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芙蓉,給我出來!”
隨著佟湘玉的呼喝,郭慌慌張張地從后院出來,但一看佟湘玉手里的一沓試卷,頓時(shí)心虛起來,眼看就要往回跑。uukla
“老白,給我拿下!”
“得令!”
老白一個(gè)飛身把郭擒下,然后押到大堂的長桌旁。
“掌柜的,這又怎么了?”楚南問道。
“你不管,現(xiàn)在把大家都叫來,開會。”
大家在大堂集合,看著滿臉嚴(yán)肅的佟湘玉,以及押著郭的老白,不明所以。
佟湘玉一擺手,老白頓時(shí)松開郭,郭知道自己躲不過去,干脆破罐破摔,大喇喇坐在長凳子上。
啪的一聲,佟湘玉把那一沓試卷拍在桌子上,這下大家都看到了試卷上的那篇文章,尤其是開篇題目——孔賊,真是不出的諷刺。
“這是不是你寫的?”
“是啊。”
“你為啥要這么做?”
郭滿不在乎地道:“不為什么,想寫就寫嘍。”
啪!
“你再一遍!”
郭的調(diào)門立馬提高三度:“不為什么,想寫就寫,想做就做了!有什么后果我一個(gè)人承擔(dān),接招吧!”
大家以為佟湘玉指定要?dú)庹耍瑳]想到她竟然莫名其妙的開懷大笑。
熟知佟湘玉的老白忍不住打了一個(gè)哆嗦,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佟湘玉氣瘋了,怒極而笑,但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徹底傻了眼。
“郭,你實(shí)在太棒。”
“啊?!”
佟湘玉混不在意大家的表情,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七十幾個(gè)學(xué)生,就貝一個(gè)人考進(jìn)去了,就是因?yàn)槟瞧踪x。”
“那字念賊。”
作為店唯一的秀才,呂輕侯當(dāng)仁不讓的拿起了那篇文章看了起來。
“郭在文章里把老夫子一陣的批,沒想到正中了先生的下懷,哈哈哈,美得很,美得很。”
呂秀才粗略地翻了一遍,確實(shí)像掌柜的所這樣,不過這樣一來他就更不能理解了,“這到底怎么回事啊?”
“先生是搞老莊的,老莊你們都知道吧?”
“知道,不就是豬八戒那地兒嗎?”
大家回頭一看,原來是李大嘴。
“咋,咋地了?不對啊?”
一旁沒怎么認(rèn)真念過書的老白也是不明所以,高老莊,可不就是豬八戒的地界嗎?
“哈哈哈,人家是搞~老莊的,老莊!”
秀才會心一笑,他是聽懂了的,到底還是延續(xù)千年的儒道之爭,儒家和道家理念上的沖突,最后發(fā)展到互相攻訐,你死我活。
“秀才,這是咋回事?”
面對詢問自己的大嘴和老白,好為人師的秀才當(dāng)然想顯擺一下,但他轉(zhuǎn)念一想,這件事根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清楚的,怎么也得分個(gè)五回三章七十二節(jié),所以就推脫以后會慢慢解釋。
不過那兩人只是對這件事感興趣,再加上一時(shí)的心血來潮,換句話就是三分鐘熱度,誰有心思回頭聽秀才的長篇累牘,之乎者也。
不過掌柜的真的很高興,跑過來拉著郭的手就不撒開了,嘴里的溢美之詞更是止不住地往外冒:
“郭呀郭,你真不愧是秀外慧中,文武雙啊”
郭則像失了魂一樣,沒想到先前的打擊報(bào)復(fù)竟然成了“敵人”的助力,真是握了棵大草。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我也是偶然之間才走上文學(xué)之路的”
“哎,你千萬不要客氣,入學(xué)后還有摸底考試呢,你也一并負(fù)責(zé)了吧。”
“啊?!”
。。。。。
月上中天,客棧里的人基都休息了。
此時(shí),一道肥碩的身影偷偷爬上樓頂。
“你來了。”
“我來了。”
“怎么樣,下定決心了嗎?”
聽到楚南的問話,大嘴低下了頭,“我,我想過了,我真不是念書的那塊料。”
“我就問你你想學(xué)嗎?”
“想。”
“那就好。”
楚南指尖飛出一道白光,直接沒入大嘴腦袋里。
“能得到什么就看你的造化了。”
楚南漫步而回,只留下大最呆立房頂。
要楚南為什么選大嘴,一是覺得他可憐,二是大嘴也有他的閃光。
別的不,單單就孝敬父母這一條,客棧里其他人就很難比得上。正所謂天大地大,父母最大,孝敬父母的人總是值得另眼相看的。還有一就是尊師重道,在劇中,大嘴無論是對騙子師傅“降龍十巴掌”,還是對食神諸葛孔方,都表現(xiàn)得很尊重,這也是很難得的。
至于楚南傳授了什么東西,也沒什么好遮掩的,從貝那找的幾蒙學(xué),從以前看的道家經(jīng)典里找到幾篇呼吸法門,大嘴腦子不太靈光,所以太高深的東西就算你給他刻在腦子里他也理解不了,基礎(chǔ)簡單好。
。。。。。。
等楚南下到樓底,發(fā)現(xiàn)大堂里仍有亮光,原來是郭正在挑燈夜戰(zhàn),替貝寫摸底考試的試卷呢。
楚南剛想過去打個(gè)招呼,就看到一身睡衣、披著外套的老白,挑著燈籠從門外走進(jìn)來了。
“我這都巡了三圈了,你還沒寫完呢?”
郭也是有苦不出,“現(xiàn)在的孩子真可憐,考試那么難。”
老白把外套往旁邊一丟,調(diào)笑道:“孩子哪有你可憐吶。”
郭把毛筆往桌上一拍,“你什么意思?”
“我要是你,早就不想活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夠了,白展堂,你太過分啦!”
氣憤之下,郭直接滿頭亂抓,不一會,發(fā)髻就散開了。
老白嘴多賤呢,仍然不知死活地開著玩笑:“你看你這頭發(fā)亂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咋地了吶,來,哥給你倒水。”
郭貝齒輕咬,突然間想到一條“妙計(jì)”,只見她解開自己的發(fā)繩,又解了自己的腰帶,嘴里念叨著:
“哎呀,我的頭發(fā)怎么呢么亂呢,我的腰帶怎么在你手里呢?誰幫我寬得衣,解得帶啊?”
著,她就把自己的腰帶拋了過去,老白也是嚇傻了,竟然下意識地接住了腰帶。
“你,你要干什么?”
“你我要干什么?”
老白反應(yīng)過來,立馬把手里的腰帶丟了回去,“不關(guān)我事啊,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嘛。”著就要跑。
可惜這郭瘋起來啥都敢干,連自己的清譽(yù)都不在乎。
只見她直接撲到老白身上,死死地纏住他,然后大聲呼喊:
“來人啊,救命啊,非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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