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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榮耀直播穿越系統(tǒng) 正文 第三十四章攻城與守城

作者/瘋狂的石頭怪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花木蘭突然發(fā)現(xiàn)不再有冷箭向她射來,微微瞇起了宛如一泓清泉的雙眸,輕啟紅唇:“已經(jīng)放棄了嗎”

    她稍松了口氣,這才感覺繃緊的肌肉已經(jīng)開始發(fā)酸,深入骨髓的疲憊感襲來,不得不將大劍放到身側(cè),就在她的不遠處,被她磕飛的雕翎箭洞穿了城樓上的柱子,沒入箭尾。rg

    沒想到這些北夷人中居然有如此強大的神射手,難道這就是北夷人盛傳已久,自己卻從未親眼見識過的哲別嗎?花木蘭深吸了一口氣,油然而生一絲憂色。

    這個北夷部族真的很不一般。

    在歷史中,托雷是鐵木真的第四子,但在王者榮耀里,他卻是鐵木真最忠誠的心腹愛將,也是北夷人中唯一一個擁有“哲別”稱號的射雕手。

    她又將目光轉(zhuǎn)向城頭,仍舊是平和如水,仿佛天塌下來都不會起絲毫波瀾的淡漠,但每一個承受了她的目光的唐軍都情不自禁振奮了起來,可她卻唯獨沒有看到那個最牽掛的人。

    “他走了嗎”

    花木蘭渾身一震,反常地松了一口氣,眼神終究流露出了一絲隱晦的黯然。

    “也好,這樣他起碼能活下來。”

    “不用陪我這個蠢貨一同葬在這長城,也不用我保護他了”

    少女喃喃自語著,像是在服自己他的離開無論從哪個方面都是一種好事,像是想強行抑制住心頭源源不絕涌現(xiàn)的哀傷。

    只是心底的那份期待終究是化作了失望,在她看來,他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人,她希望他能夠活下來,卻不是以一個懦夫或逃兵的姿態(tài),或許是她的期望太高了吧

    畢竟,不是誰都能像她一樣,視死如歸。

    她嘆了一口氣,重新將目光放到了下方蠢蠢欲動的北夷鐵騎。

    不知為何,有些酸澀。

    她的心痛得厲害,再也無法平靜下來,眼神卻又變得發(fā)冷若寒冰,連緊握著腰間雙刃的素手都顯得有些發(fā)白,繃起了幾道好看的青筋。

    嗷嗚——

    伴隨著又一陣蒼涼的狼嚎聲,北夷人的騎兵們宛如被一艘巨艦劈荊破浪,向兩邊讓開。

    露出了其后那些挎著彎刀,背負牛皮盾的草原戰(zhàn)士,他們推著機關(guān)術(shù)制造的便攜式組裝攻城塔和云梯車,喊著齊整的號子,逼向城墻。

    蒙古是對北夷北部游牧民族的地域性統(tǒng)稱。

    而乞顏部則是蒙古大部,北夷人雖然沒有機關(guān)術(shù)的傳承,連長生天薩滿所掌握的魔道法術(shù)也相對較為淺薄,這是北夷之所以落后,連花拉子模人都能上趕著欺凌他們的一個重要因素。

    但是自從鐵木真擊敗札木合率領(lǐng)札答闌、泰赤烏等十三個蒙古部族,正式確立起自己北夷北方蒙古部族的汗王地位之后,他通過各種各樣的手段,以劫掠,重金求購等手段得到了不少機關(guān)密卷。

    盡管這些機關(guān)密卷遠不如稷下墨門的秘傳,甚至連一些大唐豪門所掌握的秘卷都有所不如,但伴隨著時間發(fā)展,他們已經(jīng)能夠做到建立起這樣的便攜式攻城器,從此游牧民族不擅攻城的缺點徹底被其打破。

    可以預(yù)見,來去如風的蒙古鐵騎將會一統(tǒng)整個北夷草原,并加冕為真正的北夷汗王!

