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民洋溢著歡樂,踏江而行。rg X.更新最快
一個身強體壯的女子,悄悄的指著徐如的背影,對身邊的一個女人道:“看到?jīng)]有,那個就是咱們的活菩薩。”
“真是一個好人,我回家就給菩薩立長生牌。”
旁邊一個五十出頭的老頭,滿眼感激的對身邊的那個年輕漢子道:“石頭,你要懂得知恩圖報,要是天兵再招兵,你一定要去打倭夷這些畜生。”
“嗯,阿爹,我曉得了,拉完活計,我死活都要去參軍打倭夷!”
那個叫石頭的憨厚青年,滿臉的堅毅。
“咱們從此以后再也不用受倭夷的氣了,這些天殺的倭夷兵,收刮走了我滿米缸的糧食;嗚嗚,我恨不得一刀捅死這些王八蛋!”
一個粗壯的漢子眼淚八叉的道:“不是家里有老娘要養(yǎng),我當時就跟他們拼了!”
在行進的隊伍里面,贊揚和咒罵同起,尤其是望著義州,九連城上面那招展的紅旗,竟讓所有的百姓都感覺無比的安心。
這些抗倭軍比天殺的倭夷兵,要好一萬倍!
比朝廷的衙役也要好一千倍!
比別的天兵要好一百倍!
要是抗倭軍拉了機器,以后就在水豐扎根,那真是祖上燒高香才求來的運氣。
抗倭軍后勤部長徐如少校,后勤干事沈躍東上尉,后勤部直屬步兵連連長陳六中尉,幾人走在巨大的人流里面,朝著下游走去。
“部長,按著這個算法,咱們的軍隊就可以擴充到5人了,只是想一想,就讓人振奮;咱們這些精兵,都可以立即北上去打營口,奉天了。”
沈躍東臉上笑開了花。
只是想一想在十幾天以前,自己還是和百十名戰(zhàn)士們躲在水豐的大山里面,又冷又餓的躲藏著日軍的瘋狂掃蕩。
這才幾天功夫就完變了天,不但殲了鴨綠江沿線的7余日軍,而且軍隊居然迅速的擴張到近4人。
等到把江口的物資運到水豐以后,部隊不但能實現(xiàn)部換裝,而且還有4挺馬克沁機槍,這種只有毅軍馬玉昆部才有的大殺器。
更別提曲德勝的五營鐵騎,1門配備了榴散彈的德國新型快射管退炮。
沈躍東就渾身熱血沸涌,恨不得部隊現(xiàn)在就能立即北上,奪回營口,遼陽,奉天,這些失去的城池。
“別五千,就是以后的五萬,都不是問題。”
徐如亮晶晶的眼睛里,也是喜悅,即為抗倭軍能就回這么多百姓的信命而高興,也為抗倭軍這種讓她看了都感覺眼花繚亂的驚人擴張而欣喜。
按照后勤部的估算,這次帶來的糧食,大約可以維持一萬人熬到農(nóng)歷四月中旬。
那個時候,山里面,田野上面的野菜,河里面的魚蝦蟹,園子里種植的菜蔬
雖然食物依然貧乏,然而已經(jīng)可以讓人逃離饑餓的死亡威脅。
抗倭軍在鴨綠江沿線,現(xiàn)在大約有7人。
需要支持給安州方向6萬斤糧食,不過在大孤山,安東,繳獲了日軍大約4萬斤大米。
這個義州城和九連城,想來也是只多不少。
抗倭軍后勤部這次準備招收大約5的朝鮮男女,在拉回尼爾斯克號上面的物資,機器以后,還會在水豐城北的水豐水庫邊,建立起一座水運碼頭。
而抗倭軍的倉庫,廠房,營地,也都將沿著水庫沿岸,在兩邊陸續(xù)建立。
以工帶濟,這種方式既可以挽救很多朝鮮百姓的信命,也給抗倭軍帶來了大量廉價的勞動力,因為日軍對水豐,朔州一帶殘酷的盤剝,使得抗倭軍有了實現(xiàn)這種‘雙贏’的條件。
東西流向的鴨綠江,在水豐城上游東北二十余里處,遇到大清境內(nèi)的大片山體的阻隔,轉(zhuǎn)向朝東繞了一個大半環(huán),然后又南下,接著朝西途經(jīng)水豐城,再北向流過。
朝北十里左右,又被那片山體阻擋,隨即就是一個18度的再次折向,繞過一處棒槌形的半島,滾滾朝著西南長泄而去。
這種地形,使得水豐常年水資源極其充沛,而且水豐湖巨大的吞吐功能,也讓這種臨湖城歷來就沒有水害的威脅。
在抗倭軍參謀部的設(shè)想里,只要用炸藥爆破掉虎山到安平河口一帶,二十余里河道的險礁,然后在義州九連城之間的第一江,第三江里面建起兩道抬水堤壩,在中江建起一個水閘。
接著在下游四十里處的浪頭鎮(zhèn)江窄處,再艦一道水閘。
很容易就能形成從水豐到安東縣碼頭間,除了冰封期的水運運輸。
“徐如,嗯,徐部長,要是打了營口,咱們是不是就可以坐船回去了。”
從旅順來到水豐的陳六,被安排為抗倭軍后勤部直屬連隊的副連長,同時兼任徐如的警衛(wèi)班班長,聽到后勤部少校干事沈躍東的話,忍不住也是一臉的興奮。
“怎么,想蓮了?”
徐如望著陳六打趣。
“沒想,哪個想呢?”
陳六一嘴的言不由衷。
“呵呵。”
徐如笑了笑,不再話。
然而心里的思念,卻頓時如同放開閘門的江水,濤濤而下連綿不絕。
“這里到安東還有七十里,除了行軍無事可做;那么,就讓我能狠狠的想你七十里吧。”
徐如輕輕的咬著嘴唇,帶著羞澀和埋怨。
九連城。
曲德勝站在九連城的臨江城墻,望著如白練逶迤西去的大江,在江上匆匆行軍的朝鮮百姓,還有對面義州城上那面的猩紅旗幟。
內(nèi)心感嘆萬千。
今年夏末,6盛軍在衛(wèi)軍門的率領(lǐng)下,離開站軍營,從大沽出發(fā),在安東登陸,然后一路高歌的奔赴平壤。
然后在船橋里,普通江,打了一場惡戰(zhàn),雙方不輸不贏。
在普通江戰(zhàn)斗中日軍占優(yōu),然而在船橋里戰(zhàn)斗中,自己的騎兵和吳瑞生的親兵步兵,聯(lián)合馬總兵的毅軍,打退了日軍兩次的猛攻,殺得日軍丟盔棄甲,血流成河。
然后到了下午突然就要撤退,接著當晚暴雨,上萬清軍被日軍伏擊,死傷俘虜無數(shù)。
接著退到安州,退到義州,退到安東縣,在衛(wèi)軍門下獄以后,更是軍心崩潰,不戰(zhàn)而逃。
只是想一想,曲德勝就是滿臉羞紅。
“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去平壤。”
曲德勝的目光過義州城,望向更遠的南方。
“孟舟那邊應該在聯(lián)系參謀部,估計新的作戰(zhàn)命令很快就會送到。”
站在曲德勝身邊的王冠集沉思道:“不外是北上或者南下。”
這時候,幾騎快馬從義州城的西門奔出,踏上河面,朝著九連城奔來。
當先一騎,正是情報二處處長宋飛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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