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在前面恭敬地引路,大師兄則是負著雙手,邁著四方步,不緊不慢地跟在后面,也不知道走了有多長時間,大師兄也沒有去可以的算計,面前有一個亮點,隨著走進,亮點來大,最后,一個青銅大門出現在眼前。rg
黑衣人停在門口,了聲請,大師兄也沒客氣,點了下頭,邁步走了進去。黑衣人沒有跟著進去,而是合上了兩扇青銅大門,而后站在門前,閉上眼睛,宛如一尊雕塑。
走進門里,眼前豁然開朗,門里面是一座大殿,大殿的一切裝飾品都是由青石打造,顯得很厚重,嚴肅,隱約之中給人一種自上而下的威壓。
再大的威壓,對于大師兄來,不過是空氣中的細沙粒罷了,完沒有必要理會,更何況,在自己面前的九龍寶座上,有一個身著龍袍的人正坐在上面,面帶笑容的看著自己。
“九龍,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大師兄臉上依然笑呵呵的,根看不出來他在想什么。
“呦,這不是大師兄嗎,什么時候有空到我這個荒郊野嶺來做客了,來人啊,上茶。”九龍看見大師兄,沒有動,而是整了下袍袖,言語中有些輕蔑。
“上茶就不必了,因為你這里暗無天日的,想必也沒有什么好茶能喝,還不如來杯白水實在。”大師兄臉上依然掛著微笑,和藹可親。
“哎呦,真的不巧,我們這里只有茶葉,沒有別的東西,要不你就別喝了,反正喝不喝也無所謂了。”九龍著,接過一旁下人端上的茶杯,端起來喝了一口。
“你這可不對,客人來了怎么也要盡一下地主之誼吧,你見誰像你一樣,把客人晾在一旁,自己卻舒舒服服的坐在座位上喝著茶?”大師兄的笑容漸漸斂去沒取而代之的是平靜,讓人有些不適應的平靜。
“來人啊,賜座。”九龍放下茶杯,歪著腦袋想了想,招呼一聲,一個下人搬來了一個石凳放在了大師兄的身后,向大師兄彎腰施禮后,那下人低著頭退出了大殿。
“九龍,都幾千年了,用的還是當時當皇帝的時候的派頭啊,別忘了現在已經不是秦朝了,你也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秦始皇了。”大師兄瞥了一眼那退出大殿的下人,眼珠轉了轉,最后還是坐到了石凳上。
石凳很涼,那股涼意讓大師兄微微皺了下眉,除了極地的徹骨之冷,在接下來估計就是這石凳的陰冷了吧,不過大師兄不是平常人,冷有冷的辦法,利用丹田自內而外散發的熱量,很快大師兄的周圍變得暖和起來。
“是啊,幾千年了,我都忘了,朝代倒是更替了不少,只可惜,那些抱著長生大夢的君主們,都變成了一具枯骨,一縷幽魂,唯有我,還活著。秦朝是亡了,但是我能讓他再次復興起來,因為我還活著啊。”
九龍喝了一口茶水,潤了下嗓子,接著道:“這幾千年來,我沒有白過,從漢朝,到清朝,到民國,再到現在,我每時每刻都參與其中,為的就是更深層次的理解人們,更好的融入他們,只有這樣我才有把握復興我的大秦帝國。”
“我可以你是頑固不化嗎,或者是白日做夢?有我們在,你覺得我們會讓你實現這些事情嗎?”大師兄冷笑道,他真的生氣了,而且打算隨時隨地殺了眼前那個囂張的年輕男子。
“我覺得,頑固不化的是你們才對吧,來,看看這個是什么?”九龍從懷里面掏出來了一個灰色布包,打開包,里面是一張張的圖紙,可能是由于時間過長的緣故,圖紙的邊緣已經泛黃。九龍挑出了一張清晰的圖紙,豎起來,向大師兄展示。
大師兄看見這灰色布包的時候心里就感覺不對勁,等九龍豎起來其中一張圖紙的時候,大師兄一下站了起來,他怎么都覺得難以置信,但是事實就擺在眼前,不信也得信。
九龍手中的那張圖紙正是山海圖的一部分,大師兄認得,那張圖上畫的是山海經中卷一中南山經的第一山系?山山系中的招搖之山和堂庭之山,上邊畫的狌狌和白猿大師兄在山海經中見過他們的描述。
“你怎么會有這些東西?”大師兄重新坐下,微瞇著眼睛,心里面不知道在打著什么算盤。
“我怎么就不能有了,這可是寶貝啊,好像,你們也在找吧,怎么樣,要不要和我做個交易?”九龍笑著道,現在他像極了一個奸商。
“做交易,你覺得可能嗎?”大師兄動了動身子,卻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怎么不可能,我可是知道你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什么,那個子,估計是唯一的人選吧。”