    被徹底壓制的唐人根無法阻止他們逼近長城,一旦有露頭的唐軍,立刻就會被隱藏在敵軍中的神射手狙殺,眼看著那攻城塔已經(jīng)快要搭上城墻的時候,花木蘭高舉起了右手,隨即狠狠握拳砸下。

    仿佛巨人聲嘶力竭地發(fā)出雷霆般的吶喊,將手中戰(zhàn)斧砍在了絞盤的繩索上,伴隨著機簧碰撞的巨響,三道巨大的弩箭轟然間呼嘯而出,直接洞穿了那攻城塔。

    北夷人發(fā)出凄厲的慘叫,就這一瞬間,三支弩箭硬生生洞穿了十幾人,死死地釘在了攻城塔上。

    “這就是唐人的城防武器?”鐵木真發(fā)出了一聲冷笑,“又能殺幾個人。”

    托雷不屑道:“唐人恐怕已經(jīng)是黔驢技窮了,漢民忙于內(nèi)斗,唐國地盤雖大,卻和楚漢蜀宋接壤,他們的主要精力都用在了內(nèi)斗上,怎么可能敵得過我乞顏部的兒郎。”

    攻城塔依舊在前進,哪怕釘上了弩箭,傷亡了十幾號人,又有什么用?足足一萬北夷鐵騎,就是稻草人,任由車弩去射殺,射上三天三夜,彈盡糧絕又能殺得了幾人?

    至于毀掉攻城塔?更是天方夜譚!

    這種特制的機關(guān)攻城塔雖然是組裝而成,但卻加持了魔道法術(shù),異常堅固,甚至還安裝了簡易的滅火裝置,連火攻都不怕,更何況只是增加如此微薄的重量。就是整個攻城塔都釘滿弩箭,它依舊能夠繼續(xù)前行。

    然而下一刻,又是一陣呼嘯,赫然又有三道粗壯有力的弩箭再度洞穿了高聳的攻城塔。

    六座攻城塔居然是一個不差,分別被弩箭釘入了其中。

    而此時,花木蘭的嘴角才露出了一絲飽含譏諷的笑意:“蠢貨!”

    她再度抬起手,狠狠落下

    轟——

    六名雄壯的漢子砍斷了繩索,借著夜色的掩護,那些北夷人根就沒有發(fā)現(xiàn)至關(guān)重要的一點——每一支弩箭的尾端,赫然都連接著一條堅韌的繩索。

    在繩索的尾端,則分別懸著一塊巨石,伴隨著原懸掛巨石的繩索被砍斷,繩索瞬間繃緊,龐大的重力猛然間作用在了攻城塔之上。

    而這些弩箭發(fā)射的位置赫然又是從城墻兩側(cè),交叉射擊的。

    所以伴隨著巨石墜落,那些攻城塔陡然間發(fā)出了一聲巨響,緊跟著,在無數(shù)北夷人驚惶的目光下,緩慢而又堅定地向中央方向傾覆而下。

    轟——

    六座攻城塔盡數(shù)倒下。

    那些原藏身于攻城塔內(nèi),一瞬間被硬生生砸死了不知多少,斷腿斷手的草原漢子們發(fā)出凄厲的叫聲,宛如一柄利劍橫過整個北夷大軍的上空,狠狠斬落,使得北夷人的士氣瞬間跌入谷底。

    “我草”

    不光北夷人沒反應(yīng)過來,連絕大多數(shù)唐人都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當他們看到花木蘭那胸有成竹的笑容的時候,歡呼聲驟然間山呼海嘯!

    反觀北夷人則是一陣混亂,絕大多數(shù)人都在納悶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六座攻城塔突然就傾覆了?

    難道這是長生天的意志?

    一想到這里,北夷人頓時恐慌了起來。

    鐵木真面色鐵青,沉默得像是壓抑著準備爆發(fā)的火山。托雷沉默,一言不發(fā),他看清了那繩索,卻壓根沒想到區(qū)區(qū)繩索又能做到什么。

    所以此刻他選擇閉嘴。

    罕見的,托雷意識到了沒文化真的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頭上裹著頭巾的英俊少年站在那兩名不修邊幅的機關(guān)師身邊,他緊張地握著手中纏了一層發(fā)黃布條的長槍,伴隨著一陣陣轟鳴,攻城塔應(yīng)聲而倒。

    他面色一喜,緊握著拳頭,終于流露出罕有的少年姿態(tài),跳著道:“大師,我們成功了?”

