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 币宦晹嗪龋捯荽唏R上前,看著這個差點涮了自己一把的太監(jiān),臉上微微一笑,卻絲毫沒有動怒,對聰明人他一向是很寬容的:“呵呵!子,真是好手段,就憑這套忽悠人的事,以后你會是個人物的!”
“大人恕罪,的愚蠢,不知道您在什么?”太監(jiān)‘花心’的臉上又變成了那副‘天然呆’的樣子。
“啪!……”手中的馬鞭猛地甩出一個響亮的鞭花,聲震四野,在夜幕中傳出很遠,蕭逸一言不發(fā),只是用那雙猶如黑洞般深邃的眼睛看著馬前的太監(jiān),仿佛在欣賞一件難得的藝術品。
“大人饒命。〉脑┩!”跪在地上,上前幾步,‘花心’一把抱住了‘白菜’的馬腿,哭的聲淚俱下,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冤枉一樣,那驚慌的舉動,再配上那副驚嚇中又帶著幾分可憐的神色,非常容易讓人同情心泛濫,就連周圍的數(shù)十名騎兵都猶豫不定起來,眼前的一幕實在是太迷惑人了……
“呵呵!這世界上,別人的不可信!耳朵聽到的不可信,有時候,就是親眼看到的也不可信!”蕭逸用馬鞭摩擦著臉上的‘蚩尤鬼面’,仿佛是在回答‘花心’又仿佛是在提醒手下的騎兵們,同時也是在告誡自己,“能相信的,只有自己的心!”
“諾!……”
這時候蕭逸在士兵心中的威望就顯示出來了,玄甲軍的士兵都知道,自家這位年僅17歲的統(tǒng)領大人,一向是以‘睿智果敢,眼力無雙’聞名的。
‘信蕭郎,得永生!’已經是他們心中不變的信條,既然統(tǒng)領大人是假的,那就一定是假的,真的也是假的,寧可認為自己的眼睛看錯,也不能懷疑統(tǒng)領大人錯;所以這數(shù)十名騎兵立刻警戒起來,紛紛拔出兵刃,做出一副隨時出擊的姿態(tài)!
見到周圍的人不為所動,太監(jiān)‘花心’的哭聲更加悲切了,真是聽者傷心,聞者落淚,一切表現(xiàn)的極其完美;可正是這種完美讓蕭逸心中更加的確認,自己的判斷是對的,因為這世間根就沒有十十美的東西,如果真的出現(xiàn)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作假!
是真是假,一試便知!蕭逸伸手緩緩拔出腰間的寶劍,此時已經是午夜時分,天上明月高懸,柔和的月光像水銀瀉地般潑灑在北邙山的原野上,讓人格外迷醉;‘血浪斬蛟劍’在月光的照耀下,寒光閃閃,奪人雙目,并不時地發(fā)出低沉的輕吟,仿佛在渴望著飽飲鮮血一般。
寶劍高舉,太監(jiān)‘花心’被嚇得叩頭不止,身體抖得像篩糠一樣,不停的告饒,但口風卻絲毫不漏,顯然在他心里,要守護的東西遠比自己的命重要;殺氣透體而出,蕭逸的眼睛卻瞄向了周圍的荒草灘,這么一大片地方,想藏幾個人豈不是輕而易舉嗎!
“刷!……”伴隨著太監(jiān)‘花心’的驚叫聲,寒光一閃,‘斬蛟劍’凌空落下,卻只是貼著頭皮,削掉了幾根頭發(fā)而已,蕭逸的目的不是殺人,而是‘引蛇出洞’!
果然,在寶劍落下的一剎那,前方一處荒草叢中,金光一閃而逝,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卻逃不過蕭逸這雙射雕手的眼睛,“呵呵!果然有大魚!”
右腳輕輕一磕‘白菜’的肚子,與蕭逸早已心意相通的‘白菜’,立刻一蹄子就把擋在面前的太監(jiān)給踢開了,對這個抱著它的前蹄哭泣半天的家伙,‘白菜’可是早就不耐煩了,這一下就是告訴他,‘白菜’大爺可不是好惹的!
縱馬來到那片荒草叢前,借著月光,蕭逸立刻發(fā)現(xiàn)了人為留下的痕跡,當初在臥虎山上射獵無數(shù),人和動物在經過草叢時留下痕跡的不同,他還是一眼就能分辨出來的,“這里不止一個人潛伏,而且潛伏的人身形還比較嬌,如果不是孩子,那就一定是女人……”
舉手示意其他人不要輕舉妄動,蕭逸翻身下馬,順著草叢中的痕跡向前摸索,魚,還是親自去抓才有意思不是!
輕步慢行,蕭逸一邊搜索著痕跡,一邊凝神聚氣,開始用耳朵傾聽周圍的一切,雜亂的草叢可以擋人的眼睛,卻擋不住聲音的傳遞,在特定的環(huán)境下,有時候耳朵反而比眼睛更好使!
