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佩郢,吧,為何會勾結北胡而出賣我大夏的機密。uukla你可不要告訴我事先并不知道對方是北胡來客?”沈言端坐在椅子上,望著由章盛押解而來的米佩郢,眼神中浮現一抹淡然的神色望了對方一眼,俊朗的臉上寫著一抹爽朗的神色,朗聲問道。
沈言與馬仕超聊了一會兒,更多的了解了馬仕超的一些過往后,沈言告訴對方自己掌控錦衣校的部署和計劃,聽到沈言的部署和計劃后,馬仕超的眼眸中浮現了一抹敬佩之色,沈言的部署和計劃不僅快,而且狠,最關鍵的是突破口非常好,加上馬仕超提供的名單,沈言覺得自己有必要親自跟米佩郢談一次。
況且,從馬仕超那邊得到米佩郢平日的活動軌跡,沈言心中并不相信米佩郢為了五百兩黃金而出賣大夏的機密,其中必定有自己疏忽的隱秘,如果能抓到這個隱秘,自己的突破口才算完美。
“我該的都了,即便你再問,我也沒什么好的!泵着遨难垌懈‖F一抹不甘和無奈,沒想到自己一個的疏忽就被身邊這個自己從來沒有正眼瞧過一眼的章盛抓住,從而撬開了自己的嘴,一想到這里,米佩郢的眼神中浮現一抹淡淡的恨意,恨自己的不心,也恨章盛,但更多的還是很眼前端莊在自己眼前的沈言。
如果沒有沈言插一腳,何晴灃絕對不會這么快下臺,如果沒有沈言,自己與北胡之人勾結的事也不會被曝光,所以造成自己眼前被動局面的人是沈言。
想到這里,米佩郢的眼神中閃現一抹淡然的殺氣。
“怎么?不想,想動手?梢匝,我也有段時間沒有動過手了,如果你確信能打得贏我,就盡管出手試一試!鄙蜓运坪蹰L了一雙能窺視別人內心想法的雙眼,瞧見米佩郢的眼神中浮現的那一抹殺氣,沈言的嘴角微微上揚,浮現一抹輕蔑的笑容。
誠然,這里是米佩郢熟悉的地盤,一旦這里的人知道米佩郢和自己動手的消息,很多人內心中一定想著看自己的笑話,心中甚至會為米佩郢的勇敢而鼓掌,更有甚至,這里的人集體跳出來擺出一副想要將自己驅趕的架勢。
然而,蛇無頭不行,自何晴灃被自己成功拿下,四名佐領是各懷鬼胎,相互之間不信任,也無法做到坐下來好好的商議,一則是他們不愿意,或者瞧不上對方,二則是自己根就不會給米佩郢四人任何單獨接觸的機會。
所以,一盤散沙狀態的錦衣校根就不會對自己造成適合實質性的傷害,這樣是沈言為何大刀闊斧的坐在這里給錦衣校無形心理壓力一個重要原因。
“你,……”聽到沈言出自己的內心想法,米佩郢像是見到鬼一般的望著沈言,眼神中充滿了不敢、憤怒和驚訝。
“有心無膽,怪不得你在錦衣校這么多年一直做不出什么像樣的成績來!鄙蜓郧埔娒着遨纳駪B,嘴角浮現一抹淡然的輕笑,似乎根就沒有將米佩郢放在眼里。
“我之所以第一個找你,除了你勾結北胡國師出賣我大夏的底細外,也是因為你跟他們不一樣,起碼你對金陵的商戶和百姓并沒有太多的欺壓,也沒有一些惡跡斑斑的罪行,平日里偶爾也做做一些的善事,以掩蓋你內心的骯臟!鄙蜓运坪踔烂着遨幌敫约憾嗍裁矗蚨藢Ψ揭谎,緩緩道,似在自言自語,又似告訴米佩郢,你不都一樣,你的老底我一清二楚。
聽到沈言的話語,米佩郢的眼神中浮現一抹訝然,心中的思路如同潮水般洶涌澎湃,米佩郢怎么也沒有想到沈言對自己竟然如此的了解,由此可見,沈言是做了充足的功課,既然做足了功課,就必定對錦衣校也十分的熟悉,看來何晴灃和自己這次栽的不冤。
“出賣大夏機密乃是死罪,這身為錦衣校佐領的你一定很清楚,即便你再怎么貪婪,你也不可能為了五百兩黃金而犯下誅滅三族的罪行,我想這其中必定有我尚且不知道的原因,如果你愿意出來,我想我能動皇上留你的子嗣一條活路,至于你和三族,必定是死罪!鄙蜓缘难凵裰懈‖F一抹淡然的智慧之光,望著一臉訝然的米佩郢,帶著一絲磁性的聲音,緩緩道。
“當然了,不在你。你不,你的子嗣就會隨你一道受刑,常言道虎毒不食子,老話又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如果你愿意斷子絕孫,我也無話可!
“你能確定給我的子嗣留下一條活路?”米佩郢明知道沈言這是激將法,可是聽到自己的子嗣能有一條活路時,眼眸中浮現了一抹希冀的神色,又帶著一抹淡淡的疑惑和猶豫。
“我沒有必要誆你,再以你的能耐應該聽了我在皇上心目中位置如何,想要留你子嗣一條后路,雖然有一定的難度,但是,我有辦法服皇上,前提是你一直不愿意的那個消息有足夠的分量!鄙蜓郧埔娒着遨垌械纳駪B,嘴角浮現一抹淡淡的笑容,雖然不太確定米佩郢是否會告訴自己,然而對方有了松動的跡象,就明還是有希望的。
“金陵的人都知道你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以你的才能確實能保我子嗣一條活路。”聽到沈言的話語,米佩郢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隨著沈言的話語,又重復了一遍。
“在你告訴我之前,我心中有些猜測,不過這個猜測實在有些大膽,我甚至想都不敢想!鄙蜓缘淖旖歉‖F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真的被自己腦海中猜測的內容嚇到了。
“哦,不知道你的猜測是什么?”聽到沈言的話語,米佩郢的眼神中浮現一抹好奇的神色,望了沈言一眼,似乎十分期待沈言的答案。
“你是西北出身,可錦衣校的檔案卻是關西,你為何要假冒籍貫?你必然有無法讓人知曉的動機,可你的動機是什么?為了錢財,瞧你平日的表現,似乎對錢財并沒有什么概念,也沒有貪財的習慣。為了女色,你有這個必要嗎?再了,你平日偶爾也會逛一下青樓,但大部分不當值的時間都在待在家里陪伴自己的妻妾。為了權力,錦衣校能給你怎樣的權力?你在錦衣校干了十幾年了,職位依然不變,平日里也不見你多與同僚和上峰交流,所以這個也不太想!鄙蜓缘淖旖歉‖F一抹自信的神態,淡然的望著米佩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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