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彩鳳侵襲而來時,司徒迢竟直接給帝聽風跪了,毫無節操嚷嚷著道:“帝師弟,饒命,求求你,我錯了你饒了我吧!”司徒迢話音未落,彩鳳已經襲了上去。
帝聽風來就只出了三分法術,只要在場的有點修為的人,都看得出來,彩鳳身上釋放的靈威,還不足剛才巨劍的半數。
單就只是這樣,司徒迢就被帝聽風給嚇跪了,真懷疑他們家族的人知道了,會不會以此為恥,當然,聽到對方求饒后,帝聽風故又收了一分靈力,單就使用兩分法力,就把司徒迢給擊飛出去數十米外,就差被帝聽風給扔出觀眾席了。
“噗!”司徒迢倒地同時,口中吐出大口鮮血,臉上的狠色也轉換成懼色,連看都不敢看帝聽風一眼,這人,竟是真正有那般法術,是他太妄自菲薄了。
主持見此,沖身后兩名弟子招招手,吩咐了幾聲后,他們隨便尋了個物品,把司徒放在上面抬走了。
這時,帝聽風也重新睜開了眼睛,剛才的那些毒,雖沒有進入眼睛,大部分落在了他的臉上,好在只是一些讓人無法睜開眼睛的藥粉,不是什么毀容的劇毒,否則,司徒迢這輩子要呵呵了!
帝聽風從懷內掏出一塊布,輕輕往臉上一抹,臉上沾住的藥粉侵入布上了,帝聽風面露一絲厲色,隨即恢復正常,沖主持開口道:“我可以取我的戰利品了嗎?”
“帝師弟的確功法不凡,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就不要和那些弟子比了,直接進入決賽區,到時候和剩下的四名勝利挑戰者一起領取獎品,怎么樣?”
主持從冷臉變到熱臉,現在幾乎完是在征求帝聽風的意見,一副以他為主的模樣,完沒有了主持的樣子,恐怕其他弟子,見識到帝聽風兩次出手,心里都種下了陰影的。
帝聽風掃了眼還剩下的寥寥幾人,冷冷道:“那好吧!”
帝聽風進入總賽后,其他弟子之間還在繼續比試,他們可都沒有帝聽風這么牛掰,露兩手就可以進入賽點的,恐怕也只有帝聽風能做到,一招治敵。
其他弟子大部分都是和對手斗得死去活來,幾乎差個半招后才分出勝負來的,盡管如此,其中還是有不少勝出的弟子,在對陣中失去法寶法器,都沒有帝聽風來得如此簡單。
大賽一共舉行了三天,帝聽風第一天風頭太盛,主持直接讓他升級到總賽,第二天他老實待在后山,到了第三天,帝聽風才趕回練習場領取火凰幼獸。
他剛剛趕到,就聽見主持在宣布最后勝出的弟子名單,尤其是今天,臺下觀看的弟子比第一天還要多出三倍,帝聽風從人群中默默飄過,一副路人模樣。
總賽剛結束,挑戰臺上只剩下五人,一個是宗門弟子青衣顏,一個是四宮弟子彌音,一個是護法弟子炎靈,一個是內門弟子司徒尼瑪,另一個自然就是直接進入總賽的帝聽風。
主持覆去火凰幼獸靈獸袋上面的禁制,將五只火凰幼獸分別發放給五位勝出弟子手里,帝聽風剛接到火凰幼獸,也不檢查一番,當著主持的面直接遁光就走,帝王的霸氣,看得那些個觀眾弟子也是一愣一愣的。
帝聽風可看不出火凰幼獸的真假,炎魔都沒覺得有什么問題,他哪還多嘴問些什么,待在人群里,他都快過敏了,在不離開就要免疫了。
帝聽風前腳剛取走火凰幼獸,人都沒來得及趕回后山,后腳就被爐青真人一道傳音符招呼過去,帝聽風輕嘆一聲,只得改變了遁光的方向。
片刻功夫,帝聽風就停在煉丹室的門口,爐青真人大笑著打著哈哈,也不問自己的徒弟是怎么從數百道禁制中如何脫困得,直接開門見山打起火凰幼獸的主意來。
“聽風,聽你參加大賽勝出了,贏得了火凰的幼獸,是嗎?”
帝聽風冷冷一聲,“是!”就不在開口,他除了話開口的時候,其他時候都是不開口的。
爐青真人見此也不惱,就跟見多不怪了似的,從儲物袋取出數十瓶丹藥來,樂呵呵道:“聽風,你既不能修煉法術,只對這些丹藥感興趣,況且,你拿那火凰幼獸也是無用,何不和為師做筆交易。”
帝聽風又一聲冷冷的聲音道:“交易?”
