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時間一晃而過,孟雪和楚南到底沒等到方丈大師回來。rg雖然孟雪時常給家里報平安,但一個女子孤身在外實在是有些危險,所以她準備回家了。
臨行前一天,馬天意竟破天荒地在市中心的酒店擺了一桌,是為了餞行。
“真快,我覺得我這半個月太開眼界了!
“這才哪到啊,”馬大友夾了一筷子魚肉塞進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到,“你以后有時間就回來住幾天,咱祥云寺別的沒有,就這事多!
馬天意也隨聲附和道,“對對對,孟雪,你有時間就回來住幾天。”然后又欲蓋彌彰的補充到,“還有楚南!
至于他到底是什么心思,不言而喻。
孟雪似乎也有一些那個意思,但女孩子都很矜持,只能左顧而言他:“我覺得你們兩個真的太厲害了,尤其是馬哥,我覺得就沒有你擺不平的事兒。”
馬天意一聽情妹妹的夸獎,立刻高興得不知東西南北了,胸脯拍得啪啪響,“那是當然!”
不過馬大友不知是情商低還是看不慣馬天意太得瑟,就直接拆了他的臺。
“誰的?他擺不平的事兒多了去了!
馬天意一聽哪還樂意,在桌下暗暗踢了馬大友一腳,“放屁!爺我什么事擺不平了?”
大友也來了脾氣,只見他把筷子一撂,“甭別的,就咱廟里那七位大爺,你能擺平?”
馬天意一聽是這事,立馬熄了火,然后默默端起啤酒來,試圖緩解尷尬。
不過楚南可不想輕易跳過這個話題,因為他早就發現了寺廟里的一個奇怪的現象,但他擔心有什么忌諱,所以一直也沒問出口,不過現在不正是時候嗎?
楚南也趕緊端起酒杯,和馬天意碰了一個,算是給他個臺階。
“你們的七位大爺和廟里每天供奉的七碗飯有關嗎?”
馬天意舉著酒杯的手僵了一下,然后就不動聲色地把酒悶了下去。
“你的眼睛挺好使的啊,沒錯。不過你知道這七碗飯供奉的都是誰嗎?”
“反正不會是神仙。”結合米飯擺放的位置,楚南猜測道,“莫不是被鎮壓在寺里的邪物吧?”
馬大友一挑大拇指,“好眼光,好慧根!
“啊?不會吧?你們竟然供奉邪物?!”顯然,這已經超出了孟雪的想象。
馬天意不想被心上人誤會,趕緊解釋道:“準確的,供奉的是連我們祥云寺都無法超度的惡鬼和妖怪!
這下楚南起了心思,要不趁此機會再壯大一下隊伍?
而孟雪也掏出了記事,催促馬天意詳細。
馬天意挪了挪屁股下面的凳子,然后正襟危坐起來。
“祥云寺其實是我們馬家出資修建的,這些邪物也是我們馬家歷代先祖一一降伏鎮壓的,由于無法超度,所以就鎮壓在了寺廟的周圍,然后再由家族人員輪流看守”
到這,楚南暗自了頭,這下他終于明白為什么驅魔馬家的人會在寺廟掛單修行了,感情是這么回事啊。
“那七只邪物呢,最厲害的一只被鎮壓在正殿的下方,其他幾只分別被鎮壓在門口的石獅處,院內的枯井里,以及寺廟里其他幾處終日不見陽光的地方!
到最后,他好像是有什么顧忌,所以也語焉不詳。
“那些東西鎮壓在那安嗎?”
“安,當然安了,不過還是要注意一些忌諱!
“忌諱,什么忌諱?”
大友直接接過話茬,“七碗飯,七柱香,這是忌諱之一,畢竟嘛,不能餓著它們;其二,他們的所在之處不能見血,否則會激起他們的兇性!
到這,馬大友就停了嘴,而楚南和孟雪正聽到興頭上呢,這不是故意吊人胃口嗎?
“那還有呢?”孟雪迫不及待地問了一句。
馬天意看了孟雪一眼,“剩下還有七個忌諱,你確定想知道?”
單純的孟雪立即一陣頭。
誰知道馬天意那子憋著壞呢,奸笑一聲:“嘿嘿,剩下的那七個忌諱可是機密,除了我們馬家人誰都不能告訴,你確定你還想知道?”
楚南總算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了,可這丫的也太賤了吧。
更神奇的是孟雪丫頭并沒有直接罵他臭流氓,而是紅著臉了一句:“你壞死了!
楚南立馬眼睛瞪得溜圓,這就淪陷了?也太草率了吧?
也許是捅破了那層窗戶紙,一頓飯下來兩人是眉來眼去,暗送秋波,把旁邊的兩個單身狗虐了一萬遍啊一萬遍!
就在楚南強忍著酸意看他兩秀恩愛時,留守在寺里的二友被一只蛐蛐吸引了注意,可那蛐蛐兒并不準備束手就擒,三蹦兩蹦之下,蹦到了院內那口枯井處不見了。
天生智商缺陷的二友根不知道這口井干系重大,現在他眼里只有蛐蛐兒,于是他直接掀開了那塊壓在井口并且刻滿經文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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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孟雪已經在廂房里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了,楚南來到了院里,發現大友正在那里擺弄一盆盆栽。
“大友哥,早啊!
“早,對了,準備幾走?”
楚南想了想前世那些關于女生的描述,無奈地搖了搖頭,“估計得到下午吧。”
“那行,我給你們去做早飯,今天想吃啥?”
“大友哥你做面條就行,我就得意那一口!
“行,那我去廚房了!敝,就把盆栽放下進了廚房。
也就過了五分鐘,門外突然想起警笛聲,是警車!
二十秒后,就聽到有人在大力敲門。
“開門,快開門!”
“這是出了什么事?”正在廚房和面的大友伸出了腦袋。
“怎么回事?我好像聽到了警車的聲音。”孟雪也從廂房跑了出來。
“好像是警察!
“。!”
大友匆匆擦了一下手,就慌慌張張地去開門了。
可一開側門馬大友臉都白了,因為寺院正門門口正躺著一具女尸,兩個警察外帶幾個村民就圍在門口。
“這,這,這是怎么回事?”
“這事應該問你們啊!
馬大友這次真的是慌了,“警察同志,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你昨天晚上在哪?”
顯然警察并沒排除他的嫌疑。
“我昨天晚上打”大友剛想自己去打麻將了,突然反應過來,眼前可是警察啊,于是急中生智,立馬改口,“打,打坐!”
“打坐?”
“對對對,他倆能證明!敝鸵恢干砗蟮某虾兔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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