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思悄悄地碰一下唐文:“看到沒、這哥們兒雖然喝醉了,可是落點還是很準確啊!”
古婭聽到了,白了笑的兩人一眼,沒好氣兒:“要我!就屬詩人最不正經!尤其是男詩人”
唐文和莊思一起笑了幾聲,攤攤手表示很無辜。rg
酒吧里很多都是周邊少數名族的人,話都帶著濃濃的口音。碰起杯來也是干脆有力,喝酒毫不推諉,不管多烈的酒端起來就干。
兩個酒保不斷地來往送酒,倚在唐文肩上的周曉雨輕聲笑笑:“怪不得藍州街上開了幾百家酒吧。看樣子在這里開酒吧確實是個好生意。”她一直背對著酒吧大廳,面對著吧臺酒柜,不時地和古婭聲聊天。
即使是這樣,也吸引了很多窺覷的目光。她穿的雖然厚卻遮掩不了自己的細腰長腿。更不用現在她的頭發已經留成了柔順的黑長直。直男的最愛很多男人不時地轉頭看過來,期待著她回頭露臉。
可惜周曉雨不準備多待了,一瓶酒沒喝完,她用寬厚的圍巾遮住半張俏臉。拉著唐文走出了門。
“這夜景真漂亮!感覺一點也不比明珠差。”
排隊的時間還不到,他們又回到了濱河路上,這時候夜幕降臨,夜燈已經亮起來了。
兩岸燈光很純粹沒有多么五彩斑斕,河這邊是瑩瑩的黃色,很閃亮。應該是設計好的,河對面的燈是一種藍綠色,隔著水面望過去光暈朦朦朧朧。
黃河在城市內肆意地轉著彎,綠色和黃色的燈火糾纏在一起。倒也不顯得單調。
河水帶來的風夾帶來冰涼的濕氣,唯一沒有圍巾的莊思打個冷顫,道:“這邊好像距離中山橋不遠了,要不我們過去逛逛再去吃飯?”
白天一天都待在暖氣充足的車里,體能沒什么消耗。這會兒倒也不餓。
白塔山下中山橋,這里已經是藍州的地標性建筑。橋身是鋼鐵建造的,亮著黃色和白色的燈,照的周圍的河水都明晃晃的。
“覺不覺得這里和明珠的外白渡橋很像?”周曉雨拿出手機對著大橋側面拍了幾張的照片,指著大橋的鐵欄桿問唐文。
“確實很像!聽這個橋建成的時間也很久了,可能當時的設計師審美水平都差不多?”
橋身不太寬,大概也就十幾步,一共兩個車道。因為游人太多,已經沒什么車會從這里過了。這橋旁邊不遠就是其他幾座后來建造的大橋,這座橋變成純步行橋也完不會不影響交通。
在這個冬日寒冷的晚上,橋上沒有多少人,零零星星有幾輛自行車在上面騎行。偶爾還有一輛汽車從這里抄近道。
“有人在唱歌哎!”
“吉他彈唱。”
一行人走近橋上,一男一女的歌聲伴著夜風傳來。
“藍州、總是在清晨出走”
“藍州、夜晚溫暖的醉酒”
“藍州、淌不完的黃河水向東流”
“藍州、路的盡頭是海的入口”
“”
一曲民謠,男人的聲音是主唱很粗糲,長的也是一臉滄桑。但看長相少也有三十幾歲。
唱歌的女人倒還算對的起觀眾,身材嬌玲瓏,圓圓的臉龐,大眼睛很靈動。看上去年紀不大。
“腳下有牌子。”
唐文看到女人腳下除了收錢的一個被石頭壓著的帽子,還有一個硬紙板做的牌子,上面寫著什么字。
“我想籌錢在藍州開一間特色書店。希望喜歡藍州和音樂的朋友們來支持一下!”
他們幾個剛走過去,就聽這女人在音樂的間奏時沖著周圍的人喊。她腳下牌子上的內容基就是這句。
一曲唱完,周曉雨走過去放下一張紙幣在黑色的帽子里。問了一句:“這是什么歌?”
“藍州藍州”女人呵了口氣來溫暖自己裸露在外的手指。
“挺好聽的。”
“你可以點首歌。”旁邊的男人一直看著周曉雨的動作,忽然開口。唱歌的女孩眨眨眼,看看周曉雨笑了笑,解釋了一句:“美女的面子果然夠大,一向不接受點歌的雷子也要破例了。”
唐文看了抱著吉他的男人一眼,只看得到他昏黃的眼珠很平靜。
周曉雨回身看了男朋友一眼,看到他臉上有點自豪的笑,轉身對著賣唱的女人:“點歌就不用了,你的吉他借我一下吧!”
“哦?好啊你要唱給身后那個帥哥?”女人頗感意外。
“嗯、我男朋友。”
唐文依著鐵欄桿望著她,要今天不,險些都忘了周曉雨同學在高中元旦晚會上是自彈自唱過的。
來因為自己不會唱歌感覺遺憾的唐文,頓時喜上眉梢。
古婭打開了自己的DV機,拉著莊思找個了角度準備開拍,好奇地問了一句:“曉雨她會彈吉他?”
“周大班長是才女啊!高中的時候,中英文歌都會的不少”莊思感慨了一句,上前幫著調整了一下地上音響的方向。
周曉雨弄好了話筒,熟練地撥了兩下琴弦。甩甩頭看了一眼唐文,開始彈唱。
熟悉的旋律流淌出來,唐文會心一笑。
“還記得當初旅館地門牌、還留住笑著離開地神態”
一首粵語版的約定,周美女揮灑自如,比歌更難得的是她和唐文眼神交匯時候彼此眼里流露出的情誼。
“啪啪啪太棒了曉雨!”古婭和兩個路人一起鼓掌。莊思擔任著攝像工作。
“你叫曉雨么?名字好聽、唱的很好聽哎!要是出來唱歌一定比我賺的多。哦!我叫溪、溪水的溪”
周曉雨跟她聊了兩句,一轉身被唐文抱在懷里。
“我都忘了你會彈吉他!我決定等回去了買上十把,讓你每天在家彈給我聽”
“想得美我可以教給你怎么彈,高中的時候,你還想跟我學呢,是騙妹子的利器。怎么、現在忘了?”
“哈哈,有這事兒?一定是你記錯了”
“雷子哥!我今天收工了啊”周曉雨和這個女孩很投緣,聊了一會兒,這女孩非要請周曉雨他們吃飯。是要盡地主之宜。
“我們在手抓羊肉那里排了隊了,要不我們請你吧?你一個女孩子唱歌不容易!”唐文。
“那怎么行?來也要帶你們去吃手抓羊肉的。我可是地人,不能讓你們掏錢”溪瞪著眼,很固執。
她收拾東西的時候,帶上了吉他和話筒,以及那個裝錢的帽子。這時候唐文才發現,那個叫雷子的男人腳下還有一個箱子。看上去是他用來裝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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