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四十八章
如果還在地球上，遇到這種事情，江林說不定就沖出去叉著腰大聲吶喊：老子絕不同意強搶民女。
但是現在，他也只能在心里頭同情一下。
當然，還有一絲羨慕。
“媽都這么好看，女兒還未成年，肯定更是嫩得能出水。嘖嘖嘖，這太皇天，還真他娘的會享受——”江林心里暗嘆了一下。
琉璃高臺上，永凝的手已經挽住了太皇天的胳膊，二人沿著琉璃通道，并排走著。在琉璃通道的盡頭，突然出現了一道說不清道不明的光芒，若隱若現的閃爍了起來。
江林猛地瞪大了眼睛，因為他發現，那一道光芒像極了存在于地球上網絡世界中的而一個段子里的顏色。
“臥槽，我終于看到五彩斑斕的黑色了——”江林一時沒忍住，發出了驚呼聲。
沒錯，這就是五彩斑斕的黑色。乍眼一看，是黑色沒錯。但是在光芒流轉之間，卻洋溢著其他的色彩。
旁邊的人壓根兒就沒注意到江林的驚呼，他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那五彩斑斕的黑色上，并且爆發出了比江林更響亮的驚呼聲。
“永恒之光！那是永恒之光啊——”
“不愧是太皇天，他的婚典，居然受到了永恒之光的祝福——”
“記得上次出現永恒之光，還在好幾萬年以前。這期間，一共有九位大道掌控者先后舉行了永恒婚典，都沒有爆發出永恒之光——”
“太皇天不愧是太皇域第一天才啊——”
“哈哈哈，你們不是還納悶他為何要選一個非神女的未成年？你們不是還嗤笑他圖樂子要了母女花？看到沒，這就是境界——”
“他說不定，真的有希望能成就永恒啊——”
人們紛紛驚呼，而即便是始終面無表情的太皇天，當他看到那五彩斑斕的黑色的時候，他的臉色也有了一絲變化。
“永恒神光——”太皇天的聲音里竟然有一絲顫抖，他扭頭看了看身旁的永凝，后者明顯有些發怔，似乎也被這突然出現的永恒神光驚呆了。
“我說過，你將要為我孕育永恒——”太皇天低聲對永凝說道。
太皇天帶著永凝向永恒神光靠近，圣宮里爆發著持續性的驚呼，但江林在短暫的驚滯之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永恒之光？永恒是這個顏色嗎？怎么跟我看到的，不太一樣啊——”江林分散了一部分心神沉入到了小世界里，在邊緣的混沌地帶中，那虛幻的景象在無限循環的此起彼伏，但是江林看了好幾遍，都沒有看到那五彩斑斕的黑。
“這，怕不是永恒之光哦——”江林眉毛一挑，對旁邊同樣處于震驚中的三爺爺問道：“三爺爺，這個永恒之光，有什么說法嗎？”
“何止是說法，簡直就是傳說啊——”三爺爺發出一聲驚嘆，凝聲說道：“據說，只有有機會成就永恒的大道掌控者，才能在婚典的時候，得到永恒之光的祝福。太皇天這小子，還真是厲害呢——”
“在他前面，有九個大道掌控者的婚典，都沒這光？”江林問道。
“沒出現——”三爺爺搖搖頭，而后得意的說道：“那些個家伙，跟太皇天比起來差遠了。太皇天，他可是獨一無二的——”
“這就奇怪了——”江林低聲嘀咕了起來，他猛然想到了三爺爺剛剛的說的話，連忙問道：“三爺爺，您說太皇天他獨一無二？是怎么個獨一無二法？”
“他沒有繼承前人的大道，而是開創了一個只屬于他自己的全新的大道——”
“啊？”江林一臉震驚。
“無生道——”
“無生道？”
“嗯——”三爺爺點點頭，寒聲說道：“絕大多數的大道掌控者，都會擁有自己的創世界，在其中，制定自己的規則，孕育自己的大道，感悟生命，探尋永恒。你，也是如此吧——”
“嗯，差不多吧——”江林點點頭。
“而太皇天的道不一樣，他的大道，是無生道。在他的創世界里，沒有生命，甚至連能量都無法長期存在——”三爺爺說道。
“我靠，這也太邪乎了吧，連能量都無法存在？那是什么世界？”江林難以置信。
“這我就不清楚了——”三爺爺搖搖頭，轉而又道：“不過，據說在遙遠的遙遠，兩位永恒主宰，就是從無到有，從無生到有生。太皇天，估計是想追根溯源，在無生的大道里，尋找永恒的奧義吧——”
江林猛然一怔，喃喃自語道：“無生就是死亡，從死亡里尋找永恒？嘶，生命是無法永恒的，只有死亡才能永恒。難不成，這家伙，還真的找對了路子？”
江林抬頭看著那五彩斑斕的黑，他腦子里閃過無數個念頭，糾纏在一起。他似乎覺得在哪里見過這種光，但有記不起來。但他始終覺得這光芒跟永恒肯定搭不上邊兒。
“這光，應該跟永恒沒關系——”江林低聲自語道。
“啊？你說什么？”三爺爺愣住了，問了一遍。
“我說——”江林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我覺得，這個黑了吧唧的光，跟永恒應該沒多大關系——”
“你知道個屁——”三爺爺懟了一句。
“我當然知道——”江林點點頭，認真的說道：“我見到過永恒，但沒見到這光——”
“你——”三爺爺頓時大驚，問道：“你說什么？你見到過永——”
“嗯，見到過的——”江林再次點頭，鄭重其事的說道：“我見到過永恒，那是一種虛幻的光芒，又像是沒有色彩，又像是無數種色彩融合在一起。但不管怎么樣，絕不是這五彩斑斕的黑——”
“——”三爺爺一臉懵逼。
“這個光——太皇天獨一無二，他不是繼承前人的大道——呃，那些沒有得到永恒之光囑咐的掌控者，難道都是繼承的前人的大道？那要是這么說起來的話，這種光——啊，我想起來了，我想起在哪里見過這光了——”
江林真的想起來了，在那神秘的小盒子里，凍結江林意念的，就是這樣的黑。只是那時候，江林并沒有注意到黑里面還有五彩斑斕。
為了確認，江林立刻觸發了那一道僅存的意念，果不其然，他真的看到了一道五彩斑斕的黑。
“哼，果然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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