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剛坐下到現(xiàn)在,半個多時了,丁冉卻好像看不夠似的一直在笑瞇瞇的反復(fù)打量著許浩。rg
“媽你干嘛老盯著人家看,都把人許浩看的臉都紅了,”丁凡嗔怪的斜了老媽一眼,真后悔剛才在校門口跟許浩話,正好又被從車上下來的老媽看見,而許浩又過度熱情的要幫著她拎包,于是別重逢的母女就立刻演變成了丈母娘看女婿。
“呵呵,沒事,沒事,阿姨第一次見我,多看看不打緊的,不打緊。”許浩笑的有些靦腆,但話卻的極為流暢,而等到飯店的服務(wù)生上菜時,又殷勤的往丁冉身前推了推,道:“阿姨坐了那么久的車一定餓了,快吃飯吧。”
“不過兩個時的路程,這也叫久?”丁凡撅著嘴巴自己先夾了一筷子菜,然后咬著牙狠命噘著。
對于丁凡的態(tài)度,丁冉不但沒有生氣,就是連擠兌的話都沒出一句,不過不擠兌丁凡并不代表她能省了平常語出驚人的能力。
“許浩,你喜歡丁凡多久了?你來跟阿姨,你都喜歡她什么啊?”
聽到老媽的問話,丁凡一口菜差點把自己給噎死,她扭過臉狠狠瞪著丁冉,口齒模糊的道:“媽,我們只是”
“阿姨,我喜歡凡已經(jīng)快一個月了,不過目前還沒追上呢。”許浩打斷丁凡的話,很是一正經(jīng)的對丁冉道。
“還沒追上?她還難追嗎?”著丁冉便扭頭看向丁凡,一臉驚訝的問道:“你不沒談過戀愛嗎,這好不容易有個帥哥來追你,咋還矜持上了?”
“嘭”的一聲丁凡把筷子重重的放到桌上,沉著臉道:“媽,你到底還吃不吃飯了?不吃飯我可走了。”
“喲,上脾氣了!”丁冉白了丁凡一樣,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對面的許浩謹(jǐn)慎的看看氣鼓鼓的丁凡,又看了看一臉平淡且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的丁冉,一時之間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好了。
吃過飯,許浩將這母女倆給送到了蘇楊大學(xué)招待所門口,然后禮貌的跟丁冉道了聲再見,這才轉(zhuǎn)身回了學(xué)校。
“多好的孩子,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了呢,嘖嘖,”丁冉搖著頭像是很為許浩可惜。
“您可真是我親媽,可親可親的媽。”
“死丫頭,老娘要不是你親媽,能找不到你急的殺過來嗎?待會進了房間你要是不把這三天的行程給我解釋個清清楚楚,看我能饒了你?”
換上睡衣,盤腿坐在床上的丁冉一臉驚愕的看著丁凡。
“你你這三天什么都沒干,就在宿舍做夢睡覺了?”
“嗯,”丁凡用力的點點頭,表示自己剛剛所部屬實。
“還是那個夢?就是關(guān)于你發(fā)給我的那些人?”
“嗯,”丁凡又點了點頭。
“那你跟我,這三天夢到哪了?那個和你長一樣的姑娘最后怎么了?”
于是,丁凡便將這三天夢到的有關(guān)葉八和張清玉的事一五一十的給了老媽聽,但是當(dāng)?shù)阶詈笕~八沖向死亡時,她隱瞞了自己夢里夢外痛哭流涕的事情。
“你是誰把你叫醒的?”
“他叫秦炎,也是我們班同學(xué),和許浩一個宿舍,是我舍友的男朋友。”好像唯恐老媽多想,丁凡趕緊明秦炎是名草有主的。
“他給了你一個玉佩,然后你戴上它就不會做這樣的夢了?”丁冉好像并不在乎秦炎是不是別人的男朋友,但是她感興趣的卻在別的方面。
“嗯,”
“拿來我看看。”
丁冉將女兒遞過來的玉佩湊到眼前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許多遍,除了感覺這塊玉溫?zé)嵝饣娣瑓s看不出任何的特別之處。
“我早就該想到,既然你從就能看見鬼,那這世上也必然會有些能人異士可以降鬼。凡,這個叫秦炎的你還是要多接近接近,媽覺得他領(lǐng)肯定不一般。”在將玉佩遞還給丁凡的時候,丁冉竟然難得嚴(yán)肅起來,隨后她擰著眉頭道:“俗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以很多人做的夢其實都是自己潛意識里曾經(jīng)想過的事情,但是你這個夢卻很奇怪,把這些天的片段連在一起竟然像個歷史故事一樣的在發(fā)展?你知道媽現(xiàn)在想到什么了嗎?”
丁凡搖了搖頭,她老媽的思維和腦洞一向不是她能跟的上的。
“我現(xiàn)在開始懷疑人真的是有前世存在的。”
一句話就把丁凡給愣了,她呆了片刻,才試探性的問她媽,“媽,你是,我夢到的這些是我前世所發(fā)生的事情?”
