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陪青葉學姐做了趟高等級任務,學分四六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李白解釋道,“畢竟以咱們的實力,那些高級任務其實也不是做不了。” 周瑜眼前一亮:“對啊,咱們領不了高級任務,但咱可以和高年級的學子合作啊。” 但隨即他又皺眉:“只是這高級任務在高年級尚且是僧多粥少,那些搶到任務的學子又怎么可能自愿和我們這些新生合作?” 李白笑道:“對我們自是如此,但你可以找你的小喬學姐嘛。” 周瑜臉色一垮:“太白你說笑了。” 在這個時代,贅婿的地位是最低的,所以任何和吃軟飯搭邊的事都很受人排斥。 而且周瑜本就因為小喬入學早,成了他的師姐,且這幾天對他暗地里多番照料耿耿于懷,經李白這么一說,頓時感覺扎心了。 李白也只是隨口一提,沒打算繼續撩撥周瑜,從這幾天周瑜的拮據也能看出,他是不想受小喬照顧的。 不然憑小喬在稷下混跡這么多年的老資格,周瑜之前也不至于每天都得掃大街,啃窩頭。 他話鋒一轉,道:“對于這劍輪回,你知道多少?” “略有耳聞,據說只是雞肋,太白你怎么會選擇這個秘境?”周瑜思索道,他不是劍峰學子,自然不會太過關注十二秘境中最不入流的劍輪回。 “劍輪回......對別人而言或許是雞肋,但對我沒有比它再合適的秘境了,而我在里面經歷了十世輪回。”李白深吸了一口氣道,“整整十個人生。” 酒興正濃,月色下,李白在酒意的刺激下稍顯迷離的眼神中盛滿了滄桑,雖然仍舊是很年輕的外表,但卻給人一種已經步入老年的疲憊感。 周瑜微怔:“十個......人生?” 李白笑了:“加起來估計能有五百年了,好在那到底是夢境,與現實不同......只是終究還是有幾分悵然,也有點思念那些夢中的人物。” “很可笑對吧,明明都是自己虛想出來的人物,但是那樣的生活......也很有趣啊。” 不知為何,他又想起了第一生,那等了他大半輩子的李華梅,還有后來成為他妻子的木蘭,昭君......只是很快他就將其壓了下去。 畢竟只不過是一場夢境,雜七雜八的經歷忘掉就是了,只留下那些十世輪回所得的劍道之基就足夠了。 李白的語氣雖然輕松,但周瑜聽到耳朵里卻并沒有感覺到有任何輕松之意,甚至感覺仿佛如同山岳一般沉重。 周瑜的聲音有些低沉:“我原本以為你只是很努力,現在看來,單單努力二字還遠遠不夠......你是在拼命啊!” 十世輪回五百年——聽起來就給人一種悚然之感。 他問道:“你就不怕徹底迷失?” 李白搖了搖頭:“我沒想到會這么危險......聽看守秘境的守門人說,以往的學子進入秘境后,所經歷的雖然同樣是十世輪回,但加起來最多也就十余年的樣子。” 若不是他神魂夠強,又與青蓮大佬共存一體,他很有可能再度人格分裂,這件事想想還有些后怕。 周瑜道:“若是你提前知道了這場秘境的危險性又會怎樣?” 李白遲疑了片刻后道:“知道了......大概也不會放棄吧。” “為什么這么拼命?”周瑜沉聲道,“我總感覺你仿佛身后有什么東西在趕著你一樣,你不過也才二十有三,這個年紀就有如此劍道造詣,哪怕放眼天下,也屬一流了。” 李白笑了笑:“我來自碎葉,我曾戍守長城,在那里我有許多同袍仍舊在奮戰著,而我卻離開了戰場,來到了稷下......” “他們還在戰斗,每天都在生與死之間徘徊,而我還能在這里同你喝酒,相比起來,這種生活已經很不錯了......所以有些危險,也算不得什么了。” “我想有朝一日能夠憑借自己手中的劍終結那里的戰亂,將和平帶回給我的家鄉,我希望這一天能早些到來,所以我希望自己能更快成長起來。” 周瑜點了點頭,神情中流露出了一絲敬意:“太白高義,若日后我完成我的使命,必定同你一同去往長城,助你一臂之力。” 