“你怎么知道這么多,誰告訴你的?”大師兄微微攥拳,要是別的還好,鑫昊的事情,這九龍怎么知道的這么詳細,難道
“誰告訴我的就不要問了,你只要知道我知道就夠了,那個時候一到,就是我大展宏圖的時候,不過很抱歉了,你是看不到那一天了。”九龍放下山海圖,拍拍手,大殿兩旁的墻壁升起,一排排的石像邁著步子走了進來,打頭的是十二個手拿長矛的銅人,如果鑫昊或者吳萬川在這里,一定會很驚訝,因為這十二個銅人和當初他們在鬼門關前面看到的銅人是一模一樣的,只不過這些銅人身體里面沒有什么鬼魂之類的東西,都是自己在動。
“這是要殺了我?”大師兄依然坐在石凳上,面不變色。
“不不不,我哪里敢殺大師兄啊,你可是有職位的人,要是把你殺了,朕可吃罪不起,朕只不過是讓你受點委屈罷了。”九龍一揮袍袖,連人帶山海圖都盡皆消失不見。
“你除了殺我,還能有什么辦法,你是知道的,九龍。”大師兄站起身來,撣了撣身上的塵土,左右瞅瞅,“要上就一起上吧,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老者已經沿著腳下的路走了多時了,但依然沒有到頭,老者有些疲了,隨便找了一個較為干凈的地方坐下歇息,沒想到沒一會的功夫老者就睡著了,就在老者熟睡的時候,一個黑影走到了他的近前,剛才他一直跟在老者的身后,他很清楚,老者沒有發現自己。
在老者面前停留了一會,黑影抱起老者,向著來時的路走去,卻沒發現老者來平靜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笑意。
鑫昊和唐朝很順利的來到了深淵的底部,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里竟然會有一個人,竟然還被藤蔓死死纏著,他們來的時候剛好看見那人使勁的扯著藤蔓,可不知道怎么回事,這藤蔓就是不放手。
“你好,請問,你需不需要幫忙?”鑫昊是個熱心腸,尤其是他看到這位青年人穿著打扮不像是這里的人那么奇怪,倒像是外面來的人,所以比較有好感,這才上前問了下。
“當然需要了,你們快來幫幫我,這破藤蔓不知道怎么回事死纏住我不動了。”德現在急的滿頭大汗,自己在這里多耽誤一秒鐘,爺爺那里就可能多一份危險,事到如今,求助貌似是他最好的方法。
“好。”鑫昊過去幫忙,和德一起拉藤蔓,誰知道這藤蔓纏的很緊,兩個大伙子拉了半天竟然紋絲未動。
一旁的唐朝看不下去了,兩三步走上前,一掌拍在了藤蔓上面,藤蔓斷了,德落在地上,而那剩下的藤蔓則是縮回了石壁上,瑟瑟發抖,看來是被唐朝打怕了。
“行了,我們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快點走吧,你也快點跟上,雖然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肯定是急事,剛好我們也有些急事,一起吧。”唐朝沒看德,也沒幫他把纏在身上的藤蔓取下來,因為初次相見,他沒有義務,也沒有必要,他現在,只想快點結束自己的噩夢,親自送那個人回到他該回到的地方。
唐玄策艱難的抬起頭,看著身前已經被扇子打碎了腦袋的怪物,長出一口氣,又躺了回去,這次他終于可以好好地在這山上曬著太陽睡一覺了,可是他剛閉上眼沒有多一會,一陣腳步聲傳來,聲音很輕,他沒有理會,而是假寐著。腳步聲到附近停下,接著一股幽香飄來,唐玄策睜開眼睛,一個妙齡女子正蹲在他的身旁看著他,美目之中充滿了好奇。
見地上的人突然醒了,妙齡女子臉一紅,起身就要走,唐玄策哪能讓她走,一把抓住了那姑娘的裙擺,可能是姑娘走的有些急了,唐玄策這一抓差點把姑娘的裙子拽下來,這么一來這姑娘的臉就更紅了,像極了那熟透的蘋果。
回身,踹開唐玄策的手,整了下裙子,滿面嬌羞的哼了一聲,逃也似的離開了。
唐玄策聞聞手上的殘留的余味,苦笑一聲:“該見的時候不見,不該見的時候你又出現,九龍啊九龍,你這心里面到底在打什么算盤,以至于把我們都算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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