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葉無雙確實如你的那般,當(dāng)沈大人帶著她出現(xiàn)在咱家的別院時,咱家心中就十分清楚了她與沈大人之間必定有著一層特別的關(guān)系,否則,沈大人又怎么會舉薦她出任錦衣校的佐領(lǐng)一職呢。”許三原聽到沈言的分析,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緩緩道。
“沈大人此次前往陵南一定會帶上錦衣校的人,不知是帶哪一位,又讓哪一位留下負(fù)責(zé)錦衣校的事?”
“許公公,其實下官認(rèn)為整合錦衣校是一步一個腳印來的,先將金陵錦衣校完整合好,然后再抽出足夠的精力和人力整頓國范圍內(nèi)的錦衣校,一下子將盤子弄的太大,一則不容易控制局面,二則我們沒有這么多的人手和精力,三則,我們派出的人手也不一定能領(lǐng)悟我們的意圖,以免造成一些不必要的負(fù)面影響,從而加大了整頓的難度和力度。”聽到許三原的問題,沈言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眼珠子微微一轉(zhuǎn),望了許三原一眼,緩緩道。
“你這個想法很好,但是否要實施,咱家需要好好想一下。”聽到沈言的話語,許三原的眼眸中浮現(xiàn)了一抹沉思,似乎真的被沈言的分析打動了。
“下官此次只帶武震岳一人前往陵南,留下方夢學(xué)、章盛和葉無雙,明面上維持日常的管理會以馬仕超為主,暗地里將以葉無雙為主,不僅僅是葉無雙是下官的女人,更重要的是,她有著這樣的能力和魄力。”沈言絲毫不在意在許三原的面前透露出任人唯親的印象,眼神中閃現(xiàn)一抹自信的光芒,緩緩道。
“葉無雙的武功那么高,為何你不帶著她前往陵南呢,這樣一來,起碼她能幫到你許多。”聽到沈言的人事安排,許三原的眼神中閃現(xiàn)出一抹疑惑,原以為沈言會帶著武震岳和葉無雙,武震岳畢竟是地下勢力出身,去了陵南,可以得到很好的價值利用,而葉無雙就等同于沈言的一個超級侍衛(wèi),有這樣一身武學(xué)在身,帶在身邊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
“兩個原因,一個是葉無雙雖然是下官的女人,但是下官從來不會將自己的女人一定要捆綁在自己的身邊,而且,如果帶著她,一旦下官心猿意馬后,那就會犯了軍紀(jì),雖然整個軍隊都聽下官的,但下官又豈能開這樣一個不好的頭,做出這樣一個負(fù)面的影響。”聽到許三原的問題,沈言的眼神中閃現(xiàn)一抹淡然之色,望了漆黑黑的遠(yuǎn)方,淡然的道。
“至于第二個原因便是,金陵需要她來坐鎮(zhèn),正是她武功很高,所以,需要她來坐鎮(zhèn),一則是給錦衣校一個堅定的后盾,如果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人,她也好出面處理,二則,誰也保不準(zhǔn)有沒有一些特別有心的人會不會進(jìn)行一些魑魅魍魎的勾當(dāng),而她留下,便會起到一個震懾的作用。”
沈言當(dāng)然不會告訴許三原葉無雙是白蓮教圣母的師妹,帶著她前往陵南,豈不是逼著葉無雙和白蓮教圣母碰面,這樣的事,沈言才不會做呢,身為葉無雙的男人,就應(yīng)該保護(hù)好自己的女人,明知道前往有危險,還讓自己的女人往里跳,沈言絕對做不到。
等皇上的旨意下來后,沈言這次不但不帶葉無雙,凌秋娘也不帶,凡是跟白蓮教有任何牽涉的人一律不帶。
當(dāng)然,白蓮教萬一狗急跳墻了,派人前來刺殺自己,那該怎么辦,如果有葉無雙暗中保護(hù)自己,起碼也是一個生命的保障呀。
