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講到這里,不用嫦娥點明,秦炎和王富曲也已經明白了最關鍵的一點,溫宏就是藍青巖的轉世。uukla
“玉兔跟了我幾千年,首次動情,卻是這么個結局。為了了卻她的這番深情,我去天宮奏請了讓她轉世走一遭。又因為怕和藍青巖錯過,我便將玄月玉玨一人一塊的投給了她和藍青巖,如此一來,即便她和藍青巖相隔萬里,也會不惜一切代價的走到一起。這樣,也算償還了她虧欠藍青巖的那孤獨的三十二年!
償還?感情的事能用這種方式來償還么?而對于藍青巖來,是否又需要玉兔償還呢?
秦炎有些驚訝,不管前世還是今生,他都沒有經歷過那種刻骨銘心的男女之情,但是怎么會突然有這樣透徹的想法呢?
嗯,想必是這一世受了白曉鷗的感染,情商變高了,那這樣一來,會不會到十幾歲的時候就要開始早戀了?有可能,非常有可能。
“子,想什么呢?”王富曲動了動肩膀,將神游天外的秦炎給拉了回來。“仙子問你話呢!”
“?什么?”秦炎茫然的看看王富曲,又看看嫦娥,見兩人的眼神皆有不滿,這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呵呵,開了會差,不要介意,不要介意!”
嫦娥無奈的輕輕搖了搖頭,很有耐心的再次問道:“你你會幫藍青巖的轉世要回他的壽命,可有想到如何幫?”
聽聞這句話,秦炎眼中一亮,“仙子這話的意思可是要幫我們?”
“不行,天人是不能插手人間之事的,即便是玉兔,我也不能幫。不過”
前面一句盡顯失望,最后兩個字卻又好像給了人希望。
“不過什么?”
“不過我可以提前告訴你這兩人的陽壽,如我剛剛所,玉兔在凡間只有六十年的期限,如今四十五年已過,她也就剩十五年的時間了;而藍青巖在這一世,陽壽是六十五年。”
“什么?”
聽到溫宏的陽壽時間,秦炎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一只手無意識的一把抓住了王富曲的一撮頭發,疼的王富曲在一旁呲牙咧嘴的去拽他的手。
“疼疼疼,臭子,你給我下來,快下來。”
松開了王富曲的頭發,秦炎并沒有從他的肩膀上下來,轉而左腿一邁,直接改騎在了他的脖子上。
“糟了,這樣一來,豈不是溫宏命不久矣?”
秦炎的眉頭緊皺,苦惱的樣子與其外表的年齡實在是非常的不相稱。
“子,你是做過閻王的,應當知道,像妙閔和溫宏這種你情我愿的事情,誰都管不了,更何況他們還有契約。所以,順其自然吧。”
“順其自然?哼,即便我不能幫溫宏奪回壽命,我也不會放過那個妙閔,呸,佛門的敗類。”秦炎咬牙切齒的啐了一口。
“哎呦祖宗,你這口水都噴到你三叔臉上了,”感覺到星星點點的口水,王富曲皺眉抹了一把臉。
在這期間,嫦娥一直仔細觀察著秦炎的表情,這神態,這語氣,當真是和之前的火焰背道而馳,更是與青鳥再無一絲相同之處。心中不禁涌起了深深的失望,原來的火焰,是青鳥多么珍愛的兒子啊,五官更是與她出奇的想象。但是現在
唉,當真是歲月輪回,物是人非啊!
“秦炎,因為玉玨是同玉兔一同下凡的,我現在若是先將它們收回,玉兔不久便會恢復記憶,你認為,這是好還是不好?”
“。俊鼻匮壮泽@的看向嫦娥,玉玨收回,玉兔恢復記憶?噢,也就是劉月輝會記起她是誰了。那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
一時之間,秦炎竟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不過,如果今天玉玨被嫦娥帶走,他倒是知道他將要面臨的危險,那就是被溫馨追殺。
“如你所,藍青巖這世已沒有太多時間,那不如讓玉兔早些覺醒,何去何從,她也好有個決斷。所以,玉玨我還是帶走吧。”
完,嫦娥往秦炎和王富曲站的地方走近了幾步,伸出手好似想要撫摸下秦炎的腦袋,但是在看到二人驚愕的眼神時,又悻悻然的放下了手,“耽擱了那么久,我要回月宮了。秦炎,后會有期!”
嫦娥轉身飄然離去時,又輕飄飄的傳來了一句話,“秦炎,玉兔下凡只為了陪藍青巖走一世,他們命里是不應該有孩子的。”
一道白影騰空飛起,瞬間便湮沒在了黝黑的夜空中。
“我去,這姐姐話嘴里半截肚里半截啊,聽你提了一晚上的溫馨,最后才這丫頭是不存在的。逗你玩呢?”見嫦娥確實已經走遠,王富曲這才敢大著膽子大聲了一句不滿的話。
秦炎張著嘴巴半響沒吭聲,關于溫馨,早在偷聽劉月筱和妙閔談話的那晚他就有了懷疑,但是怎么懷疑也不會想到,劉月輝和溫宏壓根是不應該有孩子的。那溫馨到底是哪來的?