    聲音有些稚嫩,像是個少年人,渾身卻穿得破破爛爛,留著邋里邋遢油膩膩長發(fā)的機關(guān)師糾正道:“不是‘我們’,是我們!”

    青年依舊笑得溫和,哪怕常人面對這種侮辱早就已經(jīng)張嘴一個素質(zhì)三連了:“哦,有區(qū)別嗎?”

    少年機關(guān)師傲然道:“區(qū)別可大了,你是個賤哼,我二人可是即將進入稷下求學的天縱機關(guān)師,不過是對付些蠢笨的蠻夷罷了,自然是手到擒來。”

    少年機關(guān)師雖然自大,但可以看得出心眼兒并不壞,到‘賤種’兩個字的時候明顯重新把那話吞了回去,驕傲的唐人連絕大多數(shù)西域的漢民都看不起,更別提魔種混血兒了。

    起來這倆機關(guān)師水平賊差勁,偏偏還自視甚高,尤其是那少年,嘴巴還跟吃了大便一樣臭,要不也不會被花木蘭打發(fā)去修水車。

    青年臉上露出了憧憬的神色:“稷下”

    “哼,你就別想了,稷下不會收你這種雜哼。”少年機關(guān)師依舊趾高氣昂。

    青年也不惱,只是覺得壞脾氣的機關(guān)師其實和他的弟弟很像,笑道:“可我聽,稷下不分種族,對任何人都一視同仁,哪怕是南方的蠻族都有成功進入稷下求學的,魔種混血兒也不會被瞧不起。”

    少年機關(guān)師語塞:“這”

    稍年長些的機關(guān)師捻著稀疏的黑色胡須,不悅道:“趙昊,休得廢話,準備火油,燒了那云梯車再得意吧。”

    云梯可不像電視劇里拍得那么扯淡,如果當真就是一幫子人扛著梯子,往城上一架就開始蟻附攻城了,那純粹是找死。

    真正的云梯宛如直角三角形一般,底有滾木,可以推動前行,以直角邊的那邊對準城墻,用鉤鎖套住,恰好形成一個士兵可以攀登的斜坡,是為攻城利器。

    敵人哪怕用撞桿去撞,都未必能把云梯重新推開,但這云梯唯獨有一個弱點,那就是怕火,用火油一燒,任它木質(zhì)再怎樣堅韌也要被點燃。

    而他們恰好有專門拋射火罐的投射器,當然用來投石頭也可以,只是一時間在這大戈壁里實在難以找到合格的石材,而且他們做的這投射器相對精致,準度很高,但卻承受不起大塊石頭的重量。

    “趙昊,校準精度,報坐標。”年長機關(guān)師開始調(diào)整投射器。

    少年機關(guān)師剛探出頭想再察看對方云梯的位置,一支利箭就擦著他的頭皮飛了過去,嚇得他渾身一個激靈,破口大罵了起來。

    “該死,這幫狗東西射的也太準了。”

    “那怎么辦?咱們這火油罐子拋射器也得有最基的坐標才能派上用場啊。”

    青年試探著道:“我或許可以試著壓制他們。”

    “就憑你?別開玩笑了。”少年不屑道。

    “我可以試試。”青年罕見地有些執(zhí)拗。

    “你”

    “讓他試試吧。”年長機關(guān)師露出了一個笑容,“我知道你,每天出去打獵,每天都有收獲,是個好獵手,你是那個百里吧?”

    青年微微一笑,有些緊張地抿起嘴唇,解下了背負的長槍。

    “父親,保佑孩兒。”青年喃喃自語著,將槍口探出了垛墻。

    后面?zhèn)鱽硪魂嚴湫Γ悄莻少年機關(guān)師,他的尖酸刻薄仿佛已經(jīng)成性,忍不住道:“你這火銃離這么遠也能打到人?”

