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蕭逸的戰(zhàn)馬踏入城中時,里面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基結(jié)束了,華陽城內(nèi)的守軍不是被斬殺,就是成群結(jié)隊的舉手投降,一點(diǎn)像樣的抵抗都沒有遇到,至于城主賈善,在逃回自家宗祠以后,立刻被大批蜂擁而來的追兵團(tuán)團(tuán)包圍,無奈之下,只好帶著管家賈富一起投降了,想讓他這種有錢人自殺殉節(jié),實(shí)在是難如登天!
身為階下囚,賈善反而慢慢冷靜下來,他現(xiàn)周圍這些鐵騎兵都是燕趙一帶的北方口音,也就是這是一支客軍,但據(jù)他所知,最近一段時間山陽郡內(nèi)并沒有外來兵馬入住,唯一例外的,就是那名十八歲的娃娃太守帶來的人馬!
“哎!我真是人頭豬腦啊!”賈善郁悶的直用頭撞墻,記得前不久他接到過一份娃娃太守的告令,結(jié)果他看都沒看,直接扔給下人去擦屁股了,自古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一個乳臭未干的娃娃也敢對他號施令,做夢!
可是萬萬沒想到啊,原以為對方是只沒斷奶的羊羔,沒想到竟然是一頭筋粗肉滿的斑斕猛虎,會吃人的,如今城破家毀,真是悔之晚矣!
心中雖然哀怨,可賈善還存了一絲幻想,雖然自己得罪了那個娃娃太守,但對方畢竟是個十八歲得少年,勇猛有余,而經(jīng)驗必定不足,這次可能也是一怒出兵,一會只要自己好生哀求、認(rèn)罪,把家產(chǎn)奉上一部分,然后再從自己那二十一房妾里挑幾個姿色出眾的送上去,討得歡心,未嘗就不能逃得性命,如果馬屁拍的好,就是重回城主之位也并非不可能啊!
“嗯!這這么辦,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考驗自己領(lǐng)的時候到了!”
蕭逸絲毫不知道有人正準(zhǔn)備用美女賄賂他,此時的他正在興高采烈的查點(diǎn)戰(zhàn)利品,這次出征,他特意把主簿秦禹,和那五個倒霉鬼縣令都帶來了,破城以后立刻占據(jù)府庫,然后讓他們仔細(xì)清點(diǎn),這些錢糧就是以后立足的根,絲毫馬虎不得!
“黃金五萬兩,銀十五萬兩,絲綢千余匹,五珠銅錢三大窖,正在一一清點(diǎn)……,糧食三十屯,每屯約千余石,另有上好鐵砂五十萬斤……”
秦禹幾個人快要樂暈了,真是撿到個金娃娃啊,這些財物足夠他們重建山陽郡城和安置那十萬難民了,原以為來的這個娃娃太守只會喝酒、逗蘿莉,沒想到不動則已,動如雷霆,他們可是程觀看了攻城的過程,只用了不到一炷香時間,真是虎狼之師啊,有這樣一支軍隊,有這樣一位太守,山陽郡終于有希望了!
“鐵砂五十萬斤?還有這么多存糧,呵呵!這位賈城主野心不呀!”
亂世之中,鐵砂絕對是最貴重的戰(zhàn)略物資之一,這么多鐵砂,如果用來打造兵刃,鎧甲,足夠裝備幾萬人的,再加上那些錢財,如果時機(jī)成熟,足夠讓一條菜花蛇騰云化龍了,不過這塊肥肉最后卻便宜了蕭逸,有財不如有福啊!
“來人,分出三成的財物、糧食,送到曹公哪里去!再給我寫一封信,就最近山陽郡內(nèi)有黃巾余孽為患,將軍要大開殺戒,剿滅賊寇!”蕭逸是聰明人,知道好處不能獨(dú)占的道理,如今兗州各地百廢俱興,到處都缺錢糧,自己吃到這么肥一塊肉,理應(yīng)分給別人一份的。
再者,蕭逸這也是在曹操那備案,自己在山陽郡里大開殺戒,必然會招來無數(shù)的流言蜚語,他需要曹操這顆大樹遮風(fēng)避雨,關(guān)鍵時刻甚至需要兵馬上的支持,破了華陽城就相當(dāng)于捅了馬蜂窩,那些地方豪強(qiáng)絕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場大戰(zhàn),就在眼前啊!
“來人,把那個賈善給我押上來,將軍還差他一個許諾呢!”
“諾!”
片刻之間,五花大綁的賈善主仆就被帶了進(jìn)來,而地點(diǎn)就是賈家的宗祠,在人家的老祖宗面前審訊不法子孫,蕭逸頗有點(diǎn)惡作劇的意思!
“的賈善叩見太守大人,大人的告令的早已收到,原想多多籌集些錢糧再給您送去,沒想到竟然勞煩大人您親自來取,人有罪呀!”賈善的演技確實(shí)不錯,進(jìn)來之后頭都沒抬就跪倒在地,拼命哭訴起來!
“哦!既然知道有罪,太守應(yīng)該如何處罰你呀?”