李白哈哈一笑:“逗你的,我哪有那么偉大。” 他搖了搖頭,嘴角延伸出了一絲玩世不恭的笑意:“公瑾,你有什么理想嗎?壯大你的家族,或者是輔佐孫吳統一三國之地?” 周瑜猶豫了片刻,苦笑道:“太白,你說的確實是我曾經的理想,但現在我想了想,那不是我的理想,而是我的使命。” 李白抬起頭,能夠看到周瑜在陰影下側臉的剪影,到底也有幾分不甘心的意味在里面,哪怕這是他一出生作為世家子弟就需要承受的命運。 其實就現在這個年紀,周瑜雖然已經有了日后的那個雄姿英發的美周郎的氣質,但眉宇間仍舊稍顯稚嫩,少了些城府,多了分真誠。 這個時代的人們需要承擔的東西太多了,那些后世一般的年輕人所無法想象的家國天下,就壓在他們年輕的肩膀上,就像他的那場鏢師的人生一樣。 盡管一統三國這種宏大的重擔要遠比給老婆買周福記的金釵以及養家糊口的擔子沉了不知多少倍。 但對于他們自身的能力而言,其實差別不大。 “我很期待看到你手握乾坤的那一天。”李白笑道。“終結三國之地的戰亂,將其重歸于統一,同樣功德無量。” 周瑜也笑道:“我也很期待看到你攪動天下風云的那一天。” 最后一杯殘酒,就著這笑聲漸干。 “不夠盡興啊。”周瑜嘆了一口氣,將酒壺中最后一滴酒水喝了個干凈,“你這酒雖烈,但量還是太少,還有嗎?” “有倒是有,不過是比你喝的這個牛欄山更好的。”李白掏出了無盡的酒葫蘆,這酒葫蘆里的酒放的時間越長就越香,他也是忍了好久才憋到現在拿出來。 一拔掉木塞,周瑜的眼睛就瞪大了。 “酒香清澈,沁人心脾,你這酒......難道是傳說中早就失傳了的仙人醉?” 李白搖了搖頭:“廢話少說,拿你酒壺來,我給你倒點。” 周瑜皺眉道:“這酒壺瓶口這么細,萬一” 李白擺手打斷道:“呵呵,放心,我有數。” 反正不讓你用咱的酒葫蘆,那是我和木蘭專用的。 周瑜盯著李白的動作,隨著金黃色的酒水倒出,香氣越發濃郁,他抽動著鼻子,突然發出了一聲哀嚎:“我就說了別倒,你看你,居然灑出了一滴,這......這簡直暴殄天物!” 李白翻了個白眼:“閉嘴吧你,有的喝你還有啥不滿足的,若不是你今天心事重重,會有你的份兒?” “哈哈哈,這么好的酒,玄德和孔明卻無緣品嘗嘖嘖嘖。”周瑜晃著酒壺,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單是聞這香氣就感覺到了幾分醉意。 不是酒氣沖頭的那種爛醉,而是一種舒緩怡人的沉醉。 李白:“那你別喝了,我把你那份兒分兩份兒給他倆送過去。” 周瑜連忙別過酒壺:“別啊!這一小葫蘆酒容量太小,若是四人相分,頂多只能嘗個味兒,不可能盡興。” “但若嘗味不得盡興,對他二人也是折磨,不如我二人稍作犧牲,替他們承受此等折磨——太白,我們此舉可是深得佛祖割肉喂鷹的真諦啊。” 李白:“” 呸!湊不要臉! 彈幕也炸了。 諸葛亮: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劉備:p! 話說小白你這酒到底什么味兒啊,是不是沖得蜂蜜當道具,我這看你們這表情也太浮夸了。 吸溜,簡直口水直流。 唐三:我掏七萬,你立馬給我來一葫蘆嘗嘗!.. ...... 第二天,東來峰上,學子們正站在巨幅的任務橫幅前議論紛紛。 “臥槽,兩萬學分!這么高獎勵的任務你們還愣著干嘛,趕緊去搶啊!”一名從后面擠過來,蓬頭露面的學子驚呼道。 “搶個屁搶!你也不看看任務說明。”一名學子白了他一眼,語氣突然變得誠惶誠恐了起啦,“誒,是公羊師兄!” 復姓公羊的男子撓了撓滿是油膩的頭發,沒計較那名學子的冒犯,皺眉道:“要去扶桑?” 