    青年沒有理會他,嘴里念念有詞。

    年長的機關(guān)師猛地拽了他一把,皺眉道:“別瞎,這不是火銃,是魔道機關(guān)。”

    少年機關(guān)師驟然間瞪大了眼睛。

    城頭上的花木蘭微微松了一口氣,一切都如白天里他們所預(yù)演的那樣,雖然敵人眾多,但只要再燒掉他們的云梯,縱然敵人再多,今夜他們也不可能突破長城了。

    畢竟在夜晚,縱然是借著星光,這些北夷人要想像上次來犯的北夷騎兵那樣挑選出能夠精準借助箭矢攀登上城頭的勇士也是極為困難的一件事,尤其在這個夜盲癥極為普遍的內(nèi)陸地區(qū)。

    “沒想到這兩個廢柴機關(guān)師還真如他所的那般有用。”

    想到他,她的情緒又低落了起來。

    她忍不住回頭望去,仍然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

    鐵木真握緊了拳頭,兵貴神速,倘若他們真的被阻攔在這長城一宿,那么碎葉的軍隊將會有充足的反應(yīng)時間,到時哪怕自己真正破了長城,恐怕也得不償失了。

    畢竟這一萬人馬可是他乞顏部一半的軍力了,倘若折損太多傷了元氣,莫那些之前與他稱兄道弟的幾位可汗,就是名義上臣服于他的蒙古諸部都很有可能跳出來造反。

    但就這么回去?

    別開玩笑了!

    鐵木真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森冷如同狼王般的桀驁,我鐵木真絕對不會失敗!

    “托雷,激發(fā)你的血脈,瞄準東邊那座唐人的城防器械,西邊這兩座汗親自解決。”

    托雷微怔,隨即咬了咬牙。

    “是,大汗。”

    自他的體內(nèi),滾滾流淌的血脈力量陡然間一熾,一雙琥珀色的眸子瞬間變成了野獸的豎瞳,滾燙得仿佛熔巖般的力量轟然間從他的血管中奔涌而出,他的體表立刻綻出一道道如同蟲般的青筋,整個人在這一刻已然宛如一只丑陋的怪物。

    他咬著森然爆出的獠牙,捻出一支雕翎箭搭在了弓弦上。

    而隨著他拉弓搭箭,一股火焰力量轟然間覆蓋在了其上,弦如滿月,箭矢飛出——

    轟——

    伴隨著一聲爆響,在半空中那箭矢陡然間化作了一條火龍卷,頃刻間便轟在了兩位機關(guān)師與青年所處的位置,下一刻,一場劇烈的爆炸陡然間席卷開來。

    就在此時,一聲清脆的槍響,鐵木真的肩頭驟然間爆起一團血花,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發(fā)陰沉,捂著傷口,宛如受傷的狼:“軍出擊!破城之日,一個不留!”

    ——————

    花木蘭的臉色驟變:“糟了!”

    的確是糟了,因為為了避免被北夷人的燃火投矢誤燃火油罐子,所有從鎮(zhèn)子里征集到的火油都儲存在車弩所處的位置,哪里擁有棚頂,能夠防御箭矢甚至投石車的進攻,原是最安的地方,卻不曾想

    “完了長城完了。”

    花木蘭的身體仿佛驟然間失去了力氣。

    少年機關(guān)師瞪著無神的雙目,望著將自己從廢墟里刨出來,渾身黑漆漆的青年,笑了笑:“謝謝你了啊,百里。”

    百里默然。

    “喂,我可是第一次向別人道謝。”少年有些不滿地咕噥著嘴,“誒,我腿好像沒知覺了,你能幫我看一下怎么回事嗎?”

    百里沒有話,眼神中閃過了一絲黯然,少年雖然頑劣,但性情卻不壞,雖然接觸時間很短,但他知道這是一個比起那些兇殘的拓荒者與游民來,好了不止十倍的人。

    少年終于意識到了什么,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悲哀:“老葉呢?”

