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試考完之后,中間只會間隔兩天時間,在三月十七基會閱卷結(jié)束,而在三月十名,真正要獲得文名還是要等殿試結(jié)束之后,殿試的現(xiàn)實意義要更大一些。
紀(jì)寧在這種等候放榜的時候,不想去參加一些社交活動,但其實紀(jì)寧也想見識一下真正的“掌上舞”是什么模樣。
他所知道的掌上舞,是趙飛燕所跳,雖非在人的手掌上所跳,但所呈現(xiàn)出來的也是舞姿輕盈。
紀(jì)寧知道在殿試放榜前的這兩天,京城的士子風(fēng)氣必然是很浮躁的,或許這云舞的出現(xiàn),是給這股浮躁的風(fēng)氣再加一把名的人,而且發(fā)出的請柬數(shù)量有限,名義上這次是云舞來宴請,請柬也是免費發(fā)出的,但因請柬數(shù)量有限,在京城中便開始有人販賣請柬。
這也是云舞幕后之人懂得如何營銷,在請柬上特地沒寫被邀請人的名字,如此一來,所有的請柬都是通用的,放出一些請柬先作為誘餌,之后再販賣一些請柬,或許比直接開賣請柬賺的錢都要多,而且這樣還不會落人口實,順帶能把云舞的名氣作響。
連紀(jì)寧都知道,這次云舞為了能在京城中一炮而紅,必然是要將自己的絕技“掌上舞”表演出來,只有如此,旁人才會覺得這次的“票價”很值得,將來云舞再有什么邀請,或者是表演,才會有人參加。
而這次往會元樓一同去的,還有趙元啟和趙元軒兄妹。
二人是步行往會元樓去,還沒到會元樓,趙元軒便在發(fā)牢騷,道:“什么會元樓,這名字一點都不好聽,怎么不直接叫狀元樓?”
趙元啟道:“妹妹,你明知道光是的京城,狀元樓有十幾家之多,如此的名字不是顯得很俗氣?”
“俗氣?”趙元軒冷冷一笑道,“我覺得會元樓才俗氣呢,比不上狀元,算能考中會元,中不了狀元,那不也等于是白考了?”
因為妹妹所的話,實在有些刁鉆刻薄,趙元啟皺眉道:“聽你這話的意思,似乎是另有所指啊,不會是在紀(jì)寧吧?他考中會元,是否中狀元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我!”趙元軒想什么,但最后卻又恨恨然閉口不言,兄妹二人帶著侍衛(wèi)終于到了會元樓。
會元樓,并非是茶樓或者酒肆,而是一家好似戲院的地方,這里平日里會有南來北往的戲班過來演出,所演出的劇目都很簡單,但具有地方特色,在京城這種權(quán)貴甚多,而且需要精神層次娛樂生活的古代大都市來,還是有很多人愿意來這聽?wèi)颉?br />
因為戲班子并非是會元樓所養(yǎng),因而那些戲班子都是要自己掛靠到會元樓來演出,一旦演的不好,會被趕走,或者有的演的好,人家也不會在京城里久留,很快便離開了京城。
這跟后世大劇場的模式很相似。
至于這天,是由云舞將場地包了下來,一個戲院,能容納的賓客始終比那些的茶樓酒肆要多,一次能坐下百八十人,再加上酒席和茶點的支出,其實這也是一筆很大的花銷,但相比于賣請柬的所得的利潤,這些花銷又不算什么了。
趙元軒跟著兄長,在被驗了請柬無誤之后,二人行至?xí)獦莾?nèi)。
此時才剛剛?cè)胍梗瑫獦堑娜诉不多,這些人多半都是落榜的舉人,因為殿試那邊才剛結(jié)束,很多貢士都沒接到臨時的通知,以至于還不知道云舞到了京城,也是跟這些貢士之前一段日子基都在閉門讀書有關(guān)。
其實云舞到京城的事,很早在做宣傳,這次云舞到京城,也跟四海來朝有關(guān),趁著京城異域番邦的人多,也是京城演藝界最熱鬧的時候,連續(xù)多日,在京城都會有西域的民族舞蹈表演,而且票價都不高,很多中上層的士族階層都想去欣賞一番。
“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趙元軒進(jìn)內(nèi)后,到了二樓,發(fā)現(xiàn)連個固定的座位都沒有,誰來的早,能坐的位置靠前,也有更多的選擇。
此時桌上也沒有酒菜,只是有一些簡單的瓜果點心,很多都還是果脯,一看不需要花太多銀子。
趙元啟則沒理會妹妹,他在往四下看,想知道有沒有認(rèn)識的人同來。
趙元啟原是金陵人,在京城認(rèn)識的普通士子不多,他找尋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樓下剛進(jìn)來的三人很熟悉,正是紀(jì)寧等人。
“永寧!這里!”趙元啟從樓上喊了一聲。
紀(jì)寧跟唐解原還在交談中,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當(dāng)見到趙元啟兄妹都在場時,不但是紀(jì)寧,連唐解和韓玉也感覺到頭疼。(83中文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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