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邊是不是有個人啊。rg”回華宇擤完鼻子,一抬腦袋剛想給鑫昊一下子,就看見鑫昊的身后,車子的前面不遠處,有一個人正在一瘸一拐的向前走著。
“好像真是一個人。”鑫昊扭頭向著回華宇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見了一個人正在一瘸一拐的走著道。只是鑫昊納悶,剛才停車的時候可沒看見哪里有人啊。
“走,下去看看。”鑫昊下了車,順便把唐刀從地上拔出,插回刀鞘。
回華宇也趕緊下車跟上了鑫昊,而唐飛放下汽油之后,從后備箱里拿出了一把95式半自動步槍,打開保險,上膛,手指放在扳機上,朝著前面那人走了過去。
那人感覺到了身后有人,回頭一看,頓時神情大變,拼命地想要和鑫昊他們拉開距離,怎奈腿上有傷,那人緊走幾步之后,由于腿沒換過來,左腿一絆右腿,正好摔了個狗啃泥。
那人摔倒之后,緩了一會后接著往前爬,可是剛向前爬了幾步,那人就看見前面站著一個人,抬頭看去,鑫昊正站在他面前,臉上帶著微笑,正低頭看著他。
那人還想調(diào)頭再往反方向爬,結果回華宇和唐飛已經(jīng)站在了他的后面。
“唉,我好不容易才跑了出來,就這樣又要被抓回去了?”那人嘆了口氣,翻過身來,四肢擺出一個“大”字,“算了,也算可以了,抓我回去吧,我認了。”
“什么抓你回去,你清楚點。”鑫昊不解這男子為什么這么,有些好奇。
“你們穿的一身軍用迷彩,還拿著槍,難道不是來抓我的嗎?”那人的眼里滿是絕望。
“誰閑的沒事來抓你,你給我們講明白了,你犯的什么事?”鑫昊的興趣被勾了起來,為了聽故事,鑫昊盤腿席地而坐。
“不會是來抓我的?那你們就當我什么都沒,你們今天也沒看見過我,咱們各走各的路。”那人向著爬起來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鑫昊笑著把他重新按回了地上:“別啊,看看這是什么。”
那人抬頭看,就看著鑫昊從上衣的兜里掏出了兩個,然后依次打開:“看著啊,鑫昊,中華人民共和國陸軍大校軍銜。”
“這個是持槍證,你看看就完了,我現(xiàn)在有興趣聽你講你的故事,萬一我一高興,就不抓你了。”鑫昊笑著把持槍證往那人的眼前晃了一晃。
那人現(xiàn)在正是腸子都悔青了:“你真的想聽我的故事?”
“我生下來就想聽故事,你講講吧,老回,你去拿點吃的來,這個哥們有點餓了。”
回華宇點頭,轉(zhuǎn)身去車子里面拿食物去了,鑫昊這是饒有興致的看著面前這位。
“好吧,既然你想聽,我就吧。”那人嘆了口氣,把原委慢慢道來。
原來,這人確實是一個犯人,而且是一個重刑犯,被判了至少三十年,至于原因,很可笑。
這人名叫劉志達,今年二十六,論年齡鑫昊還要向他喊一聲哥。至于他的職業(yè),是個無論是放到現(xiàn)在還是以前都招人恨的職業(yè)—偷。
偷這個名字,也就是在普通人嘴里面會到,但是佛爺也是屬于三百六十行之中一行,一般懂行的人,都會把這一職業(yè)叫做佛爺。
劉志達這個佛爺和一般佛爺不一樣,從他的爺爺輩開始,就干起了佛爺這一行,后來爺爺金盆洗手,父親接過這一手藝,干了起來,十年前,父親也是洗手不干,劉志達十五歲的時候從父親手中接過,干了起來,這一干,就是十年,十年間,賊不走空,從無失手。
然而長時間玩燕子,早晚要被燕子啄了眼,他被啄眼是在過年的時候,劉志達正好盯上了一個有錢人的宅邸,幾次摸底之后,確定了這家主人不常在,劉志達在大年三十那一天晚上,正是鞭炮齊鳴的時候,帶著從爺爺那一輩傳下來的各種開鎖工具,來到了宅邸大門處。佛爺開鎖取物,不僅要有老輩傳下的東西,自然少不了一些現(xiàn)代器具,比如電鉆,罐裝液氮,塑膠炸藥等等物品,自然還有一件比較危險的違禁品—槍
劉志達也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取到了這家的鑰匙,背著書包,站在門口前,還沖著攝像頭擺了一個勝利的手勢,而后掏出鑰匙開門,大搖大擺地進了那家富人的宅邸,接著把鑰匙扔在了草叢中,一時半會還找不著(一行有一行的規(guī)矩,佛爺盜過一家一次,絕對沒有第二次,就像好馬不吃回頭草一樣),在輕輕關門,憑著記憶,打著手電,朝著可能放有錢財?shù)呐P室摸了過去。這屋子里面雖然沒有人,但劉志達也不會開燈,一家經(jīng)常沒人在的屋子,突然亮了燈,傻子都能想出來這里面有問題。
所以劉志達只開了一個手電,維持著光亮,而且光正好把劉志達周圍照亮,方便行動。
劉志達在進來之前,早已經(jīng)通過熟人得到了這間宅邸的圖紙,對這間屋子已經(jīng)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眼瞅著劉志達就到了臥室的門口,劉志達剛要打開臥室門,就感覺后邊一陣風刮過,劉志達回頭一看,什么東西也沒有,拿著手電筒到處一掃,所有的窗戶都是關的好好的,一點縫隙都沒有。
劉志達并沒有放在心上,扭頭看了一眼臥室的門,把手放在把手上,輕輕轉(zhuǎn)動,門開了,劉志達一推門,邁步走了進去。
