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夫人急匆匆返回,絲毫沒有察覺身后多了兩個尾巴。rg
剛回到家,錢夫人就急匆匆地找上了貝:“你剛剛是不是出去過了?”
貝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斥責嚇了一哆嗦:“沒,沒有啊,我一直在屋里呆著啊,怎么了?”
錢夫人坐桌旁,“不對呀,你嫂子她好象知道你跟我這兒呢。”
貝這下慌神了:“真的假的?”
錢夫人在路上早就盤算好了一切,此刻她又開始嚇唬貝:“她呀正跟那無雙和六商量著要把你捉拿歸案呢。”
“歸案?”
“可不是咋的,那盒首飾呀,值不少銀子呢。你就等著坐牢吧,至少二十年。”
貝趕忙哀求道:“錢夫人,我能在你這兒多呆兩天嗎?”
錢夫人裝得也挺像,立馬露出為難的神色:“我不能在收留你了,我可怕引火燒身。”
貝拉著錢夫人,苦苦哀求,就差下跪了。
“錢夫人求求你了,就這一次最后一次。等我以后賺了大錢,我肯定回來給您的啊。這是個好人,大大大好人。”
錢夫人嘴角閃過一絲笑容,但臉上還是一臉的為難:“行,我可以連夜把你送出城,可這以后的路該怎么走啊,靠你自己了。”
貝已經(jīng)被忽悠得找不著北了,稀里糊涂地就點了頭:“喔。”
就這樣錢夫人還不放心,立馬叮囑:“你記住了啊,走了以后就別回來。永遠都別回來,以后要是有任何人問起你來”
“就我沒見過你,咱倆毫無關系。”
錢夫人這次是真的笑了:“這孩子真聰明。”著,從懷里拿出一張銀票,“貝呀,這是五十兩銀子你拿著啊,走吧。”
貝感動的都要哭了:“謝謝錢夫人。”
此時吊在窗外監(jiān)視的楚南連連搖頭,平時比猴還精的家伙竟然智商欠費了,這才叫被人賣了還替人家數(shù)錢。
錢夫人開門準備送貝,老白卻早在門口等候多時了。
“白大哥?!”
看著錢夫人一路后退,老白直接走了上去,“錢夫人,真有你的啊,這種下三濫的招數(shù)你都想得出來,你就不怕遭報應?”
話音剛落,貝突然出手:“葵花點穴手!”
眼看老白被點住,錢夫人是又驚又喜。
貝慌忙關上門,“白大哥對不起,我真的不想坐牢。”
五分鐘后,錢夫人拿著下了蒙汗藥酒塞到貝手中。
貝拿著酒壺左右為難,似乎有些后悔,“白大哥”
錢夫人在一邊教唆:“這是蒙汗藥,給他灌下去,只要灌下去,你就能逃了。”
貝猶豫了:“用不著了吧,我都把他給點住了。”
“點穴能撐多久啊?這壺藥啊一給他灌下去,他能睡好幾天呢,到時候你就更安。”
“那你怎么辦吶?”
錢夫人立馬擺出大義凜然的姿態(tài):“我你就不用管了,他們不敢把我怎么著,人活著要為自己,不是為別人,去吧。”
“白大哥”貝正欲給老白灌下去,突然將酒壺打碎,然后就往門外跑。
錢夫人哪里肯讓她就這么離開,“你回來。”
貝此時已經(jīng)哭了:“我已經(jīng)做錯了,我不能再錯了。”
錢夫人立馬使出餓了殺手锏:“你不怕坐牢了啊?”
貝已經(jīng)覺悟了:“就算做,那也是我應該的,做錯了事,必須要付出代價。”
此時局面已經(jīng)失去了控制,錢夫人索性來個一了百了。
“好,既然你這么堅持,那我就,讓你也付出代價。”
不多時,老白和貝被錢夫人綁住。
錢夫人此時已經(jīng)徹底黑化了:“幸好還剩點,上好的蒙汗藥啊,喝多少都不上頭。”一邊,一邊拿手指攪攪杯子。
老白此時已經(jīng)能開口了:“我能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什么為什么呀?”