果然,兩道低微但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傳入了蕭逸耳中,順著聲音又前行了數(shù)步,憑著敏銳的聽覺,這下連兩顆疾速跳動的心跳聲都聽的見了,呵呵!目標就在這里,一片亂草叢中,首先入目的是兩個渾圓的屁股,高高的翹在哪里,身子則并排趴在草叢里,一白一綠,就像兩條美女蛇在那扭動,典型的‘顧頭不顧尾!’
看著兩個還自以為隱藏很好的家伙,蕭逸的頑皮心突起,用‘斬蛟劍’的劍背在兩個屁股上一人敲了一記,而且從敲擊時的感覺來看,彈性竟然還都挺不錯!
“哎!哎!……”伴隨著兩聲悅耳的尖叫,先是那道白影猛地從草叢中蹦了出來,緊接著一把彎柄金刀就向蕭的脖頸處刺來,速度雖快,但凌厲之勢卻明顯不足,可見金刀的主人不但腕力有限,而且還沒經歷過殺戮的戰(zhàn)場,屬于典型的花拳繡腿!
這樣的攻擊自然奈何不了蕭逸,微微側身閃過刀鋒,左手順著刀柄滑到手腕處,借力使力,輕輕的一帶、一引,整個白影就倒在了蕭逸懷里,并順勢摟住了對方的蠻腰?粗菑埵煜さ拿婵,蕭逸簡直是心花怒發(fā),這可真是條大魚啊!而且還是條美人魚;情不自禁的在發(fā)髻間嗅了嗅,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直入肺腑,讓人心曠神怡,“呵呵!大漢公主的味道,聞起來就是不一樣!”
沒錯,在人影跳起的一瞬間,蕭逸憑借自己銳利的目光就看清楚了,白影正是漢靈帝的女兒、當今皇帝的姐姐、大漢帝國唯一的公主,海燕公主殿下,同時也是蕭逸一直魂牽夢繞的戀人,前世的戀人!
可惜,軟玉溫香的感覺剛剛享受到,下一刻突變又起,一條綠色的人影也猛地從草叢里竄了出來,不過姿勢笨拙無比,顯然是個沒什么武藝的,人還沒撲到,竟然自己就絆了一跤,一頭栽倒在蕭逸的腳旁,正是海燕公主那個從不離身的心腹侍女--玲玲!
“主子!壞人快放開我家主子!”雖然摔倒在地上,可侍女卻兇悍無比,向前一把抱住蕭逸的大腿,狠狠就是一口!
“呀!疼!疼!松手!……不是,快松嘴!”蕭逸身上的‘螭紋寒鐵鎧’對身體的防護能力極強,就連臉上都有鑌鐵打制的‘蚩尤鬼面’盔保護,可謂刀槍難入;但再強的防御也有薄弱的一環(huán),腿的彎曲處是鎧甲與戰(zhàn)靴的結合部,為了保持戰(zhàn)斗時的靈活性,這里是沒有甲片的,侍女玲玲的這一口正咬在蕭的腿彎處,而且咬的是入肉三分,就像一條母狼般兇悍。
“刀傷疼,箭傷疼,槍傷更疼……,可這些都加起來,也沒有被女人咬一口疼!”這就是蕭逸此時的感悟,真是痛入骨髓啊!
雖然疼的要命,可蕭逸卻不敢亂動,因為侍女咬的過于兇狠,此時她的牙齒都陷入了肉里,以蕭逸的神力,如果他腿上肌肉用力一震,那侍女玲玲這一嘴的白牙就會被部震掉,那個景象,可不是蕭逸想看到的,對這個舍命護主的侍女,蕭逸還是很有好感的。
忍著疼痛,蕭逸伸出右手,一把捏住了侍女的下巴,然后輕輕用力,就像捏蛇一樣,把她的櫻桃口給捏開了;看看這個仍在拼命掙扎的侍女,又看了看自己被咬破的腿彎處,蕭逸無奈的搖搖頭,右手一圈一帶,就這樣左擁右抱的把這對主仆從草叢里帶了出來。
“統(tǒng)領大人威武!威武!”看著自家大人在荒草灘里走了一圈就抱回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周圍的數(shù)十名騎兵頓時一陣狂喊亂叫,就像是群狼為自己的狼王嚎叫助威一般!
“哈!哈!……”一陣得意的大笑,蕭逸把公主和玲玲兩人又放回了車里,然后命令手下用繩索借助馬力,把陷入泥沼的車輪拽了出來,然后又把那個驚得目瞪口呆的太監(jiān)‘花心’從地上提了起來,一把扔到馭手的位置上,命令他駕車前行。
對于這樣能不顧自己安危,忠心護主的人,他一向是很敬重的,更何況他們要保護的還是自己早就內定好的老婆大人呢!
“走,護送殿下回去!”數(shù)十名騎兵分列兩旁,蕭逸則昂首挺胸的走在隊伍的最前面,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樣,就像當了新郎官一樣;也許在他心里真做著這樣的美夢呢!
與此同時,宮車的門簾微微撩起一道縫隙,兩雙漂亮的美目同時盯在前面那個彪悍的黑色背影上,只是一個目光中充滿了驚慌,另一個卻是神色復雜,仿佛回憶起了什么,也許是前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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