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眾人反應過來怎么回事,“澎澎澎!”煉丹室內接連傳出轟轟烈烈的聲響,爐青真人手疾眼快,伸手抓著李子恒和帝聽風就遁光飛出丹房室。
此次算是秘密煉丹,那些個煉丹弟子無辜死了,宗門就算察覺出來也不能怎樣,主要還是帝聽風這個煉丹“天才”怕是真的廢了。
巨大的聲響引來了許多好奇的煉丹弟子,莫不是爐青真人張開了結界,只怕整個煉丹室都會給炸沒了,帝聽風怔怔看著丹房室,李子恒怔怔盯著帝聽風,爐青真人則一臉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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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山的峰頂上的花叢間,一個紫衣少年無比惆悵的躺在中間,眼神有些空洞,又無比的憂傷望向天空,臉上的神經崩得緊緊的,面無血色。
少年嘆息,為何我做什么事都做不好呢?少年頭頂響起一聲熟悉的聲音,那人輕聲道:“好久不見!”半天才冒出人影來。
帝聽風明顯被對方的修為驚嚇到,這貨什么時候來的,他居然半點都沒察覺出來,冷冷看了冒出來的人影一眼,冷冷一聲道:“你是誰?”
呃!白少帝被對方給堵得無語,沖帝聽風大聲嚎道:“白少帝,怎么我都算你半個師傅吧!”居然那么快就忘記了他,白少帝臉上掛著明顯的打擊,心里卻無比好奇,這人“健忘”的怪毛病。
無視對方的抓狂,帝聽風冷冷道:“找我有事么?”
白少帝在一旁反思自覺無趣,沖著帝聽風嬉皮笑臉道:“聽你毀了煉丹室,有些好奇,你是如何毀的,討教一番何為破壞力。”
“你在拿我開玩笑么?”
“哎!被你看出來了。”白少帝捂臉自悲一瞬,繼而沖著帝聽風嬉皮笑臉道:“風,許久不見,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呢!”
“不許你這樣叫我。”帝聽風抓狂嚎嚎一聲,淡淡看了一眼對方,冷冷道:“你怎么知道我會來后山。”還如此準確的找到他的位置,莫不是被人監視了不成?
白少帝一屁股塌在帝聽風的對面,悠悠開口道:“猜的吧!”
哼!帝聽風鼻翼間重重冷哼一聲,朝著對方拋去一物,語氣中帶著殺意道:“你給的這功法,不是隱身術功法吧!”真是那隱身術功法,為何他習成兩層功法,連李子恒那個筑基初期的師兄都蠻不過。
白少帝看了看帝聽風拋出來的功法秘籍,大方承認道:“它是,也不是。”
這人,莫不是一直在戲耍我?帝聽風隱藏的修為迸發而出,靈壓釋放到極至,對面的白少帝稍有些無法動彈,瞳孔在一瞬間放大了數倍,心里的恐懼感油然而生,上次見這子時,對方不過是一個未筑基的鬼,一瞬間迸發出來的靈壓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少帝半瞇起眼睛,不知從哪冒出來一只杯子,杯子里的酒,被他輕輕搖動得一晃一晃的,漫不經心的道一句,“怎么,想與我過招,你還早幾百年呢!”完仰頭飲盡杯中酒,從儲物袋掏出一物。
“哼!”帝聽風不在開口,他自知不是對方的對手,也不會無故找死,重重冷哼一聲,從地上一躍而起,轉身就要離去,那白少帝見此,趕緊上前阻擋,認真道:“我們可是有賭注在先,你完成我的要求,才給你隱身術功法的,你莫非想賴賬?”
帝聽風抬起頭仰視這個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少年,憤憤道:“誰賴賬了!你的宗門弟子第一的。”
“你沒做到啊!”
由于帝聽風記不住司徒尼瑪的名字,只能用那個誰稱呼對方,振振有詞道:“那個誰來著,宗門大師兄不就是第一嘛!我超過他了。”
白少帝無語搖搖頭,認真和帝聽風解釋道:“不對,司徒尼瑪他即是第一,但是他不是宗門第一。”
“什么跟什么?”帝聽風懵一臉道:“你不是只要我變成第一,就會給我隱身術功法的么?”
白少帝改掉一貫作風,如帝聽風那般冷冰冰道:“吶!隱身術功法的下半部,想要就給我做到宗門第一,否則你下次出現在后山,絕對是個死人了。”
歲秋,帝聽風對陣外門弟子,夜無良,對方修為筑基初期,帝聽風一招取勝。
歲秋第二戰,帝聽風對陣內門弟子,言妄,對方修為筑基中期,帝聽風一招取勝。
歲秋第三戰,帝聽風對陣親傳弟子,司徒尼瑪,對方修為筑基中期,帝聽風一招取勝,親傳弟子中的靈寂期弟子不允許斗法,最低限制于筑基中期。
歲秋第四戰,帝聽風對陣護法弟子,炎靈,對方修為筑基中期,帝聽風兩招取勝。
歲秋第五戰,帝聽風對陣四宮弟子,彌音,對方修為筑基后期頂峰,帝聽風三招取勝。
歲秋末第六戰,帝聽風對陣宗門弟子,青衣顏,對方修為靈寂初期頂峰……
“快點,快點,聽帝師弟給青師兄下戰帖了,在不快點就占不到好地方了。”
“就算咱們早去,也占不到觀戰的好位置的,你看吧!”
