跟我來。”胡子一擺手又帶我們走起了野地山路。
我這時心里有一個不好的預感,我心胡子可千萬別受什么刺激,別一發狠就靠這雙大腳板走到西雙版納去。
情況沒我想的那么糟,胡子帶我們來到一個很隱蔽,乍看之下根就不像是路的路上,隨后他跟我們各自找地方歇息一會,他要在這等人。
我不知道他等的什么人,甚至我也不知道那人怎么知道胡子來這的,反正午夜時分,一個黑影趕到了我們這里。
胡子和他起了悄悄話,之后這黑影再度消失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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