“這個,人愿意獻(xiàn)上一半的家財,為大人充作軍餉,另外,的家中還有幾名姿色可人的歌姬,部送與大人暖之用,惟愿大人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生路啊,的日后當(dāng)牛做馬報效大人啊!”一邊哭訴,賈善一邊拼命的磕起頭來,事到如今,什么野心霸業(yè)、什么萬貫家財他都不要了,只要能逃得一條命就心滿意足!
“呵呵!未破城之前,華陽縣的錢財都是你的,可如今太守的大軍已然入城,這里的一草一木已盡歸我所有,你用我的錢財來賄賂我,到底是何居心呀?”蕭逸一臉的玩味,一半家財?玩笑;自己抓了個通吃,難道還要吐出去一半不成。
“這個……”一個簡單的邏輯題,嚇得賈善冷汗淋淋,“這個娃娃太守真的只有十八歲,怎么比官場老油條還滑,莫非是妖孽轉(zhuǎn)世不成?”
“賈善,抬起頭來,你我可還是舊相識呢?”
嗯!這時候賈善才現(xiàn),上面那位娃娃太守的聲音似曾相識呀,而且似乎就是最近幾天的事,當(dāng)下他壯起膽子向上偷偷望去,只見蚩尤鬼面盔輕輕抬起,一張微笑的黑臉就露了出來,與此同時,對方的一只手還不停的做著捻錢的姿勢?
“你?你不是那個道士……這?”賈善驚的是目瞪口呆,連完整的語句都不出來了,至于他身邊的管家賈富,已經(jīng)白眼一番,暈死過去,“那個收了他五十金的惡魔……”
“的有眼不識泰山,罪該萬死,大人贖罪呀!”賈善現(xiàn)在是萬念俱灰了,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挖出來當(dāng)泡踩,難怪華陽縣這么輕易就失守了,人家早就摸到自己的老巢里,還面對面交談了半天,可恨自己竟然絲毫沒有察覺,哎!不怪人家太聰明,怪自己人頭豬腦!
“我過,你近日會有一劫,如今劫數(shù)已到,我的卦像算得還準(zhǔn)吧!”
“大人,大丈夫,一諾千金,您過我能封侯的,不能言而無信呀,的現(xiàn)在不求封侯,萬貫家財也不要了,只求放人一條生路!如何?”事到如今,賈善也豁出去了,這個時代的人最重諾言,抓住這一點(diǎn)也許還能有個活命的機(jī)會!
“哈哈!得好,男子漢,大丈夫,一諾千金,太守豈是言而無信之人啊!”蕭逸就是邏輯學(xué)高手,豈會被自己之前的諾言給束縛住,“來人啊,把賈善拖下去,封他個平頂侯!”
“諾!”幾名如狼似虎的親兵沖上來,托著賈善就往外走,任他如何掙扎也是無濟(jì)于事!
“平頂侯?什么是平頂侯?朝廷里有這個官爵嗎?”一直到劊子手舉起雪亮的大砍刀時,賈善才明白過來,人的腦袋在脖子上算是個突起物,把這個凸起砍的和肩膀平齊,不就是平頂了嗎?
原來如此!難怪道士當(dāng)初預(yù)言封侯時,總盯著自己的脖子看了,他是在找下刀子的位置啊;可惜,明白的太晚了!
一道雪亮的刀光閃過,帶血的人頭飛出數(shù)米之遠(yuǎn),賈善終于從富甲一方的土豪,成了平頂侯野心,害死人呀!
宗祠之內(nèi),蕭逸正在翻看一賈氏族譜,新編纂的族譜非常完整,賈家十幾代的血親分支收錄在內(nèi),無一遺漏,倒是省了自己不少麻煩!
“典韋聽令!按照這族譜上面的,所有賈家族人,斬盡殺絕,一個不留!”
“諾!”
“大人,手下留情呀!賈善有罪已經(jīng)伏誅,但這族譜之上許多人都是無辜的呀?”聽到如此冷酷血腥的命令,主簿秦禹一個虎撲,試圖用自己瘦弱的身軀攔住典韋,同時向蕭逸苦苦哀求起來。
“秦主簿,難怪以前你們把山陽郡治理的一塌糊涂,記住了,亂世當(dāng)用重典,如今這華陽縣城就像一塊田地,而這些賈氏族人就是長在其中的亂草,斬草若不除根,春風(fēng)一吹他們就會卷土重來的!”
蕭逸知道自己這一刀下去肯定會殺死許多無辜的人,但身為一郡太守,他必須為局著想,大戰(zhàn)在即,他必須在身后留下一個干凈的華陽城,一點(diǎn)隱患也不能留,所以那些不該死的人,也必須去死,因為他們的死可以拯救更多的人!
“大人,幾根雜草除掉就是,可您這大刀一揮,許多莊稼就跟著一起被斬斷了呀!”秦禹依舊在苦苦哀求,看著那厚厚的族譜就知道,這上面至少好幾百條人命啊!
“那也只能怪他們的命不好了,我沒時間一一分辨……,殺!”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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