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熊光,你還記得那個男的長什么樣子嗎?”鑫昊走著走著,聽了下來,回頭向熊光問道。uukla
“額,模模糊糊記得一些,他好像是穿著一身西服,左手上好像還有一個紋身,他遮的比較嚴實,我沒有看清。”
“徐警官,你們有沒有在他們住過的屋子里面找到一個手提箱,差不多,這么大吧。”鑫昊拿手比劃了一下,看看熊光,熊光點點頭,示意差不多大。
“是有一個手提箱,箱子已經送到了局里面進行檢查,怎么了,那箱子里有古怪?”
“暫時不知道,一會兒跟你去局里一趟,可能有些東西需要看一下。”
“好的,沒問題,我現在就和局里面一下。”
幾人剛到三層樓梯處,一個胖子跑著上了三樓,正好和鑫昊他們打了個照面。
“哎呦,徐警官,不知道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抱歉,抱歉。”胖子看到徐警官,連忙迎了上去,伸手握住了徐警官的手。
“啊,馬老板啊,幸會,今天我是陪著幾位大師來看一下這里的,現在剛要準備走。”
“想必你就是那位大師了吧。”胖子眼見,一眼就瞅出來了鑫昊和其他人不一樣。其實能一樣嗎,鑫昊那一頭灰發,再加上身后的唐刀,一身黑衣服,一看就覺得與眾不同。
胖子連忙握住了鑫昊的手:“大師啊,你給我看的怎么樣了,方便透露一下嗎?”
“當然可以,你這里并不是什么鬧鬼,只是有人想做點別的事情而已,只不過正巧被你的酒店碰上了,我只能聲抱歉,事情是解決了,但是,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和你單獨聊聊。”
“行啊,當然可以了,咱們走吧。”胖子貌似很熱情,拉著鑫昊的手就要往一間屋子里鉆。鑫昊擺擺手:“去你辦公室,要不我就不去。”
“額,可以,可以,呵呵,您請吧。”
“恩”
老板的辦公室,當然要在頂樓,鑫昊和胖子坐電梯一直到了九樓,電梯停下打開,胖子把鑫昊請了出來。
胖子把鑫昊請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鑫昊進屋子的第一感覺就是—金碧輝煌。這哪里像是一個老板辦公室,完就是一間豪華總統套房,哪里有辦公的地方?
“這是你的辦公室?”鑫昊皺皺眉,站在在門口,不想再往前走一步。
“是啊,怎么了,大師,您快點進去吧,不是有有事和我嗎?”
“就在這里吧。”
“好吧”
“我問你,三樓是不是有一個屋子里面,死過人。”
“額,怎么可能呢,哈哈,你這是聽誰的?”胖子臉上的表情慌張了起來,手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
鑫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不也沒事,反正你是死是活和我沒關系。”話著就要往外走。
胖子一看不對,連忙攔住了鑫昊:“大師,你先別走啊。”
“哦,你不是不愿意和我話嗎?”
“唉,事到如今,我也就和您了。”
三年之前,確實來了一男一女兩個客人要住宿,至于為什么記得他們,是因為他們都死了,死的很詭異,女的不見了尸首,男的直接嚇死了,從那開始,那間屋子一直在封著。
事后,老板打開自己安裝在屋子里的攝像頭,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才弄清了事情的大概。
“大概,大概是什么?”
“唉,錄像中有一個男人,我最近見過,就是那個那天來酒店的人,之前我還納悶,怎么這人這么熟悉呢,原來是他。”
“也就是,是同一個人。”
“對,看完了那段錄像之后,我就把這件事情埋在了心底,一直沒有出去,直到今天。”
“錄像呢?”
“你在這里等會。”胖子進了屋子,不到三分鐘的時間,胖子拿著一卷磁帶走了出來:“就是這個,你要就給你了,放在我這里早晚也會出事。”著把磁帶遞給了鑫昊。
鑫昊接過磁帶后,看了看正反面,點點頭,把磁帶放進了衣服內兜里面:“行了,沒什么問的了,你繼續忙吧。”鑫昊沒走電梯,又進了樓梯間。
胖子剛松了一口氣,后面又傳來一股寒意:“聊聊吧。”
鑫昊下了樓,來到酒店大廳,看見沈君幾人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著自己,鑫昊緊走幾步,來到幾人面前:“走吧,辦完事了,回去玩吧。”
“額,姐夫,忘了和你了,我爺爺回北京了,剛才管家老劉和我們了。”熊光一臉無奈,沒人給他做飯了。
“走吧,怎么了,沈爺爺又不是沒事干,只不過有些事情辦起來就麻煩多了。”
特別辦的總部,設在燕京郊區附近,因為市里實在是沒什么地方可以建一棟大樓了,而且燕京的公安局也沒辦法在給他們這幾百口子人在騰出地方辦公了,公安部一拍板,再蓋一座樓,專門給特別辦。
自己一棟樓,確實挺寬敞,有什么事也不用藏著掖著,只不過地方有些偏僻,附近沒有一家飯店,為了方便人們,所以特別辦的樓里專門有醫院等等設施,一應俱,還有自己的飛機場,雖然是直升機。
沈老爺子來恒水只不過是為了白衣和鑫昊兩個人,現在白衣態度沒有明確,自己也不好在恒水呆著,燕京還一堆文件等著自己去處理呢。
今天鑫昊他們走后,沈老爺子接到一個電話,就匆匆忙忙地走了,連句吩咐都沒有留下,看沈老爺子那神情,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唉,下一步我們去哪里?”
“去你們別墅啊,歇著,正好沒地方去。”
“你不去學校了?”一個白衣服白頭發男人從樓梯間里走了出來,扇子輕搖,上邊沾著點血跡。
“師父,你來了,學校不著急,明天再去唄。”鑫昊看師父來了,撓撓頭,有些尷尬。
“恩,在你了。現在回去吧,還有事情等著你去做。”白衣合上了扇子,走過幾人身邊,徑直走向了酒店外面。
鑫昊撓撓頭,跟了上去。
第二天一早,鑫昊按時坐在了桌子上,人們看到他,都交頭接耳起來,自然,因為他算是第一個無視校規校紀的人,其實還有一個,就是剛剛走進來的白衣。
“不錯,很守時,課你不用聽,這幾年我都交給你了,踏踏實實在這里坐著就好。”白衣淡淡地道,倒真不是他夸大,鑫昊聽了一節課之后去,就趴在桌子上呼呼睡了起來,白衣看著熟睡的徒弟,笑著搖搖頭。
接下來的幾天,無一例外,這一周很快就過完了,到了學校放假的時候,鑫昊和白衣自然是來到了沈老爺子的家里,準備住幾天。
可是兩人屁股還沒坐暖和,白衣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白衣沒有拒接,而是立刻接了電話:“哪位?”
就聽電話里面了一堆話,然后白衣神情嚴肅了起來:“好,晚上我到承德。”
白衣放下電話后,對鑫昊:“不在這里吃了,走吧,承德有人等著我們。”
“哦”
鑫昊沒問什么,立刻收拾東西和白衣動身去承德。
有些事情,都是定數。
有些事情,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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