“對,交易,用這些丹藥,如果你覺得不夠,為師還可以另加幾瓶的,還有,你若想回到煉丹室,為師也可以竭盡力去把你從掌門那要過來,還有一個問題……”
爐青真人適當不接著下去,反觀帝聽風的反應,豈料帝聽風除了冷臉就是酷臉,真無法從這個弟子臉上看出些什么。
“師父還有什么問題?”帝聽風聽師傅突然閉口,知是師傅要他開口問才會出來,故而冷冷一句。
“此次參加大賽勝出的弟子,必須得作為帶隊執主和掌門去參加五宗大會,聽風,別人不知,為師可是清楚你的修為的,你只要將火凰幼獸與為師換取,為師可保你此次不必去參加五宗大會的……”
又是五宗大會,帝聽風聽了五宗大會幾個字不下百遍,卻不知道五宗大會到底是什么東西,見師傅如此迫切想要得到火凰幼獸,想必此獸用途不的。
連玄天炎火都看中的真靈之體,不知對人體有沒有什么效果,帝聽風心里的臆想了一會,瞇起眼聽師傅在那過不停。
爐青真人具體了些什么,帝聽風沒放在心上,只知道五宗大會是靈域五個宗門百年一次測煉機會,十分危險,幾乎參加過五宗大會的弟子只有十分之一回得來。
聽到危險,帝聽風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如續命所言,待在宗門久了,人就會變成井底之蛙,他也是時候離開幻仙宗,給身體好好的換換血了。
“師傅,火凰幼獸對弟子來也十分重要,恐怕不能和師傅換的。”帝聽風冷冷對爐青真人道,見爐青真人臉色一沉,帝聽風話鋒一轉,道:“不過,弟子身上有一物,師傅肯定會感興趣的。”
“什么?”因帝聽風不肯換取火凰幼獸,爐青真人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雖沒暴跳如雷,語氣卻不如先前熱情了。
帝聽風從儲物袋取出一物,冷冷道:“師傅,你覺得,這種靈藥如何?”
帝聽風雖不認識自己無意間從秘洞中尋到的靈藥,丹是靈藥散發的靈性,帝聽風可以肯定,此草絕對不凡,起碼是靈藥中的佼佼者。
爐青真人剛一眼瞅到帝聽風手里的兩截貓爪形狀的靈藥,瞪得眼睛都看直了,支支吾吾道:“這這這……這個是……龍吟草。”
帝聽風見師傅如此激動,就知道這種藥草肯定不簡單,好在自己沒有部拿出來,帝聽風有種驚險的心態。
單就看到帝聽風手里冒出的兩截這種貓爪怪草,爐青真人就激動得一副要融化帝聽風的眼神,若是帝聽風將身上大把貓爪部取出來,恐怕爐青真人二話不,直接翻臉無情殺人奪寶了。
帝聽風見師傅無法從激動中恢復過來,故而將貓爪怪草一握,冷冷一聲道:“師傅,用弟子手上的這種怪草,換師父你剛才提出的條件,夠不夠?”
“夠,當然夠了!”爐青真人把手里丹藥瓶數扔過帝聽風,自言自語道:“有了這兩截龍吟草,又可以煉制出數十顆筑基丹了。”
什么?龍吟草可以煉制筑基丹?帝聽風有種被人懵扇了兩巴掌的感覺,他實力雖超過靈寂期的弟子,修為境界卻停止在納靈后期不前。
境界不前,單是敵殺對手,實力就會被拖散一倍,帝聽風做夢都想筑基成功,偏他揣著可以煉制筑基丹的靈藥一直不覺,怪不得心里會異常不舒服了。
爐青真人有了龍吟草,自然主動放棄了火凰幼獸,免得讓人覺得他以大欺,倒是爐青真人對龍吟草的來歷大感興趣,一直旁敲側擊打探龍吟草的出處。
帝聽風當然不傻,自然以各種理由搪塞過去了,反正只要此次被爐青真人放過了,下次想要抓住他可就沒那么容易了,他可不敢告訴爐青真人,這三年,他不在雜物閣待著,而是在什么秘洞待了三年。
最后,爐青真人見帝聽風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不清楚龍吟草的來歷,只是在后山見到,覺得龍吟草散發的靈性很獨特,就隨手收了起來,連此草是什么都不知道。
一問三不知的情況下,爐青真人也就放棄了追問,打發了帝聽風,給道虹掌門去一道傳音符后,準備接下來的煉制筑基丹做準備。
帝聽風當然不知道龍吟草不能當做煉制筑基丹的藥材,他回到后山的洞府后,翻出爐青真人給的數十瓶丹藥,發現都是一些恢復靈力,恢復氣血的丹藥。
雖然這些丹藥對普通的修仙弟子大有用處,不過,對于帝聽風這個靈力從來不缺的修仙者,這種類型的丹藥顯然成了嘰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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