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唏哩呼嚕地吃著火鍋面,那毫無賣相可言的日記正在其他人手里傳來傳去。uukla大家好奇心作祟翻到最后,發覺都看不大清,偶爾看清的也一個字看不懂。問題便有一大堆:“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文子這日語你真能看的懂?嗯、曉雨你知道他懂日語嘛?”
“嗯、這個,好像是懂一”
“呀、唐文、我的肉、好狡猾!”
趁他們不注意唐文把鍋里的肉一下子撈走了三分之一,結果剛好被林回頭看到。幾個人大呼叫地拿起筷子,這才開始吃飯。
筆記又回到了唐文手里,他三兩口吃完東西,盤著腿坐在床單上隨手翻著。
“這個子到底寫得什么?”林好奇心很旺盛。
唐文抬起頭:“待會兒你們負責刷碗收拾,我就免為其難告訴你們”
“嗯、可以。”幾個人頭,反正收拾起來也不麻煩,洗刷東西也不能在這里。洗刷什么的都要回到賓館以后再。
“其實、這是一鬼子兵的日記!”唐文拍了拍黃色的封面,筆記發出幾聲焦響。
“日記?”
“鬼子?”
“什么時候的鬼子?”
幾個人的關注都不一樣,周曉雨吃東西沒插話。唐文回了一句直接明白:“一九四幾年時候的鬼子的日記。”
“真的?”
“那有什么好看的!”
“寫了什么?”
“嗯、這個嘛。有很多字跡看不清,但大致知道這個鬼子負責的事兒不一般。”唐文不覺得有什么好隱瞞的,把自己知道都出來了。除了這子的來歷成了是在度假村閑逛的時候不經意間發現的。
“這就是沒什么啦,不然誰會把它丟掉?”林有泄氣。
唐文看她一眼,搖搖頭:“不好,這東西發現的時候外面包裹著牛皮紙的,嗯、還有紙張留言,要送給一個什么上師,什么這里面有秘密恰好被我發現了,也就順便研究一下。”
“哦?是這樣。”
“不是、我你什么時候學的日文?”莊思皺著眉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
“大學空余時間隨便學了學”
“呵呵一定不是從什么正規渠道學的。”
“好了!你們能不能想到辦法讓我看清上面的字?想到的話,如果有寶藏我分錢給你們”到這兒,他假裝想了一下,然后咬牙做痛心狀:“分給你們百分之五!”
大家一起翻個白眼,罵他摳門
笑中吃完飯,收拾好東西。上車趕往下一個地方。路上嘰嘰喳喳討論著這子上到底有沒有特殊記載的東西,那些、影視劇里都用火烤、水濕不定能看到其他的字跡。跟唐文商量要不要回去了試一下
大家著著,樓很快偏了。
林一拍手:“你們記不記得一個故事。是列寧同志在牢里的時候往外寫信的事兒?”
幾個人一起想了想,周曉雨很快反應過來:“好像是課上的故事吧?”
“那你們有沒有發現里面有個問題?”
“哦?什么問題?是他在牢里還能寫信”
“不是啊!”林眼睛發亮:“是他牢里還有牛奶喝!而且喝不完還可以寫信”
“呃、牢里待遇真好!”
這下他們討論的東西徹底偏了。開始許多不合邏輯的事兒。滿懷惡意地猜測要是睡美人不是個美人,王子還會不會吻她灰姑娘要是個丑八怪
臨下車,他們得出一個結論。果然這是看臉的時代。至于怎么看清那些模糊的文字,還是沒辦法。
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看著桌子上一盤地的紅皮雞蛋,莊思忽然想起了什么,放下筷子道:“文子,你記不記得有個電影叫東方快車謀殺案的?”
“嗯、阿加莎寫得吧。”唐文有奇怪。
莊思很興奮:“我記得里面有個線索是死亡現場的一塊紙片燒成的灰,保存的還比較完整,然后他用兩片鐵絲夾著,又重新燒了一遍。就能看到上面的字跡了”
“你是把書燒了?一頁頁燒?”
“嗯!”
唐文看看手邊有三十多頁的筆記,覺得至少可以試試看。
晚上,賓館房間里,桌子上,唐文一頁一頁撕著筆記。
“不用先試試嘛?都撕掉干嘛?”
莊思從外面回來手里拿著兩片細鋼絲編的,來是用作野外燒烤東西的。
“不管什么方法撕下來都比較好操作!”著,他把蠟燭了起來。撕下來半張紙,加在兩片之間。豎著放在蠟燭下面從下往上燒。
筆記的紙張第一次燒起來之后看不出來什么,只是由一張紙變成一片灰。還好灰沒有散的太厲害。
唐文明白這是沒有充分燃燒的記過,忽然心里一動,覺得藏地真的很適合做這個事情,空氣稀薄,氧氣不足,燃燒不會太過。
燃燒不完的紙,表面還有幾分凝聚力,就算碎掉也不會太散。
過了一會,等這片紙灰冷下來。這時候有字跡的地方,空白的地方和被墨水陰染的地方就有了明顯區別。
字是墨水寫得,即使沾水被氤氳模糊掉了,可是字跡那里明顯顏色更濃一。燃燒是紙張碳化的過程,墨水的主要成分是石磨,碳化之后和紙張的顏色會有差別。
“哎!真的管用了哎、這字比剛才清楚多了好像那一層礙事兒的墨水被燒掉了”莊思看著紙道。幾個女人紛紛湊過來。
唐文努力辨認文字,發現這頁紙記錄的東西沒什么好看的,不過是發了幾封電報,分別是哪個方向發過來的
這法子解決了百分之五六十的問題,但難免還有地方看不清,連蒙帶猜的很難受。唐文干脆把日語從高級升到了精通。這一來,很多語句很容易就順下來了。
其他依舊有關鍵看不清的地方,他就又拿起來這片燒過的還沒散掉這紙,慢慢靠近蠟燭的黃色火焰讓火苗心地舔舐。這一次幾乎沒有明火,一道燃燒的暗紅色讓已變為灰黑色的紙張卷曲起來。
一個紙條,從左到右很快變為再也無法挽救的飛灰,然而隨著這道暗紅色,紙條上面的字也最后顯現出一遍,在火苗中是一種暗淡的銀色,很好分辨。
唐文眼中掠過一絲欣喜,給大家復述了一遍,眾人一聽,紛紛動手幫忙。唐文把不重要的那些都丟給她們燒,自己拿起來畫著下劃線的那一頁。心地撕成了避開字跡折好,撕成幾條,一條條來燒。
很快這張紙上的信息被他解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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