哎呦我的頭哦,真疼!
“啊”秦炎大叫一聲,抬著頭將身子往后一仰,直接摔在了云頭上。
“嘿嘿,你這是心疼你那女朋友的身世呢,還是覺得幫不了她爸,沒法給她交差?”王富曲轉身,有些幸災樂禍的低頭看著秦炎。
“去去去,什么女朋友,你你那思想什么時候能不這么齷齪?”秦炎抬腳就想踹王富曲,可剛抬起來才突然想到自己現在的短腿根夠不著他,于是很不甘心的又放下了。
這時,天邊一縷微弱的光芒照進了二人所在的云頭,秦炎察覺,一個鴿子翻身坐了起來。
糟糕,快天亮了,得趕緊回去,晚了會被人發現的。
“我得回去了,你趕緊去給我查那個混蛋妙閔,要是查出他有什么貓膩,老子不扒了他的皮就不姓秦!
秦炎邊邊急匆匆的往家的窗口方向飛去,這時候,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飛的有多穩,多快!
“臭子,你來就不姓秦,你姓鐘。”王富曲低低罵了一句,感覺很為自己的大哥不值。但是又一點辦法也沒有,大哥把這唯一的兒子當成個寶,使得他們兄弟也跟著要疼到心窩里去了?墒侨思夷?好像根不領情嘛。
唉,不想了,做事吧開始。
飛到陽臺外,從窗口處哧溜一下鉆了進去,秦炎趕緊躡手躡腳的進了臥室,正要上床去睡,突然又感覺尿急,感緊一邊捂著自己的鳥,一邊往衛生間跑。
嘩啦啦的一陣聲響后,秦炎感到一陣輕松,同時向他的感官襲來的還有那濃濃的睡意。他打著哈欠重新回了臥室,一爬到自己的床上,閉眼便睡了過去。
可是,感覺自己并沒有睡多久時,秦炎就聽到了秦朋的起床聲。秦朋是名警察,可能是警校養成的習慣,每天早上六點半準時醒來,然后下樓會繞著區跑上幾圈,回來時會順便就把一家人的早餐也給帶回來。然后才去叫白曉鷗起床,接著是秦炎。
“秦炎,兒子?起床了,你今天得去上學,不能像前幾天那樣撅著屁股睡到大中午!”
秦炎原是趴著睡的,被子都壓在了身下,被秦朋一喊,翻了身的同時,把被子扯起來往自己身上蓋了個嚴實。
“咦?”
秦朋眼尖,在秦炎翻身時一眼就看到了他睡衣上臟兮兮的一塊一塊的灰色泥污。
“這子的睡衣不是昨晚新換的嗎?怎么一夜的時間變那么臟了?從床上滾地上去了?也不可能啊,這有欄桿呢!
剛穿好衣服的白曉鷗聞言走了過來,“我看看,”
著就動手將被子掀了起來,“還真是,這是怎么弄的?”
白曉鷗和秦朋互看了一眼,對那個仍在呼呼大睡的人投去了質問的眼光。
“炎?炎?快醒醒,要去上學了!卑讜扎t撫摸著秦炎的臉溫柔的呼喚著
“你這樣有什么用?我來。”秦朋捋起袖子抓著秦炎的腳一把給倒著拎了起來!拔铱茨阈巡恍眩茨阈巡恍?”
白曉鷗哭笑不得的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出聲提醒,“悠著點啊,這可是你親生的!
被晃的頭有些發暈的秦炎終于勉強睜開了眼睛,左右看了看,發覺白曉鷗和秦朋都是倒著的,還在面前晃來晃去。
“媽媽,秦朋,你們倆怎么都倒著走路了?”
白曉鷗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看向秦朋,“你兒子還在做夢呢,你看著辦吧,我去刷牙洗臉了!
看著白曉鷗走出臥室,秦炎這才發現,真正倒著的是自己啊。
“秦朋,你瘋了,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媽媽救我”秦炎邊喊邊揮舞著手去抓秦朋,但是才這么點的他又怎么能抓到人高馬大的秦朋?
“哼哼,剛剛沒聽清啊,你媽讓我看著辦呢,你覺得你喊她有用嗎?”秦朋一邊哼哼,一邊抓著秦炎的兩只腳蕩來蕩去。
“你這是謀殺親子,我一定要告訴奶奶,一定讓爺爺收拾你,啊停下,停下,我頭暈,真暈”
“還謀殺親子,臭子,竟然比老子還會用詞。今天要是不把你收拾服了,我跟你姓!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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