那名學子點頭道:“對啊,而且扶桑血禍正熾,血族之王徐福更是成名已久的魔道巨擘,又通曉血族秘術,恐怕連諸子都未必能壓制得了他,此去十之**是回不來了。” “噢,那倒是挺有意思的。”公羊的雙目中閃過了一絲躍躍欲試的光芒,不過轉瞬就熄滅了。 他略帶惋惜道:“只可惜時間太長了,若是去了,怕是連今年的學員大比都沒辦法參加了,我可是期待了好久的。” 那名學子附和道:“是啊,去一趟扶桑至少也要一年半載,區區兩萬學分,根本不值得浪費如此多的時間。” 公羊師兄名為公羊流水,是故晉國的皇族后嗣,家學淵源,一手劍術冠絕當屆學子,縱觀稷下最擅長戰斗的劍道部,也只有葉凡等寥寥幾人能與之比肩。 聽了那名學子的話,公羊流水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 “你根本不懂......這個任務的真正價值,根本就不是那兩萬學分啊。”他悵然道,他是真心想要參與這場注定將會驚心動魄的旅程。 但很可惜,已經蟄伏多年的他根本沒有這種余暇。 他必須參加這場年度大比,擊敗那些他早就想要擊敗的對手們......因為今年是新生入學的一年,同樣也是老生畢業的一年。 新生入學在暑期,而老生畢業,則在歲末,這將是他最后的一場年度大比,他必將奪得第一! 東來峰被這個新任務鬧得沸沸揚揚,兩萬學分不可謂不多,在稷下,哪怕每天都好吃好喝,大魚大肉,也足以生活兩三年的時間了。 若是拿去同那些魔道部與機關學部的學子交易,就算是那些能夠對圣者起到作用的高級魔道陣法與機關都能換到十余件之多。 這個數字若是換算成黃金,至少也有上千兩,而且有價無市。 但很可惜,與它的代價相比,這獎勵就顯得有些少得可憐了。 比如青葉和李白之前所做的那個任務,雖然想要接到要憑運氣,但最多不過個把月,也能領上一兩個,再算上一些零碎的雜活,湊夠兩萬學分并不算太難。 起碼遠比遠渡扶桑,生死未卜這種事要簡單得多。 然而到了中午,似乎是發現學子們俱是無人問津,東來峰將那任務的獎勵悄然間提升至了三萬。 而且是不計人數,只要參加,回來之后每人都能獲得三萬點學分。 只可惜,仍舊沒有人領取這個任務。 本以為東來峰接下來還會繼續提高任務獎勵的學子們卻發現東來峰徹底沉寂了,仿佛發布這個任務不過是例行公事一般...... —————— 山下稷下鎮 竹下忿忿不平道:“稷下的人明顯就是在糊弄我們,說什么一切都憑學子自愿之類的話,全都是些推脫之言,宮本先生,他們......他們怎能如此不負責任!” 宮本武藏長嘆了一口氣:“竹下君,看來要回扶桑,終究還是要靠我們自己了。” 竹下哼了一聲,氣急敗壞地開始收拾行李:“那該死的老頭,白騙了我們幫他了個忙,結果一無所獲,走吧,咱們現在就走,哪怕是沉到大海里,咱們也不在這里看他們這些漢人的眼色了。” 宮本搖頭道:“先別收拾,再等幾天,李先生同我約好了會盡快來找我,要走也得等他赴約之后再走。” 竹下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嘆息道:“李先生是個好人,只是他也幫不了我們啊,神風還會持續月余的時間,若李先生跟我們一同回扶桑,反倒有可能害了李先生的性命......” “除非我們繼續等下去,但那個時候,扶桑早就亂成不知什么樣子了!”竹下憂心忡忡地跪坐在蒲團上,沉聲道。 宮本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看似平靜的面容下早已像是即將噴發的火山。 他攥緊了拳頭,暗暗祈禱著:“阿通,你一定不要有事啊,一定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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