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八卦,又稱伏羲八卦,傳是由距今七千年的伏羲氏觀物取象的所作。《周易·系辭傳》:“易有太極,是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一陰一陽即為兩儀,兩儀一分為二,生出四象,四象即少陽、老陽、少陰、老陰,是謂“兩儀生四象“。四象再各自生陰生陽(一分為二),生出八卦。即四象生八卦,也就是在少陽、老陽、少陰、老陰這四象上,分別各加一陽爻或陰爻,“疊之為三“,即產生八種新的符號,如在少陰上加一陽爻,生成叫做離卦;在其上加一陰爻,生成叫做震卦,依次類推,生成乾一、兌二、離三、震四、巽五、坎六、艮七、坤八,這種八卦排列次序及其卦數,就是先天八卦之數,由左至右,稱做先天八卦橫圖。
九龍這個先天八卦陣擺的很有意思,大師兄在里面胡亂地轉了半個時辰才大概摸清了這里的情況。
大師兄站在坤位上,抬頭看了看殿頂的那個太極圖,笑了:“九龍啊,看來我把你困住真是一項英明的選擇。不然我在這里面出不去了,豈不是便宜了你?”
原來,九龍并沒有和大師兄實話,這個陣的大體來是和伏羲八卦差不多,但九龍在這里面動了些手腳,所以鑫昊才會出不去,要不是大師兄博學多識,估計也被困在這里了。
顛倒陰陽,反復無常,卦位交錯。
這十二個字可以是這座八卦大陣的核心,現在世上知道的人不超過十個。大師兄心中暗自感嘆,罷了,九龍不愧是一代始皇帝,果然總是和旁人有不同之處。
心里感嘆著,腳下動了起來,只見大師兄步法輕盈的在這些石碑之中穿來穿去,也就是一盞茶的功夫,眼前出現一人,正是迷茫不知接下來何去何從的鑫昊。
停住腳步,大師兄咳嗽了一聲,鑫昊扭頭,看見了大師兄,差點哭出聲來,可算見到親人了,跑過去,一下鋪在了大師兄的懷里。
“都大子了,還和時候一樣啊!贝髱熜痔蹛鄣拿嗣侮坏哪X袋,其實他一直把鑫昊當成一個孩子。
“大師兄,你可算來了,我在這里待不下去了,讓我出去吧!
“好,大師兄帶你出去,看清楚了,以后再發生這種事情,就要自己解決了,大師兄可不是一直都會保護你的。”
“恩”鑫昊不知道大師兄話中有話,他以為大師兄以后活很忙,照顧不到他。
大師兄抱著鑫昊,腳底下動了起來,鑫昊睜著眼睛,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看著大師兄的步伐和行走的路線,雖然不會都記住,但也記住了大概。
九龍正在地上坐著吹口哨呢,眼前一花,大師兄和鑫昊出現在了他眼前,看著兩人的姿勢,九龍挑了下眉毛,有點意思。
“九龍,我現在有點不想放你出來了!贝髱熜职仰侮环畔,笑呵呵的看著九龍。
“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當初可是你的把鑫昊帶出來就放了我,怎么現在變卦了,我認識的大師兄可不會這樣啊!本琵埖挂矝]著急,看來已經猜到了。
“變卦的是你吧,八卦陣能玩出花樣的,天底下沒有幾個人,你就是其中之一!贝髱熜掷湫σ宦暎@過九龍,邁步到了那墻壁近前,手按在墻上,試圖找出出去的辦法。
“喂,你這么做是辦不來的,這個地方只有我一個人最熟悉,別人想出去沒門!本琵埻,接著吹起了口哨。
鑫昊突然想起了什么,從兜里掏出來一個木牌,木牌不大,也就有半個手掌那么大,上面刻著兩個字,雖然經歷很多歲月,但還能看出來:九龍。
鑫昊蹲下身子,把木牌遞到九龍眼前:“這個牌子,你還記得嗎?”
“那只貓還活著?”九龍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你認識他就好!宾侮徽酒鹕韥恚嗣砩,最后摸出來一把扇子,那是師父白衣留給他的天蓬扇,那師父的東西殺了面前這人,似乎是個不錯的辦法。
敲定注意,鑫昊笑了,在九龍看來,這就是死亡的微笑。
九龍現在被大師兄用陣法封住,不得動彈,就像一個被放在砧板上的魚肉,而鑫昊,就是刀俎。
天蓬扇狠狠地照著九龍的天靈蓋拍了下去,很穩,夠準,特別狠。
“啪”的一聲脆響,天蓬扇和九龍的腦袋進行了一次親密接觸,但結果卻出乎鑫昊的意料。
九龍毫發無傷,甚至都沒看到他身子晃悠,鑫昊有些驚訝,有朝著九龍的腦袋拍了幾下,依然是九龍依然是沒有絲毫受傷的跡象。
正當鑫昊再次揚起扇子要去拍九龍額頭的時候,大師兄握住了鑫昊的手腕:“行了,打幾下出氣就行了,還有,這扇子可不是這樣用的,我勸你還是早點還給師父比較好,在你手里面容易出事!
“恩,今天饒你一命,等以后有機會我一定要打敗你。”鑫昊見好就收,像九龍這種人,不是一扇子兩扇子就能夠解決掉的。
九龍抬起頭,看了鑫昊良久,出了一句話:“放心,以后會有機會的!
“一定會有。”鑫昊瞪了九龍一眼,把扇子收了起來,走到一旁生著悶氣。
“我知道你會算,別把鑫昊算進去,我們之間的事情沒必要把年輕人扯進去!
“哈哈,這不是我算的,這是宿命,我有我的宿命,你有你的宿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宿命,逃不掉的!本琵堁鎏齑笮,好像大師兄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宿命嗎,我寧可希望他沒有!贝髱熜质忠粨],九龍身邊的陣旗飛起,回到了大師兄的手中,一眨眼的功夫,陣旗又消失在了大師兄的手上,不知去向。
“怎么要放我出來?”九龍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玩味地看著大師兄。
“少廢話,趕緊讓我們出去,然后你愛去哪里就去哪里!贝髱熜职櫫讼旅迹幌牒瓦@個流氓一樣的皇帝多費口舌。
“好好好,我做不就是了,真是的,早干什么去了!本琵堊叩綁η,輕輕一抹,墻體再次裂開,露出之前來時的通道,通道的那頭,唐朝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青一臉花癡的看著他。
“鑫昊,走了。”大師兄拽著九龍一齊走進了通道,鑫昊也不生悶氣了,跑兩步進了通道之中,事后墻面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三人很快出了通道,大師兄松開了九龍,九龍道了聲后會有期,便化作一股黑風刮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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