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阿爾托莉雅的眼神,周寧已經看清了一切。uukla
“怎么,你想玩那個?”周道。
“哼,那種幼稚的東西,誰,誰才會去玩啊。”
阿爾托莉雅故作不屑的將頭撇到一邊去,不過她的視線卻總是時不時的移到那臺抓娃娃機上面。這副明明想要,卻死要面子不肯承認的樣子,讓周寧不由的會心一笑,吾王傲嬌的樣子可不多見,拍下來先。
趁阿爾托莉雅不注意,周寧飛快的拿出手機,進入拍照模式,一連拍了好幾張照片,這才在阿爾托莉雅發現之前,重新將手機放進了儲物空間當中。
阿爾托莉雅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可是她的直感并沒有感覺到危險,所以她也就沒有深究,卻不知就是因為她的一時疏忽,讓她的一段黑歷史落到了周寧手里,日后恐怕有得她受了。
“這樣啊,那我很想玩,你就當是陪我吧。”
周寧微微一笑,然后也不管阿爾托莉雅答不答應,直接拉著她的手就走了過去。
周寧從召喚空間中掏出一大把硬幣,他已經做好和抓娃娃機長期奮斗的打算了。
像這種抓娃娃機都是有貓膩在里面的,商家為了賺消費者的錢,或多或少都做了些手腳,常常會出現那種明明就快要成功,但最后卻總是功虧一簣的情況。
這一點周寧可謂是深有體會,時候和羅飛羅雨去游戲廳玩的時候,他和羅飛也幫羅雨抓過,兩個人花了遠超過娃娃身價值十幾倍的錢,才好不容易幫羅雨抓到一個。雖然羅雨很開心,但從那之后,周寧就再也沒碰過這種坑人的機器了。
雖然明知道會被坑,但是為了阿爾托莉雅,周寧也是豁出去了。
周寧的目標很明確,就是那只獅子玩偶,那個玩偶就在機器的右后方角落里。而且玩偶的提醒還是比較大的,算是比較好抓的類型,但是周寧一連試了十幾次都沒能成功。
“嘿,我還就不信了!”
周寧將身上最后一枚硬幣投了進去,在控制機械爪的同時,周寧也將神識探了進去,在機械爪落下的時候,主動將獅子玩偶送了上去。
在使用非常規手段作弊的情況下,周寧總算是弄到了獅子玩偶。
由于周寧做的很隱蔽,所以阿爾托莉雅也沒有察覺到異樣。更何況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個獅子玩偶上面了,哪還顧得上其它?
周寧直接將獅子玩偶遞到了阿爾托莉雅的手中道:“吶,送你了。”
“誒?這是你抓到的,我可不能收。”
縱使阿爾托莉雅心中萬般不舍,可她還是將獅子玩偶遞還給周寧,只是周寧沒有接。
“我只是想玩這臺抓娃娃機而已,并非想要得到什么,如果你不想要的話,就直接丟掉好了。”
“那可不行!”
阿爾托莉雅一臉緊張的抱緊了獅子玩偶,不過她很快就察覺到自己失態了,連忙解釋道:“我只是覺得浪費是可恥的,如果你不想要的話,那,那我就先幫你保管好了,你什么時候想要了在向我要。”
話是這么,不過看阿爾托莉雅緊緊抱著獅子玩偶,一臉滿足的樣子,恐怕到時候就算周寧開口,她也舍不得交出來吧。
周寧笑著點了點頭,算是贊同了阿爾托莉雅的處理辦法。
之后,周寧繼續帶著阿爾托莉雅約會……不對,應該是繼續王道教學。
一路上吃吃喝喝,偶爾買一些阿爾托莉雅感興趣的東西送給她,即便阿爾托莉雅拒絕,周寧也能找出一大堆理由讓她收下,并且以為這是成為合格的王者必須的東西。到最后,就連周寧都記不清自己了些什么,可偏偏阿爾托莉雅確實一副受益匪淺的樣子,周寧也是納了悶了,她到底都明白了什么?
