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妮莉,克蕾雅,拉花娜的面孔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隨后被花木蘭取代了。
李白:“……”
他連忙如同撥浪鼓一般搖搖頭。
雖然這種想法很誘人,是個男人就免不得會動心。
但他可是嘴強王者,行動力為零的表面巨人。
他順手從草叢里提溜出來倆熊孩子,一人一腳,送他們回家,然后在迪妮莎的輕笑聲中果斷去了另一間土胚房,從心得很。
睡覺的時候,李白窮極無聊,由于傷勢還未痊愈的緣故,他也沒辦法修煉,只好百無聊賴地逛系統(tǒng)商城。
這玩意兒就跟逛淘寶似的,各種想要買買買,而且還不用擔心會買到假貨。就是兜里錢不多了,他還想攢著買萬劍歸宗呢,不能亂花。
李白突然一個樂呵。
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個技能圖標上:
巨蛇鞭撻A級,吐出經(jīng)過強化的舌頭,對敵方進行鞭撻,可附帶粘液效果,對同性造成巨額傷害,對異性造成超級巨額傷害......來自于英雄聯(lián)盟,河流之主塔姆肯奇。
這技能很污,他之所以感覺好笑,并不是覺得自己要是兌換了,就能各種舔小姐姐了,而是因為他想起來馬老師的一次直播。
就這么逛著商城,不知不覺,便進入夢鄉(xiāng)。
窗外隱約有人影閃過,月光下,披著白色披風的金發(fā)女子**雙足,悄悄走進屋里,她的腳步如同貓咪一般,靜謐無聲。
是迪妮莎。
她來到了李白的面前,借著月光,凝視著他的側(cè)臉。
許久。
她俯下身子,輕輕在他的嘴上親了一口,臉上騰起兩朵紅云,無聲地笑了笑,隨后悄然離去,恍若從未來過一般。
離開李白房間的迪妮莎來到房頂上,她抱起昏睡的露娜,回到自己房間,然后把她放在了身側(cè),和衣而睡。
第二天清早,她睜開眼時,恰好看到睡的死死的拉花娜如同樹獺一樣將露娜抱得緊緊的,手還按在那高聳的地方,不時揉一揉。
她捂臉。
心說,明明我都把你倆隔開了,這都能揉上?
拉花娜和露娜之間,原本可還隔了一個伊妮莉。
她躡手躡腳想要拿開拉花娜的祿山之爪,免得露娜醒來爆發(fā)。
正在這時,拉花娜的手伸進了露娜胸口處的貼身軟甲,在那凸起的地方,輕輕一捏,嚶嚀一聲……露娜睜開了眼睛。
迪妮莎捂住眼睛,不忍直視接下來即將發(fā)生的一幕。
緊跟著一聲憤怒的大喊聲響起。
“怎么回……我殺了你!”
……
李白是被外面的喧囂聲吵醒的。
推開門,正看到三個吃瓜群眾,興致勃勃地看著兩人斗劍。
拉花娜振振有詞,一點都不心虛:“誰讓你睡我旁邊的,我又不知道是你。”
露娜臉頰緋紅:“你還有臉說!”
她橫劍擋住露娜的月刃,吐吐舌頭:“我為什么沒臉說?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者摸就摸了,大不了你摸回來唄,我也不比你小多少。”
李白:“……”
他走到迪妮莎身邊,問道:“這是什么情況?”
迪妮莎:“不是很好解釋,總之,看著就是了。”
場中打得很激烈,塵土飛揚的。
看樣子打得雖然激烈,但也沒打出真火,兩人都有所保留,充其量不過是一場切磋。
李白有些擔心:“不會動真格的吧?”
萬一真打出火氣,拉花娜肯定不是對手,這小妮子雖然實力不弱,達到圣道水準,但比起如同開掛了一般的露娜,還是差得遠。
但他也沒辦法幫拉花娜,畢竟他和鎧還是關(guān)系很不錯的朋友。
雖然他總覺得這小子對木蘭有覬覦之心,但還不至于就因此淪落成表面兄弟,他妹妹要是被欺負了,他也不能坐視不理。
不過好在最終,李白擔心的事情也沒有發(fā)生。
打完之后,倆人重歸誰也不理誰的狀態(tài)。
李白一行人也準備離開了。
邊民們送來干糧,歡迎他們以后再來。
大寶帶著二寶,兩個熊孩子還想玩尾隨的把戲,被迪妮莎拎著領(lǐng)子直接給丟了回去。
這倆熊孩子人小,但心眼兒其實不少。
他們能看出李白一行人都是好人,如果跟上去的話,等到了一定路程,再出來,李白一行人怎么也不可能狠下心把他們拋棄在沙漠中。
只要跟在他們身邊,他們倆熊孩子就覺得自己有機會。
有成為大劍客的機會……話本小說里都這么說的。
......
烽燧
這里才剛經(jīng)歷一場戰(zhàn)斗,鮮血濺在夯土城墻上,有七零八落的尸體倒在城墻與城門口,身后的烽火臺燃起高高的狼煙,但于眼下局勢,似乎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
這些散布在草原與荒漠中的烽燧更像是一個個小型城堡,里面駐扎著數(shù)十乃至上百的邊軍,原本應(yīng)該都是由山東輪戍而來的府兵,只是由于邊地戰(zhàn)亂太過頻繁,還來不及輪戍,就減員良多,只好從本地人中又挑選出了一大批兵員補充了進去。
如今的邊軍中充斥著胡人和北夷人,但他們現(xiàn)在都是唐人的邊軍,并且忠誠地為唐人而戰(zhàn)。
這似乎很難想象,但實際上,在這個年代,對自己民族的認同感最高的便是漢民了,其他民族,雖然被漢人冠以種種統(tǒng)稱,比如說西方外族統(tǒng)稱胡人,實際上其中細分,又有西域三十六國人,金發(fā)碧眼的勇士之地人,高鼻梁大胡子的大食人等諸多族類,根本不是一路人。
而他們所謂的為唐人而戰(zhàn),實際上也不過是因為利益紐帶將他們鏈接在了一起的緣故,是在為自己而戰(zhàn)罷了。
有偏將銜的屯長李陽咬著牙,用匕首割斷了箭頭,拔掉了腿上的箭桿,疼得滿頭大汗。
他用嘶啞的嗓音大吼道:“胡人一會兒又該上來了,有傷的,趁著這功夫趕緊包扎下。”
一名年輕邊軍蹲到他旁邊,手腳麻利地幫他綁著布條:“屯長,咱們什么時候能驅(qū)逐這些胡狗?”
“快了。”李陽笑了笑,“前段日子,吳柳義那小子不是被征召到北庭府了嗎,你猜那是因為什么?”
邊軍迷糊道:“他要當官了?”
李陽笑道:“傻小子。北庭府在征召熟悉本地地形與水源的斥候,就快反攻了。”
在無邊大漠中,迷路對于一支軍隊而言,是最恐怖的災(zāi)難,如果恰好被敵人逮著了,填平水井,不斷襲擾,下場必定是全軍覆沒,比如歷史上很有名的哈丁之戰(zhàn)。
所以要想反攻,唐軍需要眼睛,而且是非常出色的眼睛。
烽燧外突然又響起了一連串的破風聲,使用投石索與弓箭的大食士兵將石頭與箭矢射向墻內(nèi),壓得里面的邊軍無法發(fā)起反擊。
兩波箭雨過后,低沉的鼓聲響起,緊跟著,外面?zhèn)鱽砹嗣芗稚y的腳步聲,墻外,數(shù)百名大食步兵向著烽燧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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