針對這個問題,沈言的想法是明天跟皇上提,讓皇上派出一兩超一流、甚至半步先天的高手喬裝打扮,扮成自己的侍衛(wèi),如果真出現(xiàn)的了被人刺殺,而這些人還不能無法保護(hù)自己,那只能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命。
沈言為何不打算向皇上申請先天高手保護(hù)自己呢,一則是皇上身邊的先天高手并不是特別多,即便派了這樣的人,自己也無法使喚的動,這樣的供著大神一般,自己別扭,人家高手也會別扭,既然這樣,那還不如退而求其次,換成超一流、甚至是半步先天的高手。
再了,自己好歹也是一名半步先天的高手,如果連自己都擋不住別人的刺殺,那只能是對方出動了先天甚至是以上的高手。
當(dāng)然,自己麾下如果有幾十萬大軍,即便遇到了宗師級別的高手,自己也定然讓他留下命來。
“既然沈大人的這么清楚,那咱家也就放心了。”聽完沈言的話語,許三原的眼眸中浮現(xiàn)一抹淡然的神色,緩緩道。
“你之前的那個想法很好,咱家想了一下,覺得還是穩(wěn)扎穩(wěn)打比較妥當(dāng),所以,在整頓錦衣校一事上,咱家聽你的。”
“許公公,請放心,下官此番前往陵南,一定會從陵南開始,逐步將淮北郡的錦衣校系統(tǒng)重新建立起來。”沈言明白許三原的心思,就是希望通過整頓錦衣校一事讓皇上和朝堂的官員覺得許三原雖然身體殘缺,但是,所做的事一點兒也不含糊。
“好,沈大人有這個安排,咱家那就更放心了。”聽到沈言的話語,許三原頓時明白了沈言話語背后所透露的意思,也明白了沈言已然猜到了自己的內(nèi)心中的想法,最關(guān)鍵的一點是,許三原通過沈言的話語明白了沈言在配合自己的心思做事,所以,跟聰明人話,就是簡單,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讓對方明白自己的想法。
“那沈大人這次是否要帶著霍庭安一同前往陵南?”許三原稍微沉吟了片刻,眼神中浮現(xiàn)一抹復(fù)雜的神色,望了沈言一眼,緩緩道。
“霍庭安分管淮北郡一帶的錦衣校統(tǒng)領(lǐng),雖然他的片區(qū)不僅僅是淮北郡一個地方,可是身為這一帶的錦衣校統(tǒng)領(lǐng),在白蓮教一事上,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zé)任,最為關(guān)鍵的一點是,下官并不清楚他到底是沈誰的人?”聽到許三原的話語,沈言的眼眸中浮現(xiàn)一抹沉思和驚訝。
自己兼任錦衣校指揮同知后,按道理而言,麾下的幾名統(tǒng)領(lǐng)只要在金陵,就會到自己面前拜拜碼頭,起碼也要認(rèn)識一番,可霍庭安倒好,知道自己兼任指揮同知后,他仿佛當(dāng)著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不但不拜見自己,也從來沒有在錦衣校的辦公地點出現(xiàn),這樣的人,要么心如死灰,要么就根看不起自己,所以才會給自己這樣的一副臉色。
可一個做到了錦衣校統(tǒng)領(lǐng)這樣職位的人,又怎么會輕而易舉的心如死灰呢,很明顯,霍庭安這是在給自己臉上看,或者想要讓自己下不了臺。
“你的這個想法很正常,當(dāng)咱家知道了淮北郡爆發(fā)白蓮教后,咱家第一時間便暗中跟霍庭安接觸了一番,想要從對方的口中得到什么情況,然而,不管咱家怎么明示或暗示,霍庭安似乎根不為所動,一副愛理不理的神態(tài),咱家當(dāng)時很生氣,恨不得當(dāng)場廢了他,可一想到他的身份,咱家就只能咽下這口氣。”許三原感同身受的道。
“莫非這個霍庭安大有來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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