兩個人從下午一點多出門,一直逛到了太陽落山,兩人都是實力超凡之輩,即便幾個時不休息也絲毫不感覺到累。
眼見天色已晚,阿爾托莉雅便打算返回愛因茲貝倫城堡了,畢竟都出來這么久了,再不回去的話,愛麗絲菲爾會擔心的。
“周寧,今天真是太謝謝你了,我回去之后會好好思考你過的那些話的。那么,今天就到這里吧。”阿爾托莉雅面帶微笑,一滿足的道。
雖然只是半天,但阿爾托莉雅卻嘗試了很多自己從沒有嘗試過的事物,那一樁樁一件件都讓她倍感新奇,讓她突然覺得,當一個女人好像也沒什么不好的。
“嗯,好吧,只是下一次見面,可能就是在最終的決戰上面了。”
周寧臉上的笑容已經隱去,只要阿爾托莉雅一天沒有放棄搶奪圣杯,他們之間的矛盾便不會化解,到最后還是要對立上的。
阿爾托莉雅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雖然這半天的經歷讓她有了一點新的想法,但是她依舊沒有放棄改變歷史的想法,即使知道圣杯存在著隱患,她也要親眼見過才行,否則她是不會死心的。
“周寧,吾,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以姓氏起誓,無論這次圣杯戰爭的結果如何,你都將會是我的摯友。那么,再見。”
阿爾托莉雅轉頭走了,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否則她還真怕自己會心軟,到時候下不去手。
“做了那么多,還僅僅只是摯友嗎。”
周寧苦笑著搖了搖頭,轉身走向另一個方向。
周寧的心情還沒有平復,他不想讓櫻擔心,所以并沒有急著返回間桐宅,而是漫無目的的閑逛起來。
“咦?這里是……”
看著面前熟悉的教堂,周寧也是楞了一下,他也沒想到自己隨便走走,竟然就走到了這里。
“算了,來都已經來了,正好進去索要那枚令咒。”
周寧用一種可有可無的語氣自言自語著,在所有參加圣杯戰爭的御主當中,恐怕也就只有周寧會如此不在乎令咒了吧,擊殺吉爾斯都過去好幾天了,竟然還沒有來領取言峰璃正承諾的令咒,若不是今天剛好走到這里,周寧恐怕根就想不起來還有這檔子事吧。
周寧推開教堂的門走進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好到飯點,教堂里的人都去吃飯的緣故,周寧沒有在教堂里感受到半點人氣。夜晚的教堂還真有些陰森森的,也就是這些藝高人膽大,化作膽點的,恐怕早就嚇得跑走了。
“嗯?血腥味?”
周寧聳了聳鼻子,雖然那股味道很淡,但他絕對不會判斷錯,絕對是血腥味沒錯。
圣堂教會好歹也是型月世界的一大勢力,能量不,誰敢在這里撒野?
好奇之下,周寧展開神識搜索起來,終于在一個地下密室中,找到了已經死亡的言峰璃正,而他的右手也已經不翼而飛。
“沒想到言峰綺禮已經下手了,這么來,那下一個豈不就是……”
周寧也不顧的在這里多想了,立馬沖出教堂,以最快的速度向遠坂宅飛去。
要不怎么趕得早不如趕得巧呢,等周寧強行突破遠坂宅的魔術陷阱,闖進客廳時,正好看到言峰綺禮將遠坂時臣送他的寶石劍插入遠坂時臣的體內。
大量的鮮血從遠坂時臣的傷口處流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還凝固在他臉上,他恐怕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弟子會對自己痛下殺手吧。
“嘖嘖嘖,還真是讓我看了一出好戲呢,殺父弒師,言峰綺禮,做這種離經叛道的事情,就那么讓你感到開心嗎?”
周寧的眼神中帶有一絲憐憫,言峰綺禮也是一個可憐的人呢,因為出生于宗教家庭,而使得情感長期受到壓制,以至于到最后正常人的喜怒哀樂對他而言都是一種難以理解的事物。
正是因為這樣,言峰綺禮對“愉悅”的追求遠超常人,最終在吉爾伽美什的蠱惑下,開始走上了心理變態的不歸路。
殺父弒師都還只是一個開始,以后他甚至會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大概就是言峰綺禮這一生最真實的寫照了。
只不過既然周寧來了,言峰綺禮再想要興風作浪,機會可就渺茫了。
“不管是我父親還是我師父,他們到最后都不能了解我這個人。但凡他們能夠看出來一點,我也不會這么輕易的得手。你,死在自己最信任的人手里,這是不是很可悲啊。”
言峰綺禮臉上帶著笑意,他似乎一點都沒有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悔悟,反而樂在其中,他的內心已經完扭曲了,
“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你還真是罪大惡極。言峰綺禮,準備好接受我的審判吧!”
周寧的臉上滿是怒容,像言峰綺禮這樣的瘋子,他恨不得殺之而后快。
“哼,王的臣子只有王能夠懲處,哪里輪得到你這個雜碎插手。”
吉爾伽美什顯出身形,其實剛才言峰綺禮動手的時候,他就一直站在那里,不過他并沒有出手阻止,畢竟言峰綺禮之所以會這么做,完是因為他的唆使啊。
對于遠坂時臣這個御主,吉爾伽美什早就心存不滿了,既然有一個更有趣的在身邊,那為什么不換一個呢?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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