“不然呢?你倒是跟媽為什么你會接二連三的做這樣的夢?而且還跟編故事似的一個情節(jié)一個情節(jié)的往下發(fā)展,你不是你媽,所以我不相信你會編故事。”
“前世?我的前世竟然這么厲害?是巾幗英雄?”丁凡的眼睛閃閃發(fā)亮,對于老媽剛剛分析出的這種可能,她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見狀,丁冉撇了撇嘴,道:“即使你前世是蓋世梟雄,那在這一世投胎前也肯定先被門擠了腦袋,所以才會長成這般傻樣。”
對于老媽的諷刺,丁凡就好像沒有聽到,她低著頭喃喃自語著,“要真是這樣,那張清玉不就是我么?而葉八”,到葉八的時候,丁凡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想不起他的樣子了,她閉上眼睛開始在腦中搜索,可是依然沒有找到適合葉八的那張臉。
“怎么了?”察覺到丁凡的異常,丁冉奇怪的問道。
“媽你,葉八他他是不是就在那場戰(zhàn)爭中死了?”這句話的時候,丁凡的聲音有些顫抖,臉色也變的更白了些。
“不好,興許被救了呢,或者最后關(guān)頭躲過了那支箭,都有可能。”丁冉伸手摸了摸女兒的頭,接著輕聲道:“凡,從到大你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性子,但是媽媽從來不覺的這樣不好,相反,媽媽希望你能一直這樣下去,直到結(jié)婚,生子,到老,永遠(yuǎn)都不要出現(xiàn)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樣。”
“關(guān)于你的這個夢,里面那個武藝高強的張清玉未必就是你自己,你是不是忘了,最開始的時候你曾夢到了兩個你,而那個身穿華麗服飾的姑娘也有可能是你呢。”
“司馬晨曦?”當(dāng)聽到丁冉提起最初夢里那個也和自己長的一樣,但是身份地位卻明顯不同于張清玉的女子時,丁凡突然就想起了這個名字,是啊,她怎么忘了剛從西山回來的那天曾經(jīng)就夢到過她們兩人的對話,那時丁凡是可以清晰的聽到她們的聲音的,所以也就很自然的知道她們倆的名字,司馬晨曦和司馬清玉。
“什么司馬晨曦?”
“媽,我忘了很早之前曾做過的一次夢,那時候我是能聽到她們倆的聲音的,我聽到她們其中一個叫司馬晨曦,另一個叫司馬清玉。”
“司馬清玉?張清玉?這是同一個人嗎?”
丁凡搖了搖頭,她確實不清楚這同名不同姓的兩個人是不是同一個人。
丁冉下床拿來自己的電腦,然后打開其中的一個文件夾,邊看邊,“我是這樣想的,司馬晨曦和司馬清玉是雙胞胎,但是她們倆出生后,由于某種原因司馬清玉被送給了別人,多年后她養(yǎng)父養(yǎng)母病逝,無奈之下她被接回。接回來的時候她的姐姐司馬晨曦已經(jīng)嫁人,不對,晨曦,清玉,清晨,應(yīng)該司馬清玉是姐姐才對。”
“司馬晨曦當(dāng)時已經(jīng)嫁入豪門,可能出于憐憫,她經(jīng)常把姐姐司馬清玉接到家里住,但是住著住著就住出問題了,司馬晨曦的夫君竟然喜歡上了司馬清玉,而且還要為了她休了司馬晨曦,一怒之下,司馬晨曦學(xué)了巫術(shù),所以后來她在跳崖的時候詛咒了自己的姐姐司馬清玉。”
“她們的母親自把司馬晨曦親手養(yǎng)大,心里肯定是向著她的,所以在晨曦死后,她就去找清玉算賬,而在忍無可忍之下,清玉露出了自己的領(lǐng),然后就把她母親連同一干仆役給嚇了個屁滾尿流。”
“但是她母親并不肯善罷甘休,可能她當(dāng)時還會放出謠言,司馬清玉是惡鬼托身,會巫鬼之術(shù),她不僅害死晨曦,還鬧的家宅不寧。所以她請來家族中的當(dāng)家人,當(dāng)場把司馬清玉給趕出了家門。”
“被趕走的司馬清玉無家可歸,后來恰巧碰到朝廷征兵,心想,反正自己現(xiàn)在無處可去,又空有一身武藝,不如女扮男裝去當(dāng)兵吧,于是,司馬清玉便用了她養(yǎng)父的姓,以張清玉的身份去了軍營。”
“大戰(zhàn)時,清玉可能想到了自己一生多踹的命運,及不公的待遇,于是殺敵時便變得完不顧生死,一路奮勇向前。最后不用想也知道,這樣一個身手敏捷又頭腦聰明的女人想不得到將軍的重視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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