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天賜坐在副駕駛上和魯曼文返回御湖公館,一路上他仔細(xì)翻看著兩冊子,想要了解超凡界更多一些。
“你好像對這些并不太驚訝?”
姬天賜問向正在開車的魯曼文。
“恩,時候父親給我講過很多奇聞怪事,他世界上真的有鬼神,但鬼不一定都是壞人,神也不一定都是好人。記得那時候,我每天都是聽著父親講的這些妖魔鬼怪故事睡著的。”
魯曼文笑的很安靜,似乎回到了童年。
“那時我也相信父親的都是真的,只是后來長大了,父親來忙,我也很少再聽他講故事了。”
“你母親呢?”姬天賜順口問了一句。
“她在我很的時候就去世了,我對她的記憶已經(jīng)很模糊了,只記得母親很‘冷’,她抱著我時,我覺得她的身體冰涼。而白天她總是睡在一個沒有窗子的房間里,是父親一直陪著我玩。”
魯曼文起這些時沒有太多悲傷,她對母親的確沒有太多印象。
“父親很愛母親,母親走后,他沒有再找別的女人,每年母親的忌日他都會到墓地上呆上一整天。我也想了解母親再多一點(diǎn),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女人能讓男人如此專情。”
這時魯曼文情緒有些低落了,她繼續(xù)道:“父親很少和我聊起母親,曾經(jīng)我以為是父親害死了母親,所以他才內(nèi)疚痛苦一生,現(xiàn)在想來,也許母親是和你一樣的人,她的體溫絕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體溫。”
“你吧,剛剛聽你們起什么張家、軒轅后人。你的父母是做什么的?”
姬天賜輕輕搖了搖頭:“我是個孤兒,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里,養(yǎng)父我是天上掉下來的。”
“對不起……沒想到你身世這么可憐。”
魯曼文泛起了同情心,她此時想擁抱安慰姬天賜,奈何自己正在開車。
“呵,我倒覺得沒什么可憐的,養(yǎng)父對我很好,他是一名道士,所以我也就是一名道士了。”
魯曼文忍不住笑起來了:“那你們道士能結(jié)婚嗎?”
這是一個隨口的玩笑問題,姬天賜卻認(rèn)真的回答了起來。
“我和父親雖然是居住在觀里的道士,但我們并未出家,應(yīng)該稱作為‘居士’更合適些。我們修道講究緣分,你我有緣有分,我會娶你的。”
姬天賜話音一落,車子就像是失控般左右擺了一下。魯曼文心跳加速,她沒想到姬天賜會出這樣的話來。
這話的霸道,也的毋庸置疑,姬天賜語氣平平,就像是在一件很肯定的事。
魯曼文很激動,她雖然很想問姬天賜會不會娶她,但她總覺得姬天賜和自己不是一個世界的,問了只會讓自己受傷。
此時姬天賜的一番話讓她心中鹿亂撞。
“你……你都沒人家愿不愿意呢?”
魯曼文一下變得像個不經(jīng)世事的姑娘,她臉上羞紅,竟然也用了“人家”這個詞語。
姬天賜轉(zhuǎn)過頭,一臉笑意的看著魯曼文問道:“難道你不愿意嗎?”
“愿意,愿意。”魯曼文慌忙的回答,生怕姬天賜會反悔一樣。
車內(nèi)一時安靜了下來,魯曼文害羞的不知道什么好,她仿佛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好一會兒,她才又道:“你是不是還放不下南宮語侖?”
姬天賜看向車窗外,他覺得這個世界有些陌生了。
“不,我只是有些事情還想不明白。”
南宮語侖、莫妮卡、古琴,還有那如同幻象般的男女,姬天賜一直想不明白她們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難道一切真只是巧合?
魯曼文看到姬天賜沉默,她覺得自己好像是問錯了問題,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咳,你們道士都會這些放火、放電的法術(shù)嗎?”