平日嚴肅冷清練習場意外的人員爆棚,熙熙攘攘擠滿了各個門的弟子,他們可不是吃飽了沒事才跑來練習場的,而是為了觀看一場決斗來湊熱鬧了。
歲秋,整個幻仙宗,因“帝師弟”三個字掀起了一股無名逆風,也不知他抽了什么風,沒事就找人斗法,并且被挑戰者都是宗門排行榜第一。
先是外門,內門,親傳,四宮,護法,到宗門弟子,這位“帝師弟”總是給人一種意想不到的結果,明明就沒有多少修為,卻總能打敗比自己強數階的對手。
傳聞,這次被挑戰的宗門弟子青衣顏,是數十年前左右,就曾被幻仙宗定下的排行榜第一,何況那人數十年前的修為,就已經突破到靈寂初期,此人又閉關了數十年,莫非修為會更高?
只見一個紫衣少年,凌立于練習場的斗法場中央,他半閉著眼睛,似在等人的樣子,對方許久未顯真身,他也不覺得煩躁,頂著驕陽一副“淡然”的模樣,無視周圍的各種“閑言碎語”。
“哎!師兄,你覺得第六戰,帝師弟會不會也出什么奇招取勝啊?”
“哼!要我,你帝師弟之所以次次取勝,靠的就是僥幸,你是沒見識過青師兄當年的風采,青師兄可是師祖他老人家親自授過功法的,實力肯定和四宮宮主差不了多少的。”
“咦?和掌門差不多?師兄此話怎能亂講,莫不要被有心人聽了去,被掌門曉得了,有你好受的。”
“師弟,你入宗門太晚,沒有親眼目睹過青師兄的,否則你就不會這么覺得了。”
“聽起來蠻有故事的,師兄,你快給弟子們講講青師兄的事情嘛!”
“哈哈!這就得從數十年前,師兄我剛剛進入幻仙宗那時講起了,那個時候的幻仙宗第一,就是青師兄,他……”
臺下關于那位“青師兄”的各種版接連流傳開來,那位神秘的青師兄依舊不見蹤影,那些個沉不住氣的弟子都等得不耐煩,漸漸聲抱怨起來。
帝聽風則一改昔日的冷酷模樣,坐在臺上打坐起來,剛入定就自動進入神念中來,續命拋過一剛破譯出的功法,有點鄙視對方的味道道:“真不明白,你為何執著這隱身術,你若離開宗門,吾有千萬種方法助你修煉。”
“我執著隱身術功法,自有我的道理,我雖從到大沒遇到過什么危險,不代表將來就不會,多習一門法術,對我自不會有害的。”
“是是,反正你不修煉的時候,也是在研究什么丹方。”續命繼續好一陣白眼道:“真搞不懂你,明明就不能煉丹,卻老喜歡配制什么丹方。”
“你……”帝聽風被人戳到痛處,臉色瞬間暗去大半,兩眼冷冰冰看向一旁的續命,涼涼開口道:“你覺得,我是不是應該把那塊古牌碎了重新煉制點什么好呢?”
來一直喋喋不休的續命一瞬間安靜下來,這子,絕對不是嚇唬人玩的,不準哪天趁他不備,就把他的靈體給拿去煉制什么法寶了。
一個青衣少年突然間冒出來立在帝聽風面前,眼神中半是疑惑,半是驚訝的盯著坐在地上打坐的帝聽風,開口道:“你就是給我下戰帖的那位帝師弟?”
那少年面如驚虹,唇紅齒白,莫約二十三四的年紀,他的頭頂綁著一條絲帶系在腦后,齊肩的發隨風輕揚,少年手執長劍,反手背在身后,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模樣,使得臺下的女弟子一陣狂叫。
“你就是青師兄?”帝聽風睜開眼睛,仰頭看了眼青衣顏,心中不解,不是傳聞這人閉關數十年了么?在怎么保養也應該是個青年大叔才對,莫不是此人修煉了什么秘術?
青衣顏微微含笑,對帝聽風冷冷應道:“對。”
“那就沒錯了。”帝聽風一躍而起,釋放體內隱藏的一半靈壓,他的修為止步在納靈后期,靈力卻超過筑基期,實力更是不輸給靈寂期,讓對面的青衣顏笑容不禁停滯數秒后,思考得更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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