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甸人看后點點頭,又從背包里倒出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怪玩意。
有鉛粒,有鼓囊囊的***,還有玻璃球般大的膠皮球等等,我明白這些怪玩意都是裝好毒品的運貨工具。
胡子發話了,他讓我們自己任選一種,隨后就各回自己的房間把它弄到肚子里去,用嘴吞或從**塞看個人的喜好,而且隨后他還在數量上有特殊規定,如果挑鉛粒的話就只能挑五十粒,不能多也不能少,***只能拿一只,膠皮球這類的也是有定額。
聽他這么一,我的菊花就是一緊,但我挺好奇,運毒就運毒,在數量上怎么還有法呢?
看在我和胖子是新手的份上,胡子多解釋起來,他之后我們的運毒路線很偏僻多是山路,而且只能靠兩支大腳板走下來,時間上最多不能超過三天,不然藏在我們體內的毒就會有泄漏的危險,如果我們貪多,多吞些毒進去就會加重腸胃的負擔,這樣很容易走不動,很容易有運毒失敗的風險,而且我們七人中一旦有人毒泄漏的話,其他人會在第一時間把這可憐蟲的肚子給割開,把毒取出來,畢竟每個人帶的毒都是一筆巨款。
我聽得心里一陣惡寒,也領略了毒販子的冷血與無情,但我面上并未表露什么,反而安靜的站在一邊,讓其他人先挑。
我發現胡子他們中有四人都挑了***,還有一個伙抓了五十個鉛粒,我明白挑***的都是打算用嘴吞的,而抓鉛粒那伙,我估計他的屁股有罪受了。
我和胖子也都選了***,隨后我們約好時間,半時內在此集合,之后就各自回去準備。
我和胖子住一個房間,等我們回到房間后就把房門反鎖,我也不管那個,一剪子下去,把***里的毒品都倒在了桌子上。
程夏夢和我過,毒品的純度高色澤白,而緬甸人提供的這批毒,看著就跟上等白面沒什么區別,尤其那色澤甚至比白面還要白上一些。
“好東西。”我就事論事的稱贊一句。
胖子道:“要不然咱······嘗嘗?”
“滾,你要死啊。”我馬上道。
我拿起一張白紙把這毒品戳起來后就倒在水池中。
完事后,胖子問:“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呆會胡子要問起的。”
我道:“吞毒,我們萬萬不能做,不但有風險,而且幫著運毒是作孽。放心吧,到時候我們在隨機應變。”
這時候,胡子在外面敲起了門。
我急忙打開門,對著胡子連連抱歉,當然,這時我還裝出一副剛吞完毒的不適樣,用手緩緩的揉著肚子。
胡子瞪了我一眼又往正在系褲帶的胖子望了望。
“怎么回事?”胡子懷疑道,“你們拿的不是套子么?脫褲子干什么?”
我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而胖子卻放了一句狠話出來,“我倆實在吞不進去,只好塞進去的。”
我和胡子都被的一愣,等胡子緩過神后,拿出一副像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我倆,“你們真是個奇葩。”
隨后胡子帶頭,我們七人一同向車站趕去。
入境時我們沒什么感覺,畢竟我們都雙手空空來的,可出境時,每個人都要經過緝毒的檢查。
胡子對我們特別強調了一句,他讓我們一定要沉得住氣,面上不要露出任何的緊張,只要像個沒事人那般走過去,這安檢對我們的威脅不大。
我們六人都點頭附和,可一接近安檢時,除了我和胖子,這五人多少都出現了一絲的緊張,最明顯的就是他們的鼻息都加粗了許多。
我們是無所謂,反正壓根就沒吞毒,就算現在拉我們去做X光也壓根檢查不出什么來。
這次我們運氣不錯,有驚無險的過坐上了客車,隨后胡子又偷偷跟我們下了命令,讓我們七人分成兩組,王罌那四個伙一組,我、胖子和胡子一組,在出了緬甸境后,分批下車。
王罌他們最先行動,這黑伙也真不簡單,竟然懂得緬甸語,跟司機哇啦哇啦的了一通話又連連做著抱歉的手勢后,帶頭走了下去。
之后胡子一直留意的看著窗外,我不知道他在找什么或等什么,反正客車又開了半個時辰后,他起身跟司機也交談了一通,并如愿的帶著我和巴圖下了車。
因為緬甸境內對毒查的不嚴,而到了國內,客車隨時可能被攔停,并有緝毒犬上車聞味,像胡子這群毒販子只能選著用腳力運毒。
這里環境可不咋樣,放眼望去壓根就找不到一絲綠色,而且這里還四面環山,讓我心里多少有種壓抑的感覺。
胡子也不解釋什么,拿出個指南針選好方位后就帶著我倆進了山。
我們靠著腳力一直走了兩個多時辰,看的出來,這山里以前是個綠意盎然的地方,可不知道什么原因導致的,現在這里卻都是大片的枯樹和干死的野草。
胡子帶我們走到一個歪脖子樹前,隨后他就動手刨起了樹洞。
這樹很粗,但樹干卻卻有一個很大的樹洞,憑我猜測,這樹以前是個熊窩。
我來不知道胡子這舉動是什么意思,可等他從樹洞里挖出兩個大包裹后,我有些明白的暗中點了點頭。
第一個包裹里裝的是七把砍刀和三只五四手槍,我們各自分了一把刀和一支槍。
之后胡子打開了第二個包裹,這里面裝的都是些吃的,就是王罌前一陣買的那些軍罐頭、壓縮餅干這類的,只是在數量上少了很多。
胡子不客氣,拿出罐頭分給我倆,只是他卻特意強調我們不能多吃,墊個底就行了。
我明白胡子這話里的意思,對于藏毒的人來,現在腸胃可是重點保護對象,決不能加重負擔。
只是話回來,我和胖子也沒吞毒,尤其剛才還像急著投胎那般走了一大通,我這肚子餓的咕咕直叫。
看著胖子狼吞虎咽吃了一盒罐頭后還盯著空罐頭盒直流口水,胡子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再忍幾天。”胡子道,“到了西雙版納后,我做東請你們好好吃一頓。”
胖子知道剛才吃飯的表情把他嚇著了,急忙收了這幅表情。
我打岔問道。
“胡子,前陣王罌買的那些吃的,是不是都分批藏在了這條路上?”
胡子打了個響指,那意思贊揚我的聰明,他指著樹洞道,“一路上有七個這樣的地方,咱們不會餓肚子的。”
我面上樂樂點點頭,但心里卻被他們這么狡猾的手段給驚住了,我心王罌兩人不遲勞苦的先走一遍路,這里面的學問可大了。
一來是探路,看看這條路跟計劃中的有多大偏差,是否有考慮不周的地方,是否有緝毒警察的出現,二來他倆先把食物沿路放好,這也給我們真正運毒時減少了不少負擔,至少我們不會開始時就人人背包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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