臥室很大,大的有點讓人感覺那么不適應,其實讓人不適應的不只是這偌大的臥室,而是臥室床上擺的那一口黑色棺材。
手電打到棺材上面,劉志達身子哆嗦了一下,他這幾年沒少觀光過別人的家里面,盜過不少錢財,只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樣式的,放個棺材,到底是要干什么。
劉志達就算再害怕,但是為了錢財,也要把這個棺材放到一邊,在屋子里面掃了一遍,發(fā)現(xiàn)了床頭放著一個大的保險柜,劉志達三兩步走到了保險柜前面蹲下,打開隨身背的書包,拿出了一應物品,放在地上,而后再拿著手電仔細觀瞧這個保險柜。
保險柜也是屬于那種平常的保險柜,有密碼也有鎖孔,而且憑著劉志達這十年的經(jīng)驗,這個保險柜肯定設有報警裝置。
劉志達沒有先用平常的開鎖工具,拿出了電鉆,在一旁找到了一個插座插上插頭,開啟電鉆,在鎖孔和電子密碼盤的旁邊各鉆了兩個孔,然后拿出了那一罐液氮,連上一根細鋼管,鋼管插進洞里面,劉志達一按液氮罐上邊的按鈕,在手電筒的照射下,可以看出一層冰霜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布慢了整個保險柜的柜門。
劉志達看見差不多了,送開了手,其實現(xiàn)在這個程度已經(jīng)差不多了,但是劉志達為了保險起見,有往另一個鉆洞里面打進了一些液氮,然后拿出了那一捆塑膠炸藥,安在柜門,接著躲到了床后面,按下了起爆器。
就聽見“嘭”一聲,柜門被炸開,露出了里面的東西,劉志達走近前定眼觀瞧,嚇得三魂七魄不受控制,想著離體而出。
柜子里面哪里是什么錢財珠寶,滿滿一柜子擺滿了各種骨頭,其中最上面還排滿了人頭骨,劉志達看著那頭骨里面幽幽的冒著綠光。
劉志達嚇得轉(zhuǎn)身就跑,可是不知怎么回事,來時候的臥室門無論劉志達是踹還是撞,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門就是紋絲未動,劉志達放棄了從門口出去的想法,剛想著去看屋子的窗戶有沒有可能打開,就聽著后面有一聲響動,劉志達扭頭往身后一看,手電打在了棺材上面,就看著那棺材板沒有規(guī)律的動了起來,好像棺材里面的人掙扎著要出來,劉志達壯著膽子走到了棺材切近,看著那棺材板一動一動的挪向旁邊,劉志達腦袋探了過去,想看看這棺材的主人到底是什么玩意。
劉志達那腦袋剛伸過去,從棺材里面就噴出來一股黑氣,還好劉志達反應速度快,腦袋也沒有離著棺材太近,這才僥幸躲過一劫。
劉志達倒退幾步,驚魂未定,就看著那已經(jīng)打開了一半的棺材之中坐起來了一個人,不對,應該是具尸坐了起來,這還是具女尸。長發(fā)披肩,只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長發(fā)帶給人的也估計只有恐懼了。
劉志達摸出了懷里的槍,開保險上膛,沖著那女尸的后背開了幾槍,沒有任何的效果,手電照著都沒有看見一絲血跡。
那女尸挨了幾槍之后,腦袋慢慢轉(zhuǎn)了過來,正對著劉志達,劉志達喊了一聲救命,就往那窗戶跑,槍里面剩下的子彈也部打在了窗戶的玻璃上,玻璃粉碎,劉志達跑到窗戶邊剛想著扒著窗戶跳下去,可是感覺腳脖子被人拽住了,回頭一看,嚇得心里突突亂顫。
那女尸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棺材里面爬了出來,一只手抓住了劉志達的腳脖子,另一只手也向著劉志達另一只腳脖子抓來,長發(fā)遮住的臉龐露出了一只血紅色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他看。
劉志達正害怕呢,就見那女尸開口了:“既然來了,就陪著我一起好了。”
劉志達身上下的寒毛部豎了起來,拼命地踹開了女尸的手,扒著窗戶就跳了下去。
索性是二樓,樓下就是花圃,劉志達正好掉在花圃上,沒有摔出什么大事來。
劉志達站穩(wěn)之后,再向著二樓看去,那女尸正站在陽臺上惡狠狠的盯著他,嘴里面發(fā)出一陣陣低吼。
劉志達不敢多停留,撒腿就跑,一路上總感覺有什么東西在跟著他,可是每次回頭看都是空蕩蕩一片,劉志達提心吊膽的跑回了自己的住所,鎖上了門,然后大開著燈,蒙上被子,就這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過了一晚。
第二天早起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劉志達也沒敢下地開門,還是躲在被子里面瑟瑟發(fā)抖,昨天晚上那件事夠他記住一輩子的。
誰知道后來敲門身停止了,再傳來的是一陣陣敲門聲,劉志達被子裹得更嚴實了,生怕外面會有東西進來吃了他。
“嘭”的一聲,門被撞開,隨著劉志達緊緊裹住的被子被掀開,“劉志達先生,我們現(xiàn)在懷疑你涉嫌參與一起謀殺案,請您跟我們回警察局協(xié)助調(diào)查。”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