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荀捂著臉,不知道該什么。
他們很快就把其他地方也逛了一下,這個私人大客機(jī),現(xiàn)在看來完被他們做成了一個博物館,里邊藏著各種各樣與宗教有關(guān)的東西。
而且據(jù),這種私人客機(jī),他們幾個紅衣大主教每人都有一臺……
至于哪來的錢,那得問圣殿騎士團(tuán)那些人了。
后來楊荀實在經(jīng)不住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介紹這些那些東西,干脆直接躺回那個舒舒服服軟踏踏的沙發(fā)上,享受著天堂一般的樂趣。
而這一路上再也沒有發(fā)生其他的什么事,幾人很快就來到了鷹國。
紅衣大主教來到鷹國,不管怎么都是件大事,而且據(jù),這三人那都是教皇身邊的大主教,三人親臨就如同教皇來到鷹國。可能普通百姓對這些不會有什么感覺,但是無論政界還是商界的大佬們,都朝這邊關(guān)注了過來。
現(xiàn)如今,很多時候宗教已經(jīng)成了一種單獨的信仰罷了。他們不知道異能者的存在,但是對宗教的敬仰還在。然而更多的,如今的宗教往往代表著政治和商界。政治方面不用多,至于商界……梵蒂岡的守衛(wèi)是瑞士的士兵,但從這點就可以看出來很多了吧?
而且圣殿騎士團(tuán),在獅心王發(fā)動十字軍東征的時候,幾乎就扮演了一個“銀行家”的角色,更別提教皇對他們的寬容,以至于到后來開始有國王往里面存錢……更夸張的時候,就連教皇也往圣殿騎士團(tuán)存過錢。
那些東征的士兵將自己征戰(zhàn)的錢財存到他們那兒,騎士團(tuán)到后來更是發(fā)展出了類似“鏢局”的業(yè)務(wù),甚至一度發(fā)行了紙票。
就這樣的一個騎士團(tuán)……你覺得他們的錢會少到哪兒去?
所以,宗教,特別是教皇,其實在如今政商二界的地位還是挺高的。三名紅衣大主教同時到來,而且提早宣揚(yáng)了,鷹國政府不來人迎接那都不可能。就連一些記者也早早嗅到風(fēng)聲,舉著相機(jī)在機(jī)場做著準(zhǔn)備。
沒錯……這些紅衣大主教一早就向鷹國方面宣揚(yáng),他們要來這里了。而且……將會帶來一個天大的消息,他們的主……和他們一起來了!
“你他們干嘛?”鷹國派出來的是外交部的部長,他歪著腦袋沖一旁的秘書問道。
秘書搖頭:“不清楚。”
“這群家伙,仗著教皇對他們放任,就肆無忌憚的亂跑。造成的影響也不管不顧,還什么帶來天大的消息,難道天來了?嘿。”
外交部長的話聽起來明顯對他們很是不屑,只不過他只是聲的和秘書抱怨,從臉上的表情一點也看不出來。
而那秘書只是呆呆的站在那兒,不點頭也不搖頭,仿佛一尊木頭。
“而且還帶了主來,他們還真是會啊。”他一如既往地抱怨,在看到他們的飛機(jī)已經(jīng)落到地面上,在那兒開始轉(zhuǎn)圈之后,立刻整了整衣襟,挺著腰板邁著步子走了過去。
鷹國人其實就是這樣,無論他的心里有多么不爽,內(nèi)心對你多么不屑,但是表面上一定會做到畢恭畢敬,盡顯他的紳士風(fēng)范。但是一旦你有什么不禮貌的地方,他們對你的印象會非常的差。只是就算差了,也不會出來。最多你像發(fā)國人……
鷹國人和發(fā)國人,互相之間還真是蠻不對付的。鳥語之中有很多不好的俚語都帶著發(fā)國人,好像不順帶黑他們一句就不爽似的。不過這是兩國歷史遺留問題,這里就不再深究了。
因為是客機(jī),當(dāng)梯子過來之后,部長已經(jīng)在下面等候多時了。風(fēng)將他的頭發(fā)和領(lǐng)帶吹得鼓起,不過他還是竭力保持著紳士形象,臉上帶著笑容。
接著,就見幾名大主教先行從機(jī)艙里走了出來。他們是先行探路的,也算是壓陣。望著從機(jī)艙里陸續(xù)走出的大主教,部長開始有些楞……
“為什么,會有這么多大主教?”
接著,一襲紅杉出現(xiàn)在機(jī)艙門口,部長精神一陣,知道重頭戲來了。
一旁的記者“咔嚓咔嚓”地照著相,閃光燈一閃一閃幾乎要將人閃瞎。而那紅衣大主教出來之后,先是看了一眼下方的人群,然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朝前走了幾步,沖著機(jī)艙門彎腰。
旁人不解,他這是要干嘛,后面還有什么大人物來了?
接著,又見到第二位紅衣大主教走了出來,幾乎往前走了沒多少路之后,同樣彎腰沖著艙門。很快,第三位紅衣大主教走了出來。
一共三名紅衣大主教!
外交部長愣了愣,足足三名紅衣大主教加上這么多的大主教,這陣仗……有點強(qiáng)力啊。正在他如此想的時候,很快,那最后出來的紅衣大主教同樣沖著艙門彎腰!
接著,那些大主教們直接在梯子上就跪了下來,而三名紅衣大主教更是不例外,從彎腰,到后來緩緩的跪了下去!
“臥槽!”下面的人,心中幾乎不約而同地發(fā)出這樣一個聲音,他們這個陣勢,后邊要出來的人是誰?
“難不成是教皇來了?!該死,這應(yīng)該女王親自出來迎接的啊,為什么教皇會一聲不吭的到這兒!”部長心里大念p,連忙讓秘書打電話通知議會,處理這種緊急事務(wù)去了。
一般來,教皇是不會輕易走出梵蒂岡的。畢竟他代表的身份實在太過貴重,無論是去哪個國家,那必定是舉國關(guān)注。
而且,也只有國家的領(lǐng)袖才有資格迎接。換句話,教皇好歹也是個國家領(lǐng)袖,這種國家之間的友好交流訪談與會晤,人家總統(tǒng)都親自來了,你派一個外交部長……這是想干架的節(jié)奏?
所以,教皇就算出來了,那必定是會提前通知,畢竟要準(zhǔn)備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就這么突兀的過來……不管怎么也是一種不禮貌。
部長望著艙門,心中罕見的忐忑,他不知道艙門后面會走出來一個什么樣的人。一旁的記者也很快意識到了什么,瘋狂的拍著照片,閃光燈更是連成一片。
接著,從艙門里踏出來一只腳,只見一個西裝革履,梳著大背頭的年輕人走了出來。見到外面這么多閃光燈沖著他直閃,他有些愣,然后猛地想起什么,連忙閃到一邊。
這個人……自然就是戴夫了。
鬧出這么個烏龍,倒是讓下邊緊張的人都有些放松。接著,就見從艙門之中又跨出來一只腳……
部長看著那艙門,心中也激動不已:“教皇,是教皇來了嗎……等等,為什么會是休閑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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