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作旁的修士,哪怕是金丹期的強(qiáng)人,也斷無可能在不傷害木山的前提下,以自身真元力助其突破筑基,因?yàn)槊總人的真元力絕無相同,即便修煉的是一系功法,也無法完美融合。rg。
且不提地球上了,哪怕縱觀修真大域,能夠在他人突破之時,以自身真元力灌注襄助他人的,也不過區(qū)區(qū)七八個強(qiáng)族擁有此等天賦,而青龍一族獨(dú)有的丹基“青龍膽”衍生出的青龍元力正是其中之一。
蘇陽的青龍元力甫入木山體內(nèi),就以極快速度與他自身不斷強(qiáng)大的真元力融為一體,也因此不給他帶來絲毫損害。
如今正值木山筑基紫府的緊要關(guān)頭,蘇陽也不含糊,引導(dǎo)著因青龍元力融入而驟強(qiáng)七分的真元力瘋狂涌入木山紫府之中,沖刷凝轉(zhuǎn),凝煉丹基,使得木山凝煉丹基的速度驟增數(shù)倍。
而令木山受益最大的并非只是加速筑基,而是蘇陽融入其真元力內(nèi)那一道道青龍元力,使他凝形的丹基得了一絲青龍膽之特性,雖遠(yuǎn)不能與蘇陽的青龍膽相比,但也大大強(qiáng)勝出尋常筑基修士的丹基諸多。
驀地,是入定閉目的木山猛地發(fā)出一聲清亮長嘯,周身青氣瞬息之間都被毛孔吸入體內(nèi)。
這一刻,四族上師都傻眼了,以他們的目力自然瞧得出,木山已然筑基功成,可是,這才過去多少時間,這筑基的速度未免也太離譜了!
四人對蘇陽的驚畏也因此更增數(shù)分,甚至已堪堪達(dá)到與無妄真君一般無二的地步了。
但很顯然的是,蘇陽并沒有打算就此住手。
“徒兒,莫要停下,你只管行功運(yùn)氣,為師送你個大大的驚喜。”蘇陽見木山筑基已成,傳聲提醒道。
雖然木山不知自家?guī)熥鹨鲂┦裁矗珔s是毫不猶豫的依言而行,再度入定行功。
而蘇陽這時倏然增強(qiáng)了灌注進(jìn)木山體內(nèi)的青龍元力,這一次,蘇陽沒有將青龍元力與木山的真元力相融,而是將這股沛然元力凝成一束,直指木山紫府丹基那處隱藏著的神秘竅穴。
“不論發(fā)生什么,一定要保持行功狀態(tài),是龍是蟲,也就在此一舉了。”
蘇陽最后傳聲入耳,令木山心中有了警醒,亦是將精神集中到了極致。
“轟”
凝聚成束,仿若一支穿云箭般的青龍元力以極快的速度撞中那神秘竅穴。
神秘竅穴生出一股巨大阻力,竟是生生將蘇陽蓄勢一擊擋下了。
而木山亦是因?yàn)轶w內(nèi)驟生的猛烈沖擊,奪口噴出一道血箭,不過他根沒考慮其他,硬是咬牙忍著體內(nèi)傳來的劇痛,一如既往的拼命運(yùn)功。
蘇陽也沒有想到封印著木山巨量真元力的神秘竅穴居然如此難纏,不過就此放棄,絕非蘇陽的作風(fēng)。
心念電轉(zhuǎn),蘇陽再度灌入一股青龍元力,成倍量的凝成一束,再度撞了過去。
盤膝入定中的木山身體劇烈顫抖起來,七竅溢出絲絲血線,模樣頗是凄慘,這下子就連對蘇陽有著絕對信任的大長老都開始慌神了。
而旁觀的四族上師則是互看一眼,嘴角均有一絲笑意。
“就不可能之事,如此強(qiáng)為,何必呢!”封烈?guī)е靡猓粺o嘲諷的感嘆了一聲。
“若是現(xiàn)在罷手,他徒兒至多也就調(diào)養(yǎng)個十來天,好歹也是一名筑基初期修士了,但若是繼續(xù)下去,恐怕命就要不保了。”乾搖首道。
“這一千凝元丹來得也未免太容易了些,早知倒是不妨多加些賭注。”江軍更是滿面堆笑。
唯有烏真不曾話,目光依舊聚焦于蘇陽與木山身上,神情頗為緊張。
就在此刻,入定中的蘇陽,嘴角驀然浮現(xiàn)一絲笑容,眼見這一不尋常的景象,烏真頓時慌了。
卻二度沖擊那神秘竅穴,雖依然未能將之破開,但卻蘇陽卻在這一次沖擊中察覺到了竅穴已漸洞開的勢頭,如今所差的只是最后的臨門一腳。
到了這一地步,焉有放棄之理,蘇陽也屬當(dāng)機(jī)立斷之人,第三次運(yùn)聚青龍元力,凝化作一道洪流,瘋狂涌撞向那處竅穴。
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破。
誠然如蘇陽所料,這一次終于大功告成。
那神秘竅穴驟然告破,其中蘊(yùn)藏著的巨量真元力頓時毫無保留的瘋狂涌出,這些就是木山辛苦修煉所得,須臾間就被其周身百脈收納,最終匯聚凝入紫府丹基,以幾何速度提升著他的修為。
及到此刻,已沒有蘇陽什么事了,收攝青龍元力,就此長身站起,緩步走到到如今仍保持著目瞪口呆神態(tài)的四族上師面前。
親眼目睹此刻已然盤膝入定中的木山飛速攀升的修為實(shí)力,四人都好像木頭人般定格不動了。
這恐怕是他們這輩子所見最為不可思議的一幕了。
