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剛剛經歷了連環爆炸的基地,我趴在潘多拉的背上,看著腳下被沖擊波撕成碎片的尸體,心中唏噓不已,我們還是低估了阿巴迪這位海盜之王的影響力,以為攻下埃爾島,消滅海軍6戰隊一切就結束了,不曾想到,襲擊才剛剛開始,遠遠沒有結束。
先是下毒,又是令人毫無防備的娃娃兵動的自殺式炸彈襲擊,如此恐怖的手段和那些極端分子無異,這么鬧下去我們連門都不敢出了,誰知道旁邊的路人會不會拔出一把槍指向我們的腦袋。
這讓我想起了剛剛結束不久的伊拉克戰爭,美軍就因為這樣防不勝防的襲擊,死傷上千人,阿巴迪雖然沒有那么大的力量,可這次娃娃兵自殺式襲擊就讓我們損失慘重,還不知道兄弟們有沒有人犧牲,最讓人擔心的就是隊長,我們離開的時候,他就在指揮所里。
踩著炸毀的廢墟來到爆炸最慘烈的指揮所,隔著老遠就看到圍了一群人,黑壓壓一片,灰熊和狂獅兩個大個子特別顯眼,我一眼就看到他們,一幫人正在清理廢墟,貌似在尋找什么!
猴子和前鋒快跑幾步扒開人群跑到兩人身邊,這才現左輪,駁殼,泰坦他們都在。
猴子一眼就看到了獸醫,一個箭步沖過去,拉著他就往外跑。
“你干什么?出了什么事?”獸醫一臉茫然的問。
“沒時間解釋那么多,刺客快死了!”猴子頭也沒回的喊道,這一嗓子炸了鍋,兄弟們聽到喊聲都露出驚駭的眼神,顧不得指揮所那邊的情況,紛紛向這邊跑來,灰熊兩只鐵棍似得胳膊左右一揮,那些瘦弱的索馬里士兵就被扒拉到一邊。
“別急,那家伙都死了多少次了,每次都死不了。”獸醫嘴上這么,腳步卻跑的比猴子還快。
潘多拉找了塊平坦的地方,輕輕將我放下,這時獸醫沖到近前,看了潘多拉一眼問道:“副隊,刺客怎么了?”
“先別管那么多,快救人,我不希望他有事!”這是我聽到的最后一句話,看到兄弟們相安無事,心里一塊石頭落了地,身體再也支持不住,腦袋一歪陷入昏迷。
當我醒來的時候是在醫務室的病床上,動了動眼皮慢慢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并非醫院那種白色,而是軍隊特有的軍綠色。
我動了動手指想要爬起來,剛剛一動就感覺后背傳來火辣辣的劇痛,不用看也知道,背上的皮膚算是毀了,不過沒關系,反正我身上也沒幾塊好地方。
斷掉的肋骨已經重新接好,身上綁滿了紗布,看著自己又被包成了木乃伊,我不禁搖頭苦笑,這一幕已經不知道見過多少次了,來也奇怪,總是受這么重的傷,卻又總是死不了,可能是上輩子好事做的太多,所以這輩子福大命大,走到哪里都有神靈庇佑。
在床上躺了一會,感覺身上恢復力氣了,我慢慢支撐起身體坐了起來,這時門口傳來腳步聲,希婭推門走了進來。
以為見到我醒來,她會高興的撲過來親我一口,沒想到一進門就板起一張臉,見到我非但沒有笑一下,而且還一臉的不高興。
“怎么了?誰惹我的女神了?”我忍著劇痛強擠出一絲笑容。
“還好意思問,我就離開那么一會,你就差掛掉,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嗎?”希婭走到床頭坐下抱著肩膀沒好氣的道。
“我不是還活著嗎,如果你在也會那么做的!”其實就算死了我也不會后悔,至少我救了潘多拉,換成任何一位戰友都會做出這樣的選擇,那是一種能,在戰場上磨練出的默契,生死一瞬間,根想不到那么多,也不需要思考,只想著讓她活下來。
“真拿你沒辦法,這么下去我遲早得換人!”希婭嘆了口氣,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害怕失去我。
“你沒機會了,我決定了,等我養好傷就去羅馬找奧丁大主教,讓他選個日子給我們主持婚禮。”希婭的話戳中了我的心,是啊,這樣每天在戰場上徘徊,真不知道哪天會掛掉,結婚是我們的心愿也是我的承若,我不想讓它成為遺憾。
“少臭美了,我還沒答應嫁給你呢,再,你不是已經娶了希貝爾了嗎?難道你還想要兩個妻子?”希婭臉上閃過一抹紅暈,上床的時候都沒見她羞澀過,現在倒是害羞起來了。
“能別跟我提她嗎?真是傷腦筋。”我揉了揉太陽穴,苦笑著搖頭,實話我還真有擔心,希貝爾可是黑手黨的老大,什么事都敢做,原以為她在開玩笑,自從上次見到她才現這女人是玩真的,要是我和希婭結婚的消息傳到她耳朵里,不定真的會來鬧場。
“怎么?怕她來砸場子?”希婭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輕笑著問。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我撓撓頭咧嘴道。
“那就不結了,反正我也沒答應嫁給你!”希婭沖我做了個鬼臉,嬌聲道。
“你的哦,不要反悔,看來我需要給希貝爾打個電話。”我故意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一邊頭一邊自言自語。
“干什么?”希婭立馬不高興了,嘟著嘴問我。
“到時候你不出現在教堂,我就只能讓她來做我的新娘了!”我聳聳肩,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你敢!信不信我跟你同歸于盡!”希婭咬牙切齒的伸手在我腰上狠狠擰了一下,痛得我倒吸一口涼氣,身體能的往旁邊閃躲,結果牽動了斷裂的骨頭,痛得我悶哼一聲,冷汗頓時流了下來。
“對不起,我是不是碰到傷口了?”希婭連忙放手,想扶我又不敢,急的一雙手都不知道放到哪里好。
“沒……沒事,不怎么痛!”我強擠出一絲苦笑,額頭的冷汗都滴下來了。
“還沒事,都是我不好,不該跟你開玩笑的!”希婭拿過床頭的毛巾幫我擦掉額頭的汗珠。
看著她眼中的急切,我深吸一口氣,輕輕笑著拉過她的手,忍著劇痛輕聲道:“還記得剛剛離開西西里島的時候,我們的話嗎?”
希婭低著頭沉默了一會,輕輕靠在我肩膀上,故意道:“不記得了,我們了什么?”
“如果能夠活著從非洲回來,我們就結婚。那是我給你的承諾,我一定要做到。”我忍著疼痛伸手輕輕摟著她的肩膀,想象著她穿上嫁衣,捧著鮮花,站在教堂里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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