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過一隊前往交火地點補給彈藥的軍車,我和女神七拐八拐走了不少冤枉路,總算看到了冒著煙的教堂。
交火地點就在幾百米之外,不時便有流彈飛過來打在墻上,我躲在一處炸塌的墻壁后面架著狙擊槍觀察戰(zhàn)場,上百名政府軍士兵借助房屋的掩護正在和敵人進行激烈的巷戰(zhàn),兩側的屋頂都被占據(jù),街邊停著幾輛皮卡,上面架著大口徑重機槍,站在車上的機槍手正在玩命的射擊,槍口噴出一串火舌,彈殼噼里啪啦的往外彈,落滿了地面和車廂。
可能是敵人占據(jù)的區(qū)域還有滯留的平民,所以政府軍沒有動用火炮,不遠處停著三輛美國的AIFV履帶式裝甲步兵戰(zhàn)車,后面?zhèn)拉著一門15牽引式榴彈炮。
這家伙一開火,幾分鐘就能把敵人所在的區(qū)域夷為平地,但他們整裝待發(fā)卻始終沒動,不但榴彈炮沒有開火,就連步兵戰(zhàn)車上的5kba-b機關炮也沒有投入戰(zhàn)斗,真不知道政府軍在搞什么鬼。
“菲律賓軍方的裝備還不錯嘛,連美國的AIFV裝甲車都搞到手了,看來美國佬暗地里沒少支援他們。”我看著他們使用的美式裝備不由得感嘆道。
“都是過時的破爛貨,AIFV裝甲車投入生產(chǎn)的時候,菲律賓曾和美國簽訂了一份45輛的訂購合同,十幾年過去了,他們還當成寶貝呢,還保養(yǎng)的這么好。”女神不屑道。
“也難怪,美國佬會做生意,特別是軍火生意,不知道坑了菲律賓多少真金白銀,他們可舍不得丟掉。”
平時跟美國好的穿一條褲子,結果從人家那里拿一顆子彈都得一分不少的付錢,收了點美軍淘汰的武器就當做寶貝,回頭還要把人家當祖宗一樣供著,賤到這個份上,放眼世界也找不出幾個。
蹲在這兒看了半天,我發(fā)現(xiàn)這仗打的不對勁啊,政府軍火力這么猛,竟然一直沒有向前推進,敵軍那邊火力明顯稀疏,我看不到敵方陣地的情況,但從槍聲中就能判斷出敵人的火力一直被壓制。
而且政府軍還沒有火力開,如果后面的5機關炮上來助戰(zhàn),步兵裝甲車協(xié)同掩護,無需榴彈炮,分分鐘就能占領敵方陣地,可他們卻放著近在咫尺的勝利不要,一直在那兒和敵人對射,實在讓人想不通。
“不知道教堂里還有沒有人?”女神見那邊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沒什么懸念,目光轉(zhuǎn)到冒煙的教堂里。
“這里的戰(zhàn)斗并不激烈,不定那些異教徒只是路過,并沒有占據(jù)這里,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里遭受過轟炸,至少有兩發(fā)炮彈落在了教堂里。”我指了指著坍塌的圍墻和院中的彈坑。
“你又不在這兒,你怎么知道?”女神扭頭看著我。
“看到那具尸體了嗎?”我指著教堂門口的路上一個穿著**武裝軍服的匪徒尸體問。
“怎么了?”女神疑惑不解。
“你看他死的姿勢,應該是在奔跑中被子彈擊中后背而死,這明他們當時是在撤退而不是像現(xiàn)在一樣打陣地戰(zhàn),另外你看地上散落的彈殼,數(shù)量明顯不多,明敵人當時并沒有逗留反擊,逃命的時候誰會在意一個剛被轟炸過的教堂呢。”我想就算是異教徒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也不會有多余的想法。
“殺人不需要太長時間,特別是面對手無寸鐵的信徒。”女神雖然覺得我的話在理,但并不覺得那些異教徒會對教堂里的人心慈手軟。
“千萬別這么想,萬一成真了,你會后悔的。”我沖她笑笑。
“幼稚!”女神瞪了我一眼,然后彎腰從廢墟后面出來,趁著夜色穿過街道,悄然靠近教堂。
我看了一眼前方打的熱鬧卻是雷聲大雨點的戰(zhàn)斗,要不是害怕引火燒身連累了那些可憐巴巴的信徒,我真想添把火幫政府軍拉拉仇恨,照這么打下去,估計只有等彈藥打光了,戰(zhàn)斗才能結束。
過教堂門前被炮彈轟出的彈坑,里面損毀的不是很嚴重,只有側面的建筑挨了一炮,炸塌了一面墻壁,其他地方零星的分布著一些彈孔,應該都是被流彈打的。
我和女神走進祈禱大廳,里面漆黑一片沒有一絲光亮,只有窗外偶爾閃過的火光讓我勉強能看清里面的擺設。
站在門口我和女神相視一眼,同時皺起眉頭,慢慢掏出手槍背靠背做出攻擊的姿勢,因為這里有人,我們都聽到了呼吸聲,如果換做別的地方,我會先扔顆手雷進去探路,可這里不行,要是誤殺了教會的人,女神會跟我拼命的。
隨著窗外的一陣火光,我看到大廳里面神壇上的十字架,原充滿神圣氣息的圣物,此刻給我的感覺竟有一絲陰森,可能是今晚的殺戮太多了,到處都是等待超度的靈魂,它們把這里當成了通往天堂的大門。
就在我的目光被十字架吸引的瞬間,一股勁風從側面襲來,戰(zhàn)場上摸爬滾打培養(yǎng)出來的意識和反應速度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由于不知道襲擊我的是什么武器,所以沒敢直接用手臂去擋。
勁風起時我肩膀一晃,將貼著我后背的女神推出去,然后猛然下蹲順勢一個掃堂腿橫掃而出。
我感覺一根類似木棍的武器貼著我的頭發(fā)絲掄過,而我的一腳直接掃斷了旁邊大長椅的椅子腿,順勢也將襲擊者掃倒在地。
他趴在地上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還沒等抬頭,我的槍口已經(jīng)頂在其眉心。
“你們這群畜生,禽獸,我詛咒你們墜入阿鼻地獄,不得好死,來啊,開槍啊,殺了我!”那家伙被我指著頭竟然發(fā)瘋似的大罵起來,好像我殺了他家似的。
“好啊,我成你。”這種要求我很樂意滿足,殺人對現(xiàn)在的我來太容易了,相對來講救人困難一點,在我眼里已經(jīng)沒有好人壞人之分,但凡是對我們不懷好意的人都要死。
話音未落我的手指已經(jīng)扣在扳機上,就在要干掉他的時候,邊上的女神忽然按住我的肩膀,我皺了皺眉但沒話,手上也停止了動作。
女神從我口袋里拿出打火機,隨著一串火苗亮起,終于看清了偷襲者的面孔,是個四十多歲的歐洲白人,身材不高留著胡子,原慈眉善目的樣子此刻卻無比的扭曲猙獰,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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