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士留步!”
“額,這位公子可是叫某?”典韋道。
“沒錯,典壯士,揚正是叫你。”孫揚站起來走到他面前道。
看著這個半大少年走到自己身邊,典韋疑惑道:“不知公子叫某何事?”
“不知壯士可否有空,揚想請壯士飲一杯酒,不知意下如何?”孫揚眼神火熱的開口道。
典韋不知道孫揚是什么意思,想拒絕的,但看到周圍這些官吏對他的敬意,不想引起麻煩的典韋也就開口道:“公子,某何德何能讓您如此!”
孫揚見典韋還是猶豫也就豪爽道:“壯士,揚沒有惡意,只是看壯士氣度非凡想和你交個朋友。”
典韋見孫揚話已至此再拒絕就顯得他不近人情了,當即就點點頭,表示愿意跟孫揚去。
孫揚自然大喜,二話不就吩咐荀明達繼續翻看登記冊,就帶著典韋直奔“回味軒”而去。
路上,孫揚一路上表現得像個好奇寶寶,向典韋問了各種問題,搞得典韋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好。最后也只能捏著鼻子回答了孫揚的問題。
通過交流,孫揚真的很想把寫演義的某人打一頓,現在的典韋雖然樣子看起來比較接近但為人卻差得很遠,不僅談吐不俗,而且性格還是粗中有細的。
當孫揚得知典韋是因為在鄉里仗義殺人又黃巾亂起無奈才帶著家人南逃的,心里第一次有點感謝張角了,要不是他,孫揚還不一定現在就遇到典韋,有機會將這個絕世猛將收入麾下。當然孫揚自然對典韋表達了同情希望贏得他的好感。
到了“回味軒”之后,孫揚安排了一個單獨的雅間,吩咐廝上最好的酒菜。
自己的幕后老板來了,他們自然不敢懈怠,很快就把酒菜上了過來。
孫揚倒滿兩個酒碗后,把一碗遞給了典韋,自己端起一碗道:“典壯士,來,揚敬你一碗。”
典韋也端起酒杯,與孫揚碰了一下,就一口飲盡。
“咕咚咕咚”,放下空空如也的酒碗,典韋大贊道:“好酒!某還未喝過如此美味的酒!”
孫揚聽此也認為理所應當,畢竟可是釀酒大師酒桶親自釀出的酒,自然是不一般的美味。也就繼續把酒碗給他滿上。
典韋也不客氣,端起酒碗就再次一飲而盡,如此連喝數碗后,典韋才算是稍稍滿足了他這幾月的酒癮。
“公子,惡來多謝了,讓我喝到如此美酒。”典韋擦擦嘴道。
“哈哈,自古美酒配英雄,典壯士不用謝。”孫揚回答道。
典韋見孫揚還是如此豪爽心下也不由得暗暗佩服孫揚的真性情,也就端起酒碗道:“公子,某敬你一碗!”
“好!”孫揚自然是及其愿意的,他知道他已經初步獲得典韋的好感了。
酒過三巡,孫揚自曝了他的家世,也明了自己平生素喜和英雄結交的興趣。
典韋聽此,也不由得有些訝色,他沒想到孫揚竟是一戰聞名天下的江東霸王孫文臺的兒子,但很快也就反應了過來,果真是虎父無犬子,憑孫揚的作風就知道他和他的父親也差不到哪里去,心里更加認可孫揚了。
“不知典壯士今后有何打算?”孫揚略帶醉意的問道。
典韋放下筷子長嘆一聲道:“家有老弱,某現在想的就是讓他們能過上好日子,其他的容后在想吧。”
孫揚點點頭,古人大多想的是以事業為重,相反來自未來的孫揚當然是更加傾向于家人。雖孫揚認可典韋的話,但他的初衷還是不會變的,也就開口道:“如果你現在有機會讓你的家人過上好日子,你會愿意嗎?”完孫揚就直勾勾的盯著典韋。
“這……”典韋不知道孫揚是什么意思,但下一刻他就明白了,因為孫揚他可以安頓好他的家人。典韋心里清楚這是孫揚在招攬他,心里面有了些許掙扎。
“典壯士,你有一身好事,揚以為你應該是在戰場上殺敵,建功立業的,你放心我會解決你所有的后顧之憂!”孫揚趁熱打鐵道。
典韋更加動搖了,他的路在于沙場他是知道的,他打心底里也深深佩服著那些沙場上馬革裹尸,一腔熱血的勇武漢子。沒有過多久,典韋虎軀一震,也就單膝跪在孫揚面前道:“公子,某愿意愿意為您效力!”
“好!起來吧!惡來!”孫揚笑著扶起了典韋,看著他:“惡來,你放心,吾必會讓你留名青史!”
沒有什么大的波折,孫揚就收下了這個絕世猛將,孫揚覺得自己簡直是撿了大便宜。殊不知這么容易收服了典韋一是因為典韋就有留下的意思,二是孫揚把獲得的三十個金幣部用來增加他的天賦感化,所以他的天賦得到大幅度的增長,也就更容易收服人才了。
當夜,酒喝完后,孫揚就親自帶著人跟典韋一起回到難民大營里,把典韋的老母和妻兒安排在了一處環境不錯的別院里……
第二日,典韋早早的來到了太守府里。
孫揚暫時安排典韋先負責太守府里的安任務,長隨孫揚。
……
就在孫揚安排典韋之時,北方戰場風云突變。
冀州戰場。
被派往北方平亂的盧植以五萬漢軍主力數戰間大破張角十五萬大軍,斬殺數萬人。徹底扭轉了北方嚴重的局勢。
一路潰敗的張角唯有撤到廣宗,固守指望借此拖垮漢軍,等待援軍北上。
盧植則建筑攔擋、挖掘壕溝,制造云梯,借此攻下城池。
正在與張角僵持之時,靈帝劉宏派遣的黃門左豐來替他看看北方戰場的形式。
左豐此人為靈帝內侍,極好金銀珠寶之物,雖極受靈帝寵幸,但為大多數人所不喜。
廣宗,盧植帥帳。
“將軍,帝使左豐昨日已到大營,不知將軍您何時見他?”盧植帳下一員隨軍文官道。
盧植沒有理會他,只是告訴他,讓他安排好左豐,他自會找機會見他的。
但幾日后,盧植依舊未見左豐,左豐有些不滿了,他作為帝使就代表著當今陛下,而他盧植卻如此輕視他,也就繼續遣人告訴盧植讓他來向他匯報軍情。
盧植何等正值人物,又豈會被一個的宮闈宦官所嚇倒,也就隨意叫了一位文官向他奏報軍情。
左豐見盧植沒有親自來見他,心里怨恨之心日盛,在盧植派去的文官面前絲毫不掩飾要回京師告狀之意。
回到盧植帥帳里,文官知道左豐喜金銀之物也就勸盧植向左豐行賄,但堅決盧植拒絕了此意。左豐沒討到半點好處,又感覺自己在盧植那里受了極大的侮辱于是懷恨在心。六月,左豐返回雒陽后,向劉宏進讒言:“臣看廣宗縣城很容易攻破,盧植卻按兵不動,難道他是想等老天來誅殺張角嗎?”
劉宏大怒,眼看潁川已然大捷,北方卻打成這樣,也就下詔免除盧植的職務,并用囚車押送回雒陽,判處減死罪一等。
而后繼續下詔拜董為東中郎將,接替盧植在冀州平定黃巾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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