姬天賜想了想道:“聽剛才那人的意思,九幽國內(nèi)應(yīng)該有不少人懂這《茅山術(shù)》,不過,我會的可不止這些。”
姬天賜有些裝作得意的樣子。
“啊?你還會什么?給我講講。”
“我還會降魔驅(qū)鬼,算卦占卜。”
……
兩人聊著聊著就回到了家里,躺在沙發(fā)上,魯曼文也翻看起兩冊子。
“原來超凡界還有‘腦刑’,這種刑罰挺有趣的,還能篡改人的記憶。”
姬天賜嗤笑一聲:“想想就能明白,有些武力強(qiáng)大的犯人,判死刑殺了可惜,不如轉(zhuǎn)換成‘武器’,被這些超凡組織控制。當(dāng)今世上還沒有類似的藥物,我猜這肯定是超凡組織特有的能力。”
魯曼文想了想,開玩笑的問道:“你,我會不會是也受過腦刑,但是我自己不知道這件事?”
姬天賜裝作認(rèn)真思考的樣子:“恩,確實(shí)有可能。你以前非常恨我的,定是被人動了大腦,才又變得喜歡了我。”
“討厭!”魯曼文知道姬天賜的是她們以前的那點(diǎn)恩怨,她的兩個粉拳捶向姬天賜的胸膛。
姬天賜一把抱住了了她,兩人又膩在了一起。
***
早上八點(diǎn)鐘,魯曼文陪著姬天賜一同走進(jìn)教室,這是一個階梯教室,能容納兩百多人。
姬天賜的第一堂課是《高等數(shù)學(xué)》。兩人就來的很晚,他們不想引人注目,悄悄的坐在了最后一排。
魯曼文已經(jīng)大三,她她們藝術(shù)專業(yè)的課程已經(jīng)很少了,大多是做些設(shè)計(jì),按時交作業(yè)就行。她生怕姬天賜會“溜走”,準(zhǔn)備以后就陪著姬天賜上課。如果姬天賜現(xiàn)在是歲,她可能馬上就帶著姬天賜去民政局領(lǐng)證了。
兩人剛坐下來沒多久,姬天賜的肩膀又被人狠狠的拍了一下。
“我靠!你剪頭發(fā)了?”
何龍一臉震驚的看著姬天賜,“哪兒剪的?這短發(fā)剪得不錯,改天我也去剪個。”
姬天賜沒好氣道:“我自己剪的,回宿舍了我就給你也剪個。”
“那算了,我還是找個美女理發(fā)師去剪。”
何龍坐在了姬天賜身旁,從書包里掏出了一成人雜志。
“早上打你電話也打不通,還以為你不來上課了,你這兩天你干嘛去了?”
“他和我在一起。”魯曼文戴著頂鴨舌帽,隔著姬天賜對何龍了一句。
何龍被嚇了一跳,這才發(fā)現(xiàn)姬天賜另一旁坐的是魯曼文。
“你,你,你,你們……”
姬天賜懶得理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早上手機(jī)沒電了,她家也沒有同型號的充電器。”
何龍這時沒有再理會姬天賜,他看向魯曼文道:“社長,我就天賜這么一個兄弟。你看,你已經(jīng)把他給收了,你就讓動漫社把我也收了吧。”
“沒問題,下課了你就去報道,我和她們打電話一聲。”魯曼文心情極好,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這堂課沒上多久,何龍就睡著了,仿佛像是能夠傳染一樣,魯曼文也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她太累太困……
而姬天賜覺得老師講得太慢,他從何龍書包里拿出教科書自顧自的翻了起來。
上午就這么一節(jié)高數(shù)課,下課后,何龍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動漫社。
三人并行走在校園的道路上,放眼望去,何龍就像是皇上皇后身旁的太監(jiān)。
但是,這一路上,姬天賜隱隱感到一股厭惡之意落在自己身上,而他不知道這情緒來自何方。
姬天賜心驚,這只能明對方同樣不是凡人,而且實(shí)力不低于自己。
來到藝術(shù)學(xué)院門口,姬天賜忽然對身旁兩人了句:“你們先進(jìn)去吧,我過會兒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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