一個剛剛踏足筑基紫府的修士,突破之后,在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內(nèi),直接邁入筑起后期之列。
沒錯,就是筑基后期。
當(dāng)木山融入最后一絲從神秘竅穴中釋出的真元力,堪堪踏足筑基后期,即便是他自己,一時間也無法相信這些都是真的,畢竟在今日早些時候,他還只是半步筑基的修為。
“你們輸了”蘇陽緩緩走過四族上師身側(cè),從容淡定道。
親眼目睹了一場堪稱修真界中的奇跡,四族上師除了震撼之外,更多的是內(nèi)心無法言寓的激動。
因?yàn)樗麄兌荚诘谝粫r間認(rèn)定一點(diǎn),眼前這位邪君肯定握有如何令九黎遺民突破筑基瓶頸的手段。
從大局上而言,這無疑是十萬九黎遺民都要為之歡呼雀躍之事。
但就私心而言,四族上師更想知道的是蘇陽如何令木山瞬息之間從筑基初期突破至筑基后期的。
以他們四人老辣目力,心中多少也有一些猜測,幾乎每個人心中都萌生了一個令人亢奮難抑的念頭。
如果連這么個家伙都可以一步登天,那若是蘇陽將這等手段用在自己身上,豈不是連突破至金丹期都有可能。
“愿賭服輸,邪君賭約中的一個承諾是何,但無妨。”封烈早已不復(fù)先前幸災(zāi)樂禍的嘴臉,一副認(rèn)真神態(tài),謙虛道。
一旁的乾與江軍亦是含笑點(diǎn)頭,大為贊同愿賭服輸?shù)恼撜{(diào)。
反倒是烏真最為實(shí)在,苦笑一聲道:“邪君,從今而后,這五方震岳烏禪印就歸你所有了,我再不敢想此事。”
“至于先前答應(yīng)的一個承諾,愿聞其詳。”
蘇陽深邃如星空般的目光逐一掃過四族上師,沉吟一聲方才道:“從今而后,你們四族尊木族為首,簡單點(diǎn),就是從此對木族俯首稱臣,這就是你們需要履行的承諾。”
“可以。”
烏真居然是四人之中首個應(yīng)聲的,對于蘇陽,他已徹底心服口服。
雖然這個承諾的代價未免巨大,但如果蘇陽真能將所有九黎遺民無法突破筑基瓶頸的問題解決,哪怕是他要稱王稱霸,烏真想必也會答應(yīng)下來的,尤其是蘇陽至今顯露出的手段已然強(qiáng)勝出九黎六族第一強(qiáng)者無妄真君許多。
封烈、乾、江軍彼此互看了一眼,心中各有盤算,半晌過后,封烈出聲道:“這一承諾非我一人能夠擔(dān)當(dāng)?shù)昧说模曳馐弦蛔迦丝趦扇f余,若是邪君能將方才施展在你那徒兒身上的手段傳授我等,令封氏族人皆可沖破筑基瓶頸,此事定然可成。”
他這番話方才出口,頓時得到了乾與江軍的響應(yīng)。
而蘇陽則是不屑冷笑一聲,眼神如寒冷刀鋒掃過三人道:“敢賭不敢當(dāng),我也不強(qiáng)求,如今且隨你們?nèi)ィ谖业昧司爬枥献孢z府之后,爾等三族定追悔莫及。”
換作旁人這等威脅之語,他們?nèi)齻自然是不會賣帳,哪怕是無妄真君出這番話來,他們?nèi)羰侨迓?lián)手,也自不懼。
可此刻從蘇陽的口中出來,卻使得三人面色僵硬起來,此刻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而蘇陽則然不再理會他們?nèi)耍D(zhuǎn)向?yàn)跽娴溃骸拔掖饝?yīng)你,待我得獲九黎老祖遺府后,將會給出如何讓九黎遺民突破筑基的手段方法,屆時你們?yōu)踝迓犆谀咀澹瑢⒂嘞虏蛔R好歹的四族都收編了,若有不服者,滅之。”
蘇陽若是狂妄起來,這個世上還真就沒有誰人能與其比肩,此刻他就當(dāng)著三族上師的面,揚(yáng)言收編對方族,可偏偏封烈等人還不敢發(fā)飆,這就是真正的事。
此刻封烈、乾、江軍三人心中念頭叢生,神情也愈發(fā)難看了,末了,江軍竟是踏前一步,賠笑道:“邪君大人,方才是我失言了,我可以代表我們江氏一族,從今而后尊木族為六族之首。”
一旁的乾亦是反應(yīng)迅速,借機(jī)承諾道:“木族能人輩出,理當(dāng)成為六族之首,我們乾族定盡力輔佐之。”
“你們”
封烈眼見方才還站在同一陣營共謀最大利益的兩名“盟友”瞬間變節(jié),氣得吹胡子瞪眼的。
可當(dāng)他觸及蘇陽閃爍著森寒殺意的目光時,頓時只覺周身一涼,活了千多年,早就活成人精的封烈立刻將到了嘴邊的罵娘聲憋回了肚子里,舔著干燥的嘴唇,艱澀笑道:“邪君,我們封族也應(yīng)遵守賭約承諾,您只管放心就是。”
“是嗎?”
如果四族上師中,一定要蘇陽找出個最不滿的人來,那自然是先前起頭的封烈了,蘇陽聞言,冷哼一聲道:“遲了,如今你們封族想要從此尊木族為首,已不是什么承諾了,而是一個機(jī)會,一個我未必會給你的機(j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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