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曹操對于袁尚的行為高看一眼,但是這不代表他會放棄支持袁譚,他相信在整個事件中,袁譚才是最委屈的那一個。
由于青州與魏國毗鄰,魏公曹操自然清楚袁譚的性格,這個人見利忘義,對于手足親情淡漠。
就像是一頭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隨時都有可能反咬一口。
只是知道歸知道,不恥歸不恥,魏公曹操心里清楚,與袁譚合作才能保證魏國的利益最大化。
畢竟此時此刻,幽州選擇了秦王嬴斐,冀州為嫡系,青州的身后有著自己與袁術(shù),可以說袁譚除了他,還有其他選擇的余地。
不管是為了肢解韓國,還是為了防止韓楚合流,他都當(dāng)勇往直前,就算是這是一趟洪水,魏公曹操也會沖入其中,在一片殺機(jī)之中,殺出一條通天大道。
只是他也清楚,除了派遣殺手之外,他并沒有太好的辦法,這是大國博弈,秦,楚,韓,魏都卷入其中。
不管是秦王嬴斐還是楚公袁術(shù)都是臥榻之側(cè)的大敵,這種迫在眉睫的壓力,讓魏公曹操不得不放棄一些東西。
一想到這里,魏公曹操忍不住嘆息,道:“袁尚,當(dāng)真是天時地利人和,就連蒼天都在幫你,徒呼奈何!”
如果不是多國博弈,韓國恐怕連這最后的一線生機(jī)也會剝奪。
這一刻,魏公曹操嫉妒羨慕恨,如此千載難逢的好機(jī)會,就這樣錯過了,沒有人能夠體會他的無奈。
也許秦王嬴斐,與楚公袁術(shù)能夠理解一二。
……
“王上,黑冰臺有消息傳來!”
秦王嬴斐背負(fù)雙手,站在未央宮的前殿,目光幽深,看著鄴城的方向,良久沒有回聲。
“鄴城有了大動作?”
心中念頭閃爍,秦王嬴斐心里清楚,雖然自己以洛神甄宓為質(zhì)支持袁熙,但是他們之間的仇恨,傾盡三江五湖水,都難以洗刷掉。
自古以來,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哪怕是甄宓沒有過門,但是已經(jīng)有了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天下人都知道甄宓是他袁熙的妻子。
這一次以甄宓為質(zhì),基本上等于奪妻之恨,表面上看起來袁熙無事,但嬴斐清楚,這一切的原因不過是秦國太強(qiáng),巨大的壓力下,袁熙不得不低頭。
正因為如此,秦王嬴斐對于韓國局勢非常在意,他清楚這是一次分裂韓國的機(jī)會,而且可行度極高。
“稟王上,剛才黑冰臺傳來消息,鄴城方面有大動作,韓國太尉鞠義緊急調(diào)集大軍布防冀州,意在防備青州。”
“與此同時韓公袁尚親率五千鐵騎進(jìn)入了幽州……”
……
林峰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他自然清楚這件事情的結(jié)論已經(jīng)很明顯了,但是這一切還的秦王嬴斐自己做決定。
整個秦國之中,沒有人敢越俎代庖,哪怕是如今日益年長的太子嬴御也不能。
“與袁熙和談,孤立袁譚?”
心中念頭閃爍,秦王嬴斐心里清楚,韓公袁尚做的不錯,因為相比于青州,幽州更為安全。
除了秦國之外,就再也沒有了別的威脅,而且袁熙是二公子,就算是沒有袁尚,也輪不到他繼承韓公之位。
相比之下,袁熙的怨念,無疑要小得多。
秦王嬴斐心里清楚,袁熙遠(yuǎn)比袁濤要容易和談,心中念頭閃爍,嬴斐不得不承認(rèn)韓國的選擇沒有錯。
他也曾經(jīng)認(rèn)真分析過韓國的動蕩局面,自然清楚唯有聯(lián)合袁熙,打壓袁譚這一條路。
“率五千精銳鐵騎入幽,袁尚好魄力!”
不僅韓國采取的對策讓秦王嬴斐驚訝,韓公袁尚此刻的表現(xiàn),也讓他為之震驚,他沒有想到歷史上文不成武不就的袁尚,居然有如此驚艷的表現(xiàn)。
秦王嬴斐再一次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變化,他熟悉的人或者事,早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心中念頭閃爍,秦王嬴斐看了一眼林峰,道:“通知秦一,命令鐵劍死士,在幽州刺殺袁尚。”
“諾。”
點頭應(yīng)諾一聲,林峰眼底掠過一抹精光,隨之轉(zhuǎn)身離開了未央宮。
他心里清楚,秦王嬴斐派人刺殺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韓公袁尚率領(lǐng)五千精銳鐵騎入幽州。
除了鐵鷹銳士親至,根本沒有人能夠攻破袁尚的防御,光是鐵劍死士,根本就是前去送死。
……
“孤原本以為這韓國必將會一分為三,卻不料袁尚有如此魄力,看來這一條路必將是無比曲折的。”
秦王嬴斐站在未央宮前殿,身后跟著一個弱冠少年,看向嬴斐的目光中,充滿了敬畏與激動。
隨著秦王嬴斐話音落下,嬴御接口,道:“父王,這很正常,韓公袁紹雖然駕崩,但是韓國文武百官皆在。”
“不論是丞相田豐,太尉鞠義,軍師沮授都是一等一的大才,有他們在,韓國茍延殘喘數(shù)年,不成問題。”
“況且如今田豐等人統(tǒng)一支持袁尚,導(dǎo)致韓國之中袁熙與袁譚兩個人勢力銳減,此乃大勢所趨!”
……
聽到嬴御侃侃而談,秦王嬴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如今嬴御方才弱冠,比起當(dāng)初他出陽翟大一點,才十五歲。
在這樣的年紀(jì)有這樣的見識,秦王嬴斐自然滿意。他相信就算是自己戰(zhàn)死沙場,大秦在嬴御的手中,也能夠威震天下。
心中念頭閃爍,秦王嬴斐將目光收回,看著身邊的嬴御,道:“太子,兵法學(xué)的如何了?”
聞言,嬴御連忙朝著秦王嬴斐肅然一躬,道:“稟父王,孫子兵法剛剛讀完,正在學(xué)習(xí)尉繚子!”
對于嬴御的回答,秦王嬴斐不置可否,因為他清楚不論是孫子兵法,還是尉繚子都是十分隱晦的東西。
學(xué)習(xí)它們的人很多,但是每一個人的領(lǐng)悟各有不同,這種書,需要一輩子去讀。
“嗯。”
微微頷首,看著嬴御略顯期待的眼神,嬴斐搖了搖頭,道:“兵法學(xué)的再多,都不如在戰(zhàn)場上的親身經(jīng)歷來的重要。”
“大秦以武立國,秦軍將士天下第一,太子將來想要繼承帝位,就必須要有赫赫戰(zhàn)功,才能壓住秦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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