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黃公的話,王炳南搖頭道“正是因為段姑爺馬上要飛黃騰達,某才會有這個想法的。”
到這里,王炳南停了停,馬上就接著道“某的這個縣令是如何來的,黃公是最清楚的,是縣令,還不如是王家派來照顧段家的一個仆人,以前的時候,某只要照顧好段家,在家主那邊就什么都好,這也是這么多年來,某能夠逍遙自在的當好這個縣令的原因所在。
只是,現(xiàn)在卻不一樣了,段家姑爺自從去年金榜題名,高中進士后,就如那展翅騰空的大鵬鳥一樣,一飛升天,半年來,他的名聲傳遍了整個天下,率破奇案,斗酒詩百篇,最近又解決了長安城的斷糧危機,可是是簡在帝心,只要不出差錯,將來的前程不可限量,可……”
“如何。”黃公問道。
“可是正是因此,某才擔心,這些年來,在某的有意縱容下,段家展快,隱隱有孟,州城第一家的聲勢,可段家的這一切是怎么來的,黃公應(yīng)該知道,某就怕段家姑爺年輕氣盛,如果知道了段家在孟,州的名聲的話,會心生反感,到時候,某可就是他當其沖的怨恨對象了。”王炳南憂愁的道,雖然王炳南并不是什么大財,可在官場上多么多年,這智慧還是有的,對于段家在孟,州城中的惡名,他也不是一無所知,只是事到如今,即使是他也難以改變了。
王炳南一番話,黃公也不再言語,臉上同樣帶著憂愁的神情,作為王炳南的智囊,這些事他更是清楚,也明白了王炳南現(xiàn)在的矛盾心理。
“蹬蹬蹬”
就在兩人皺眉想著如何解決這件事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從外面響起,而后就看到原緊閉的房門被人猛的撞開,一個仆人急切的闖了進來。
“混賬東西,怎么沒有一規(guī)矩,誰讓你闖進了的,想受家法了不成。”看到這闖入之人是自己從老家?guī)淼钠腿耍醣想m然生氣,還是有了幾分理智。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往常謹慎微的仆人,此時卻一反常態(tài),面對他的斥責,也沒有反應(yīng),只是快步走到他面前,將手中一個東西呈現(xiàn)在他的面前,急切的道“郎君,老家,老家來人了。”
看著手中那塊紫的讓人心醉的玉佩,剛才還滿腔怒火的王炳南瞬間變得緊張起來了,一把抓著玉佩,大事吼道“誰…誰來了,還有,人呢…人在哪里。”
王家能夠傳承千年,還依然保持強勢,除了人才輩出之外,相應(yīng)的規(guī)矩也是少不了的,為了規(guī)范家族的各種制度,王家在數(shù)百年前的老祖宗制定了一套規(guī)章,那就是按照家族不同級別,將家族上下人等分成幾個級別,每個級別分配不同的玉佩用作家族的識別,從高到低的次序為,紫,紅,青,綠,紫色最為尊貴,在王家的級別也是最高的,凡是拿著紫色玉佩的王家人,有權(quán)利調(diào)動其他級別的子弟,權(quán)利可謂是非常大,這也是為何王炳南在見到紫色玉佩之后,會神情大變的原因了。
“回稟郎君,來人奴并不認識,可是,奴已經(jīng)將來人安排在客廳等候了,還請郎君前去迎接。”那個奴仆道。
聽到奴仆的話,王炳南也不再多什么,而是快步像客廳跑去。
等到王炳南跑到客廳之后,就看到幾個人正在客廳里面等待著,其他幾人王炳南并不認識,只有當他看到那個唯一坐在胡凳上的那個人的時候,臉色瞬間大變,心中暗暗想到‘真是想什么來什么,剛才還在想著如何應(yīng)付他,沒想到他居然在這個時候到了。’
能夠讓王炳南臉色大變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段簡了。
看到急匆匆跑來的王炳南,段簡馬上從凳子上站起來,行禮道“您就是炳南叔吧,侄段簡,見過叔父大人。”
“啊…哎…你是不凡吧,沒想到幾年沒見,居然長這么大了,來來來,快快免禮,你你來了,也不提前打聲招呼,某好去接你,你這突然上面,還真的嚇了我一跳。”被段簡這突然的一禮,給驚住的王炳南,半天才回過神來道。
“哎,炳南叔父此話就有些見外了,我們都是一家人,何來迎接不迎接的,再了,這孟,州乃是侄的家鄉(xiāng),按理來應(yīng)該侄才是東道,炳南叔父忘了嗎?”段簡笑著道。
被段簡這么一,王炳南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半天才開口道“怎么,不凡這次是回鄉(xiāng)探親,不知道要帶多長時間,如果時間充足的話,就好好玩幾天,你從離家,對這老家的山山水水恐怕早就忘記了吧!”
聽到王炳南此話,段簡臉上帶著某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盯著他看來半天,才道“多謝炳南叔父的好意了,某這次奉皇命前去錢塘上任,只是抽空前來家鄉(xiāng)看看而已,恐怕帶不了多長時間,只是炳南叔父的不錯,侄少離家,這對于家鄉(xiāng)的山山水水,也確實忘記了許多,即使偶爾有一些印象,也是模模糊糊的,這次前來孟,州就現(xiàn)許多地方和記憶中有了很大的不同。”
王炳南看在段簡臉上那種神情,心中有了幾絲不安,因此,只能勉強帶著笑容的道“是嗎,不知道不凡覺得這孟,州城有了什么變化,也不知道這變化是好了,還是壞了。”
“呵呵呵,炳南叔父,這好壞先不論,侄就是現(xiàn),這孟,州城仿佛變得不像是大唐的州縣了,反倒像是某些人的私人領(lǐng)地了。”段簡笑著道。
聽到段簡如此明顯的話,王炳南心中一顫,知道他最擔心的事情終于生了,段簡還是對他縱容段家在孟,州城胡作非為一事感到不滿了,這是準備要跟他攤牌了。
“不凡此言何意,這孟,州城無論何時都是大唐的州縣,這是誰也改不了的,莫非不凡對某有何處不滿不成。”王炳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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