    老葉是那個年長些的機關(guān)師,他的師兄。

    百里回頭望了一眼仍然在燃燒的廢墟,沒有話,但少年卻沒有悲傷,反而愉悅地笑了起來:“哈哈,這個老東西終于死了。”

    “他是個蠢材,整天做夢要去稷下,實際上我知道他一輩子也就是這么個廢物了,也就能修個水車。”

    “死了也好,省的天天白日做夢。”

    少年的聲音漸漸變得了,他終于哭喪著臉道:“百里,你我這是不是他媽的回光返照啊,我感覺好困,好想睡覺啊”

    百里仍舊默然,他不知道自己該些什么,因為對方的下半身,此時已經(jīng)不翼而飛,傷口的斷面被火焰灼燒得一片焦黑,連血都不流了。

    這么重的傷勢,沒有人能活下來。

    但這事實太殘酷,他是在不出口。

    少年終于閉上了眼睛,嘴角露出了一貫的刻薄笑容:“我要死了?”

    “我特么的趙日天原來也會死啊”

    他的聲音漸漸不可聞了,百里終于忍不住握緊了拳頭,卻不曾想少年突然又圓瞪起雙目,鄙夷道:“我懷里有書,是我們倆一身機關(guān)術(shù)的源頭,我倆沒這份天資,但你既然有機關(guān)造物,想來或許會比我們好些。”

    “拿走吧,以后記得替我去一趟稷下,告訴那里的人,曾經(jīng)有個天才根不屑于去那什么狗屁稷下!”

    一聲怒吼帶著滿腔不甘,在脫口而出的瞬間,少年倔強的生命之火終于燃燒到了盡頭。

    百里默默地背負起長槍,從對方懷中摸出了那發(fā)黃的書頁,終究還是了一句話:“我會的。假如我真的能進稷下,我會對那里所有的讓你,曾經(jīng)有個叫做趙日天的天才,他他一點也不想去你們這狗屁稷下。”

    城墻破了。

    恐怕連鐵木真自己都沒想到,那一箭正是歪打正著,落在了最不應(yīng)該落的地方。

    洶涌的鐵騎洪流在等待著火焰的熄滅,從而直接從倒塌的缺口沖進來,沒有人再去理會那所謂的云梯,因為北夷人倘若不騎馬,真的談不上什么好戰(zhàn)士,他們也不習慣。

    唐軍們惶惶不可終日,將目光投向了他們的“旗幟”。

    城頭的花木蘭嘴角感受著這目光,突然綻放出了一縷微笑,她陡然間張開雙手,雙刃倏忽而起,被她掌控在手中。

    緊跟著,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她將雙刃默默地插在了身后城樓的廊柱上,隨即拔出了背后的大劍。

    “父親,還是令你失望了啊”

    “但這才是我最初的面目啊,臨死前,我要用我自己的劍術(shù)。”她喃喃自語著,“只有一把劍的劍術(shù)。”

    她陡然間舉起了手中的巨劍,無邊的華彩驟然間擴散而出——綻放刀鋒!

    “長城守衛(wèi)軍!”

    “跟著我,迎敵!”

    少女的聲音沒有了一貫的冷靜,顯得有些歇斯底里,仿佛一團火,點燃了所有士兵心中的烈焰,他們默然,緊隨著少女向城下沖去。

    去迎接命中注定的結(jié)局——死亡!

    ps:致敬曾經(jīng)離開的那個,永遠不會回來的花木蘭,她只持有單劍,她像英雄聯(lián)盟里的銳雯,她是某個不負責任的工作室盜版的證據(jù),所以她被抹殺了。

    不管她是變強了也好,變?nèi)趿艘埠茫咐贤婕覀冇肋h銘記她曾經(jīng)陪伴我們奮戰(zhàn)的日子。

    單劍花木蘭:“你好,歡迎來到王者榮耀。”

    雙劍花木蘭:“永別了,我的過去。”

    另外——這章很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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