“你折騰了老半天,先把貝哄過來,然后又給我們發(fā)綁架信,你不是為了我們這個店吧?”
錢夫人滿臉不屑:“店?只要我想開,隨時都能開,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實話告訴你吧,你們那個破店啊,我沒興趣。”
老白更疑惑了:“那你圖啥呀,家大業(yè)大,老錢又聽話,好好過日子不比啥都強?”
錢夫人此刻已經(jīng)什么都不在乎了,反正在她眼里這兩個馬上就要消失了,于是把心里話都倒了出來。
“只要佟湘玉在七俠鎮(zhèn),我就一天都不得安生,做生意她不是我的對手,文才武略她比不上我,對伙計,我付的工錢比她高,憑啥誰都她好啊?只要一提七俠鎮(zhèn),誰都她佟掌柜好,憑啥呀憑啥呀。我哪點比不上她呀!”
到最后,錢夫人已經(jīng)歇斯底里了。
靠,真是個瘋女人!
“貝呀,你確實是個好孩子”錢夫人拿著蒙汗水就想給貝灌,“只可惜呀,你生錯了人家。”
“慢!”老白喊了一聲。
錢夫人停手。
“我可以最后給你一次機會,放了我們看在老錢的份上,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錢夫人咬牙切齒:“謝了,用不著。”
錢夫人正準備給老白灌藥,卻被突然出現(xiàn)的楚南一舉拿下。
這時老白也不裝了,立馬從繩索中脫身。
貝很是驚奇:“白大哥,你怎么弄的?”
老白趕忙給貝松綁,“你以為你那把戲,還真能把我點住?”
“那你為什么假裝要被我給點住呢?”
“廢話,不裝著被你點住了,怎么把她心里話套出來?”
楚南看了看被自己打昏過去的錢夫人,有些撓頭:“那她怎么處理?”
“送到衙門候審。”
貝有些不忍心,“這,這不太好吧?”
“我給過她機會啊,是她自己不知道珍惜,那怪得上誰啊。”
。。。。。。。
老白、楚南帶貝回客棧,貝飛奔到掌柜的懷中。
“嫂子~~嫂子,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看著姑嫂二人抱頭痛哭,老白倒是樂了:“我證明,剛才在錢夫人那兒,貝已經(jīng)很誠心的認錯了。”
郭擦了擦激動的眼淚,“少來啊,離家出走偷我首飾,這筆賬怎么算吶?”
“郭姐姐,我都已經(jīng)認錯了。”
“那是跟你嫂子,跟我這兒可沒這么好打發(fā)啊,冰刀沒收,這輩子甭想滑冰了,走,別掙巴了,抄不完八百遍三字經(jīng),今晚就別想睡覺。”
眼看眾人都陸續(xù)回屋,掌柜的投入老白的懷抱。
“總算是結束了~~~”
“是啊。”
還不待繾綣片刻,攪局的又來了。
謝捕頭不知從哪冒了出來:“兩位,好消息,我已經(jīng)仔細的打探過了,這個案子,一定是西涼河上的河盜干的,我們已經(jīng)安排了臥底,不出三個月”
老白哭笑不得,直接推他出門,然后關上了房門。
“不出三個月,肯定能水落石出的,沒完呢。我跟你們,那個錢準備得怎么樣了?”
此時老白開始上門板。
“錢準備怎么樣了?我給你們打聽了,那個衡陽最低的那個高利貸才兩分利,不設上限,不收抵押,真的,我可以擔保”
另一邊,掌柜的幫老白鋪被,謝捕頭還在門外叫囂:
“錢柜的那些老板我都熟,領班我也認識,就是不讓自帶酒水,歌隨便點不收服務費,酒水不讓帶但是可以提我啊,提我可以打折的,把門開開,咱們好好商量,買賣不成仁義在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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